“我需不需要換件衣服?”她坐在錢深地車里,看著錢深地側臉問道。
錢深瞄了她一眼,微微說道:“這樣就行。”輕描淡寫。
今天的她穿得比平時隨意,休閑。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條中長的牛仔裙,扎了一條馬尾辮。既然錢深都不介意,那她更不在乎。
車子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她詫異地問道:“是在這兒嗎?”
錢深點了下頭,帶著她走了進去。
她從沒來過酒吧,不過和印象中的酒吧有些不一樣。沒有耀眼的燈光,沒有勁爆的音樂,也沒有形形色色的人群。
“還沒有開始營業。”錢深解釋著她的疑惑,輕車熟路地把她帶進了樓上的包廂。
“深,你來了。”剛進門就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過來打招呼,“這個美麗的小姐是?”
“她是......”
“我是他的妹妹。”她打斷錢深地回答。
“深,你什么時候有這么漂亮的妹妹的,我們怎么都不知道。”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手里端著裝了大半杯地紅酒杯子,瞇起眼睛,笑著。
她“呵呵”地笑了聲,臉色也變得微紅。
錢深指著戴眼鏡的男子說道:“他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叫做徐謙然,我的大學同學。”
她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又指了指沙發上的男子,說道:“許牧之,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人民醫院的醫生,和你哥是同事。”
“美女,你好。”許牧之微笑著打著招呼,身軀凜凜,相貌堂堂。
她微微點了下頭。然后低低地對著錢深說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帶女伴。”
錢深的眼底閃過一絲精明的算計,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領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深,你說這位美女的哥哥也在我們醫院,是誰呀?”許牧之好奇地問道。
“齊子昂。”她干練地回答,看了眼許牧之。他的皮膚很白,一雙修長潔凈的雙手,的確像是拿手術刀的。
許牧之點點頭,繼續品著手中的紅酒。
“我還以為,深是把自己的女朋友帶過來了呢,害我和牧之白開心了一場。”徐謙然笑著說道,“不過認識這么個美女,也挺劃算的。”徐謙然的臉添加了一絲不羈,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許牧子問道。
“齊子月,收起你們的有色眼光。”錢深光潔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許牧之和徐謙然對視一笑。不敢再多言。
“你們找我過來,就為了和我說些廢話?”錢深毫不客氣地說道,口氣帶著一絲怒氣。
徐謙然柔了柔自己的頭發,“深,別生氣呀,這不是從沒見過你帶女孩子出來,好奇問問。”
她愣了愣,原來,他們也害怕錢深的冷漠呀。
“謙然這小子在這酒吧對面投資了一家餐廳,叫我們去品菜,順道聚聚。”許牧之略略地說道。
錢深收起怒氣,冷峻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低低地回了一聲:“恩。”
她笑意盈盈,對著徐謙然說道:“恭喜發財。”
“謝謝。”徐謙然笑著道謝道。氣氛稍稍地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