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12月,莫斯科保衛戰經數月的塵戰,形式已萬分危急。德軍的偵察營甚至一度到達莫斯科的遠郊,用望遠鏡已經能望到克里姆林宮的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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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安斯·安德勒是莫斯科保衛戰中的一名駐防戰士,同時也是布拉格的親哥哥。
在家鄉,已經有數月沒有聯系,他不知道父母、弟弟的健康如何。也不知自己的未婚妻斯安·勞拉的消息,戰爭爆發前,他承諾勞拉在一周后舉行婚禮,但突然爆發的戰爭,使他不得不上前線保衛國家,他的父親也是一樣。
在安德勒出發前,勞拉承諾會等他,可他或許并無回頭路可走了。勞拉只是遠遠的望著駛向前線的火車,淚,再也止不住了。她當然希望他能活著回家,可她的父母告訴她,這樣的可能性太渺小了。唯一制止她父母逼迫她改嫁的,只有她與安德勒的孩子。就在出發前一晚,勞拉懷孕了,可安德勒卻不知道。戰爭,隔絕了他們之間,仿佛在他們之間劃出一道難以跨越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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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的冬夜,氣溫寒冷到仿佛哈一口氣都被凍住似得。安德勒接過戰友里斯遞過來的凍饅頭。硬到難以下咽。
安德勒只是接下,并沒有吃。另一只手仍緊緊握著那塊鑲著她的未婚妻勞拉的照片的廉價懷表,這對他卻珍貴至極。
葉爾科夫·里斯一面啃著僵硬的饅頭,一面朝安德勒道:“你有一個漂亮的妻子。”
安德勒點頭“我的未婚妻,她真的很美。”
里斯見著安德勒苦澀的面龐,轉過了話題,道“去壕溝里瞇一會吧,我會看著。”
這支蘇軍的小部隊駐扎在距離莫斯科僅200km的一個路口。在于德軍激戰四個小時之后,直至落日,德軍才減緩了沖鋒。他們早已彈盡糧絕,僅剩四十二人,卻堅守陣地,毫無退縮之意。
里斯于安德勒便是這四十二個幸存者中的其中兩個,供他們準備迎接數千德軍猛攻的時間,僅有一個寒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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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安德勒掩在導彈坑下,朦朧蘇醒過來,被一陣細細嗖嗖的聲音驚醒過來。
“里斯?”他輕輕喚了一聲,卻沒有人回應。
她周圍原本的戰士們一個都不在了,只剩死一樣的寂靜。
突然,一枚日光彈從德軍戰線升上天空,劃出一道白色的弧線,將四周照的白日一般亮隨著幾聲德語的吶喊,德軍的沖鋒小隊朝鐵絲網后空無一人的防線猛攻過來。
他踉蹌地取出沖鋒槍,朝沖鋒小隊一頓射擊。然而不足力,一把刺刀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從胸口飛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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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從夢中驚醒過來,冒了頭得冷汗。喘著粗氣,突然想到了什么,環望起四周來。見戰友們還在原本的崗位上,才苦笑著松了口氣。
次日凌晨,天還蒙蒙亮時,鮮血便染紅了半邊雪白的大地,德軍發起總沖鋒。
隨著德軍在蘇軍機槍壓陣的戰斗下,一片一片的倒下。蘇軍一旦有人上陣大機槍便被德軍狙擊手擊斃然而,失去了機槍壓陣的防線根本不堪一擊。仍有人奮不顧身地握住沖鋒槍朝源源不斷沖上前的德軍一頓射擊。
然而德軍并非螻蟻,大沖鋒之后,德軍不再愚蠢的站在蘇軍的沖鋒槍射程之內當活靶子。開始與蘇軍進行打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