溋的工作地點是深色樹林里,深色樹林里的樹很多,很茂盛,濃密,頭頂上到處都是玫紅色的一片。
溋的工作地點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書籍和卷軸,卷軸上寫完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這些東西七零八落地散落在桌子上,旁邊還有茶水。
桌子后面有一個大房子,房子里擺滿了各種卷軸、書籍以及醫藥器材,屋子里還有床,這是一間十分普通石木屋,但是結構和其它屋子完全不同。
溋慵懶地打了一聲哈切,可能是太累了,揉了揉眼睛,便趴在卷軸上睡著了,但未變成神獸形態。
夜幕降臨,零星的燈光吵醒了溋,她低著頭收拾卷軸時,正準備回家事兒,一個黑影顯現,她猛然一驚,抬頭一看,竟是一位男人!
男人此時在溋工作地點前拾來米處,趁著男人還未看見溋時,溋立馬開口:
“你……你是誰?”聲音顫顫巍巍的,但還是聽得很清楚。
“我……我是來找人的。”
這么晚了,怎么可能有人來續緣?難道我睡著了忘了用法力來監視四周了。溋看著男人的模樣覺得不對勁。
雖然他容貌道貌岸然、俊俏有佳態度恭謙致敬;但他的衣服不對勁,一身深藍色的漢服。
溋頓感不妙,這不是冤魂嘛?男人的眼睛為紅色珠子,但依舊道貌岸然、俊俏有姿;他的旁邊散發著黑色氣體,且十分濃郁。
溋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但一想到這個如果不處理的話,明天會禍害更多的生靈。
又加上這塊區域的樹靈大多數都不能成型,只能維持樹形態。于是,她從頭上拿下一個簪子,只見她身旁有著無數金色光芒,一股雄雄烈火的氣勢。
“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傷你的,”男人的聲音沉穩大氣,有文人墨客的感覺。
“我……知道,但您是冤魂,還是離我遠點好,我……怕您……”溋顫顫巍巍地說道。
“如果今天辦不了,那就算了,明天再來,”男人說道。
“不,你先別走,你來這兒干什么?想殺人嗎?還有找誰?”溋鼓起膽子說道。
“我只是想……找人,不想干別的,”說完,男人亮出手中的元寶。
見溋愣在原地不動,半天不動彈的狀態,男人無奈地說道:
“那好吧……我先走了。”
“等等,”溋說道。
雖然她不喜歡冤魂,也沒給冤魂續過緣,但是這人很可疑,動機不純,可能會干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好在她離工作地點很近,可以運用這里的能力捉拿男人。
“我可以幫你找人,但你要告訴我你來這里干什么,”溋接著說道:“否則讓你直接坐牢。”并拿著簪子恐嚇他。
“她……是我娘子,因為自己是一只妖,怕耽誤了我,所以一直叫我別找她。
我找了她三十多年,找到了許多蛛絲馬跡,她也一定在背后默默關注我,沒有忘記我”男人說道,淚流滿面,并仰著天。
深色樹林主要續緣第二層至第六層的類以及法力中等的娃人,但第二層的妖怪和人類永遠不可能和睦相處,天天大戰。
不止是大戰,在第二層里,妖的品質抵不過人類的品質,妖的大部分黑暗之力會導致與人類的紅線斷掉,甚至殺了它們。
接著,溋趕忙呼喚燑的靈氣并告訴了她事情的緣由,燑的靈氣也通過自我回溯能力看到男人生前真實的記憶:
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在靈界的一片樹林里,男人親眼看見自己的妻子離他遠去,而且什么也沒留下。
接著,畫面一轉:
男人爬過雪山,走過沙漠,更是去過魔族領地,找到妻子的手帕、傘和蓑衣,更不在意別人的誹謗和污蔑。
畫面十分迷糊,但十分真實,里面的真實情感十分濃厚,甚至達到融洽的感覺,溋和燑的靈氣都感動得熱淚盈眶,呆在了原地。
(天人可以分出法力,靈氣,品質低的可以分出法力,但只能說出一下會兒,沒有自己的思維;
品質高的可以分出靈氣,可以說一倆個小時,有自己的思維,但沒有主動攻擊性和天賦能力。
娃人都只能分出法力,品質高的凡人才能分出法力。
分出的法力或者靈氣都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接著,燑和溋商量了一下,于是溋說道:
“你要找的人是誰?你把名字告訴我,我去找她。”
“宮清玉,謝謝你幫我找尋。”
“不用謝,你也回家吧,小心別被抓啦!”溋關切地說道。
“這個元寶忘了給你。”
“明天再給吧,我們晚上見呢!”溋說道。
說完,男人跺著大步跑離了這里,溋也回到家中。
到了家中,家中也十分熱鬧。
只見燑和娓倆人在桌前吃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聊著今天發生的趣事,看見溋回來,爭先恐后地向溋打招呼:
“姐姐,你回來啦!工作得如何?”燑微笑地問道。
“今天還挺順利的,但是今天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溋還想繼續說道,但是沒等她說完,娓就說起話來。
“怪事?什么怪事?”娓問道。
“嗯,先不說這個了,先說要緊的事,”溋接著說道:“我師父去哪里了?”
“你師父開會去了,但提前留了頓飯,她叫你在外買著吃,留了好多錢,有事用系統傳達她,走之前還叮囑我們倆個一定要轉告你。”
“那燑,你的師父也去天界了嗎?”
“嗯,所以我也來這兒蹭飯,我師父向我說過,而且今天我還碰見我師父了的,”燑說道。
“那你師父有說什么嗎?她們為什么要去天界開會。”
“我師父說天界災難形勢又嚴峻了一點,而且天書上的內容可能為假,需要盡快找到靈界之主,還讓我們這幾天吃飯在外吃,”燑說道。
“你要多加小心一點,”溋說道,她擔心她的堂妹又被拐去驗證是否為靈界之主,而且一連好幾天吃不飯,坎坷不安地心情涌了上來。
“沒事,我聽我師父說他們不會來找我的,”燑說道:“而且我測試了拾幾項儀式,怎么可能是靈界之主,而且我師父說過我不會再被拉去,我應該會被監視。”
“那就好,”溋說道,揣了一口氣:“但還是小心一點。”
“我說靈界怎么沒人了呢!原來是去天界開會去了,燑你怎么沒告訴氣呢?”娓有些氣惱地看著燑,接著又說道:
“我也聽聞天界的形勢有點惡劣,因為我來靈界之前就好像,也不是好像,應該說是壓根找不到靈界之主的線索,天人找尋創世之神找尋了一百年,也毫無音訊。而且我還聽說天界的這個形勢只會變差不會變好,而我以為在這種情況下來到靈界,以為會有好師父或者資源給我,沒想到都人走干了,哎!”娓說道。
看見大家都處在擔憂且悶悶不樂的氣氛里,接著說道:
“但是我看見好多打工的跑走而且還有一個拿著鞭子的人在趕他們,”娓說道:“就為了這事我和燑談論了半天。”
“那是怎么回事呢?”溋說道。
“那是我們這里的管理者,但我聽燑說那是否是管理者還是一個謎,我也覺得燑的疑慮是對的,因為我記得天界舉辦新年宴會的時候她就是一位蛇首人身的面貌,但那個我也見過樣子好像不太一樣,”娓喝了一杯茶,沒有往下說。
“姐,我還是覺得少理這件事比較好,免得惹上麻煩,”燑說道。
“對,我正想說這個呢!燑把我的話搶了,但是燑你怎么懂那么多呢?”娓說道。
“她是市長嘛!”溋說道。
“我忘了你是市長!”娓說道。
“但不過溋姐所說的奇怪的事是什么?”娓說道。
“我今天遇到一位怪人但沒說續緣的事,委托我找人,什么也沒說,而且那個怪人是冤魂,所以我到底幫不幫呢?但是那個人的經歷十分痛苦,”溋和燑的靈氣一五一十地和她們說了個遍。
“我們覺得要幫,”燑和娓異口同聲地說道。
“但是我覺得姐姐您還是小心點,畢竟是凡人,”娓說道:“雖然我的法力是最弱的,但我家鑒別這個或者續緣還是挺靈驗的,姐姐,你可以用我的法力哦!”
“謝謝,”溋微笑地說道。
接著,三人吃罷一頓晚餐,但是還是氛圍有點憂郁,因為三人都在納悶如果天界沒了住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