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圣斗士同人,卡妙之回家
- 靜夜流蘇
- 6071字
- 2018-09-18 17:59:00
時間匆匆地流過,轉眼間孟曉已經大三了,明年就要畢業了。孟曉每天認真而充實的過著,如果要是不忙還會跑回瑞典去看看羅念蝶,要么就是到處隨著發布會的行程,去別的地方轉轉。
總之啦,孟曉現在的小日子過得是很爽呀。時不時的也會和卡妙去吃飯,也已經習慣了卡妙拍自己腦袋的動作,也習慣了被拍完后自己皺皺鼻頭,然后引得卡妙的一陣輕笑,也習慣了,自己永遠半長不長的頭發,反正是留不長啦,孟曉很多時候都會非常羨慕的捉著卡妙的長發玩,長長的頭發,那么的柔軟順滑,好喜歡,總是覺得愛不釋手,不像自己這像一把亂草的頭發。
站在自己公寓的窗邊發呆,看著不遠處的設計圖,心里忽然有些哀怨,估計是天氣的事吧,一早起來就覺得自己的左眼跳個不停,中國有句古話叫“左眼跳災”雖然不是很相信這所謂的古話,但是,因為天氣的事情,孟曉還是覺得自己今天有些不舒服,是昨天晚上熬得太厲害嗎?
甩甩頭不想再想,捉起書包準備去上課,上午的課比較重要,那個教授也是十分的嚴厲,看看表,不能遲到。
“Valen,晚上有事嗎?”剛在教室坐下,就聽見身后傳來聲音。
略微皺眉,孟曉還是禮貌的轉頭說到:“沒有,你有什么事嗎?”雖然不怎么喜歡這個個性有些過于張揚的女生,孟曉還是藏起自己的不喜,淡淡的回答道。
“哦,那正好,我今天生日晚上一起出去慶祝。”貝斯開口邀請道。
“這……”孟曉有一絲猶豫,自己一向和貝斯沒什么交集,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請自己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可是,良好的禮貌,讓孟曉還是答應了邀約,只是,轉過身的她,沒發現貝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險。
這家叫做“魅惑”的酒吧位于法國第9街區的一個胡同里,雖然偏僻但是依舊人很多,孟曉不喜歡這種地方,畢竟一直以來她去的地方都是很上檔次的,這種地方,一進來就覺得有些讓人壓抑的喘不上氣起來,送上自己的禮物,孟曉就找機會躲在了一個角落里,因為他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地方。煙霧彌漫不說,到處都是一些看著就不舒服的人,可是,貝斯卻并不放過她,拉著她給所有人介紹,說這是自己班上學習最好的最認真最受教授喜歡的同學云云,孟曉只能無奈的被她抓著卻無能為力。終于,切過了蛋糕,孟曉想這下自己該可以走了吧,可是貝斯依舊不肯放過她。
二樓一個大辦公室的玻璃窗前,站著兩個身材高挑的男人,一個長著一頭石青色長發一個是桀驁的藍色短發,兩人站在窗邊看著下面,歡鬧的人群。
忽然,卡妙的眼神被一個角落吸引,她怎么會在這里?憑著自己對她的了解,卡妙可以敏銳的感受到,她淡淡微笑下的不耐,既然不耐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迪斯的聲音像是給他解答了疑惑:“這是些學生,看來是給那個的女孩過生日。”伸手指了一下站在那群人中間的貝斯。
微微挑眉,同學么?靜靜的看著坐在人群中的孟曉,卡妙不知道在想什么。
順著卡妙的眼光看去,迪斯看到了孟曉的位置:“是那個女孩一直在左右著你吧,為什么不見你把她介紹給大家,像當初沙加一樣。”想到當初沙加把羅念蝶介紹給大家的時候,沙加一臉幸福的表情。
“她有喜歡的人。”卡妙低下的頭,眼里的一閃而過的情緒被劉海所遮擋,但是還是沒有逃過迪斯的眼睛。
“是嗎。那你……”眼光重新看向女孩的方向。
“她是沙加那只蝶的朋友。她拜托我暫時做她在法國的監護人。”卡妙淡淡地說著。
“Isabella?”沙加的女朋友,迪斯馬斯克抬起眼再次看向下面。
有些遠再加上燈光的關系,有些看不真切。
只是……
“那是怎么回事?”卡妙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冷硬,把思緒飛遠的迪斯招了回來。
“那是……”迪斯看著樓下的沙發上,幾個男孩似乎在壓制著孟曉,而孟曉似乎是在抵抗著什么,不僅僅是抵抗那幾個男生。
下藥,迪斯在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可能性,門開啟關閉的聲音提醒他,卡妙早已出去了。
這是什么感覺,好熱呀,好難受,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對了,一定是那杯飲料的問題,想到剛才貝斯硬要自己喝下的果汁。孟曉就明白了,自己華麗麗的被人下藥了。傳說中的下藥,竟然被自己倒霉的碰上了。用力抵抗著壓制在自己身上的那幾個男生,想要逃掉,可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卡妙救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卡妙,但是,感覺自己已經要到極限了,不行,不可以讓這么骯臟的家伙碰自己。用力的掙扎,卻越來越發現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被人扯碎。“不……”破碎的聲音從嘴里逸出。
緊跟著卡妙下來的迪斯,在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明顯的嚇了一跳,不是因為這早已司空見慣的場景,而是自己身邊這個男人身上發出的寒氣,卡妙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一向沒怎么見過卡妙生氣的迪斯,這時知道,再不阻止自己的酒吧都有可能保不住。拉住卡妙示意身邊的一個人上去。
旁邊的那個人,立刻上前拉開了那幾個學生,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沙發上的這女孩被下了,很強力的一種藥“薇素”。卡妙剛要上前去抱起她,就被迪斯拉住:“她被下藥了,是‘薇素’。”迪斯輕輕的陳述卻像炸雷一樣敲在卡妙的心上。
“薇素”這是種很強力的春藥,服下去如果在12小時內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或者是和異性……,那么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看著在沙發上無意識扭動的孟曉,卡妙的心有些亂了,迪斯找了個理由把那群學生全部扣下了,因為他知道這件事不會那么輕易的解決,就像上次那個流氓組織一樣,看到卡妙現在的樣子,迪斯已經百分百肯定上次的流氓事件一定和這女孩有關。
難受,孟曉現在的意識里只剩這一個感覺,什么時候才能結束,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卡妙,救我。
醫院。
“到底怎么樣了?”卡妙著急的問著醫生,迪斯在后面拉著他,免得他一怒之下連醫生也扁。
“已經給她注射了藥物,液體也已經滴上了,如果沒什么事,明天就可以清醒了。”老醫生顫顫巍巍的擦擦頭上的汗,從沒見過卡妙這樣過,真是有些可怕。
看著床上并不安穩的孟曉,卡妙緩緩的坐在了床邊。伸出手輕輕撥開她額間被汗水粘住的發絲。手指向下滑在她細膩的臉龐上。
躺在床上的孟曉,現在正在進行一場難過的戰斗,身上一會熱一會冷,讓自己整個身體處在一個說不出來的境況。額頭上傳來涼涼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靠過去,再靠過去,直到感覺到那冰涼的感覺在自己的臉上停止,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少頃,卡妙的手指移開,輕輕握住孟曉冰涼的手指。
不要,不要離開,在那冰涼的感覺離開自己的臉頰,又離開自己的手指時,孟曉手腕一翻抓住了卡妙要離開的手。卡妙微愣,在發現孟曉是無意識的動作時,又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孟曉去怎么也不肯放手。
輕輕嘆了口氣,卡妙不再掙脫任由孟曉捉著自己的手。
涼涼的感覺好舒服,想要更多,身體無意識的向涼意發出的方向靠去。卡妙很快就發現了孟曉的意圖,沒有更多的考慮,只是輕輕靠坐在了床邊,將躺在病床上的孟曉帶到自己的懷里,因為藥物的作用,可以不必擔心發生什么。
感覺到那種冰涼的感覺把自己包圍了起來,孟曉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靠得更近,涼涼的好舒服,一種屬于卡妙才有的安心感覺,在孟曉心里流淌。
看到孟曉在自己的懷里轉了幾圈后,終于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不動了。孟曉恬靜的睡顏,讓卡妙的手指有些戀戀不舍得流連。
當孟曉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了,睜開眼睛看到到處是一片白色,孟曉有些迷惑,自己最后的印象是在昏暗的酒吧被貝斯的朋友按在沙發上,然后好像自己被什么人抱走,然后是一種涼涼的東西包圍著自己,讓自己度過了最難熬的一段時間,那是獨屬于卡妙的味道,涼涼的溫柔而不寒冷。門打開的聲音,打斷了孟曉的思緒。
進來的是一個身材修長的英俊的男士,一頭石青色長發安靜而順服的散在背后,一絲不茍的順滑。
孟曉安靜的看著卡妙輕手輕腳的為她從飯盒里到處一碗看著很誘人的湯,聞著味道就很香,睡了三天的孟曉被這誘人的香味吸引的肚子就咕嚕嚕地叫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抬頭迎上卡妙深邃的冰藍。后者輕輕的坐在床邊,開始喂孟曉喝著碗里的湯,孟曉傻乎乎的被卡妙喂完了湯,就又被他扶著躺下,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消失不見了。
孟曉無奈的躺在床上,又想到了那個晚上,心有些難堪,為什么自己總是成為別人的累贅,負擔。在國內在飛揚身邊,是,在瑞典在念蝶身邊,是,現在在法國在卡妙身邊,如是。
淚水漸漸濡濕了身下的被單。良久,孟曉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窗邊,推開窗戶有些寒冷的風從外面吹了進來,讓孟曉不禁打了個寒噤。但是,卻絲毫沒有讓孟曉關窗的舉動,就這么被風吹著,心里反反復復的也不知道自己都想些什么。直到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回床上。
卡妙一回來看到的就是孟曉伏在窗口睡著的樣子,窗外天已經黑了,風吹進來比下午時要更冷些,皺皺眉,卡妙手里的身體有些發燙,這丫頭就這么吹了一下午的風,真是不讓人放心呀。
將孟曉放回床上,孟曉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攀著卡妙不肯松手,這樣不行呀,額頭滾燙,看來燒得厲害要快退燒才行,狠狠心拉下孟曉的胳膊將她安置在床上,按響呼叫器,一會醫生就來了。站在一邊看醫生忙忙碌碌的處理完畢離開了。
孟曉這一病就是一個星期,別看她平時沒什么病,也不感冒也不發燒的,可一病就是個厲害的。這期間羅念蝶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就如卡妙所了解的一樣,把阿布羅迪一個人扔在意大利的發布會現場火燒火燎的從意大利飛回來,一回來看見的就是孟曉毫無生氣的躺在醫院的樣子。
羅念蝶的脾氣本來就是直來直去的雖然明知道這事不怪卡妙,可是看孟曉那個樣子的心里一著急還是沖著卡妙嚷了起來,雖然卡妙也很無辜,可是,他知道羅念蝶是關心孟曉,所以也不發一言的任由著羅念蝶吵他,倒是沙加看不下去了,硬是把羅念蝶拉走了,當然臨走時也沒忘了交代他幾句,讓他也注意自己身體一類的話。
當孟曉再次從睡夢中清醒時,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又有了改變,不再是一片雪白的醫院,而是……
剛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頭頂上那華麗的一座幔帳,自己睡著的也是一個難脫華麗一詞的大床,床上的東西柔軟絲滑,擁被而坐,孟曉將視線落入這個自己并不認識的房間,這是哪里呀,明明記得自己在窗戶邊睡著了,怎么會在這里?
敲門聲打斷了孟曉的思考,“進來。”孟曉輕輕地說著。
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個棕色頭發的中年婦女:“小姐,您醒了,想吃點什么嗎?您可以叫我瑪麗。”看到孟曉眼中的疑問,瑪麗連忙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這里的女傭,小姐有事可以找我。”
“請問這是哪里?”孟曉問出自己的疑問。
“這是先生的莊園。”女傭盡責的回答。
什么,莊園?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醒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對話。
“是,先生。”女傭盡責的回答。
“卡妙先生……”孟曉看到了睡醒后第一個認識的人,心里一下子平靜了很多。
“恩,你的燒已經退了,餓了吧,想吃點什么?”卡妙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孟曉。孟曉的憔悴,讓他有些心疼,當然卡妙并沒有表現在臉上,臉上依舊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餓,倒是不餓,我想喝水。”孟曉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干得要命。
不必卡妙出聲,瑪麗早就去為孟曉倒水去了。
掀開被子坐在床邊,身上舒服的感覺讓自己看到,病號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兩件套的淡藍色純棉睡衣,略有些肥大的套在自己身上,不過做睡衣來講的話,是正好。
伸手拽拽這件睡衣,卡妙淡淡地說:“把你從巴黎的醫院帶走,總不能讓你穿那件病號服吧。”
巴黎,帶走?疑惑的看向卡妙,今天,不,這一陣自己的疑惑還真是多。
“你不是說過你想來普羅旺斯嗎?”卡妙別開腦袋站起身,走到窗戶邊,推開窗,一陣清涼的風吹進來,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幽香。
“你是說,我在普羅旺斯?”孟曉遲疑地說道。
“對。”卡妙的回答更簡單。
“我為什么會到這里?”孟曉緊接著問道。
“休養。”卡妙言簡意賅。
休養?貌似自己好像是生病了。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找瑪麗就好,她可以幫你解決的。”卡妙說完轉身離開。
“哎,你到哪去?”孟曉看著卡妙要走,連忙叫住他,自己在這里就認識他自己,他走了,自己等于兩眼一抹黑。
轉身看她,孟曉低聲說:“你別走好嗎?我誰都不認識,只認識你,你可以不走嗎?”
微微挑眉,卡妙淡淡地說:“已經回家了,就不要再害怕。還有,我不走,我就在書房,有什么事就叫瑪麗去找我。”說完,摸摸孟曉的頭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家”好溫馨的字眼,這里真的可以是我的家嗎?松松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的筋骨,孟曉起身走到卡妙剛才打開窗戶的窗口,窗下一片一片成片的薰衣草花田,綿延到好遠,好遠,隨風而來的淡淡花香,讓人心曠神怡,深吸一口氣,覺得整個人都好像輕松了很多。
夢境里的薰衣草花田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里,讓孟曉忽然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應該說,自從和卡妙認識之后,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越來越多的出現,但是,雖然是不真實的感覺,但是都會真實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身上忽然披上的一件衣服和略帶責備的話語,讓孟曉的神游回來了,偏頭看到卡妙隨意的和她一起坐在了花田邊上:“病剛好就有吹風,想再來一次嗎?”
搖搖頭,孟曉的視線再次回到花田上,看著這片片花田,想著這一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孟曉淡淡地說:“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好?”卡妙微微皺眉:“我對你好嗎?我怎么不覺得。”
孟曉沒說什么,只是忽然間轉頭,撲進卡妙的懷里,哭了起來,先是抽泣然后開始眼淚狂流最后變成了嚎啕大哭。卡妙只是輕輕地擁著她,并沒阻止她的哭泣,一直以來她承受的是太多了,讓她單薄的肩膀承擔是有些勉強了吧。
良久,孟曉終于止住了哭泣,只是靜靜的伏在卡妙的懷里,撫摸著孟曉的頭,卡妙淡淡地說:“沒有人覺得你是累贅、麻煩,收起你那些想法知道嗎?”
孟曉詫異的抬頭,卡妙總是可以看穿她的內心和想法,從瑞典就是一直到現在,卡妙有時候所說的話總是會說到她的心里去,總會說到點子上,讓她的心在他面前總是無處可逃,可是,為什么自己的心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卻不覺得難堪,反而是一種安然的信任呢?是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吧。就像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撲進他的懷里,放聲痛哭可是因為覺得他不會嘲笑自己吧。
就這樣,孟曉再次在卡妙的懷里,安心的睡去。
再回到學校,已經是半個月以后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孟曉基本上除了一開始的兩個星期是在巴黎的醫院度過以外,剩下的時間都是在普羅旺斯的莊園度過,那應該是孟曉在法國過得最悠閑開心的日子。期間,羅念蝶去看過她雖然也是匆匆一聚,但是,對于孟曉而言,已經是很開心了,畢竟,羅念蝶的工作太多了。而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田中,也是孟曉這幾年來笑得最多的時刻。有時去花田散步,自己或者是在傍晚的時候拉著卡妙,或者跟著卡妙去看他在普羅旺斯的葡萄酒釀造基地,總之,這段日子是孟曉離開家以來最開心的日子。
回到學校后,忙著補課,繼續打工穿梭于個個發布會和設計公司之間,都沒注意到貝斯消失的事情。直到她發現貝斯不見了,才奇怪的問了身邊的同學。
同學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只是說校方說貝斯和外面的什么流氓組織有打交道,傷害了什么人,好像也是學生的樣子,然后,校方迫于警方壓力和社會輿論將貝斯除名,然后,將她打發回國了,似乎判的還挺重呢。據說,被她傷害的人,間接使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當然,這一切孟曉自然不會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會知道這是卡妙做的,雖然,曾經問過卡妙這件事是否與他有關,卡妙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撞到了警方的槍口上,也告訴孟曉,這些事情不需要她關心,她只要好好把自己的功課做好就可以了。
所以,孟曉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的忙碌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