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拾分鐘左右,三人到達目的地,村民被關進監獄,這是燑第一次看見冤魂的監獄,燑的眼睛睜得十分圓潤,身后僅有的一只尾巴搖來搖去。
監獄和普通監獄很像,前面是大門,大門是由純鋼打造的,并且有幾拾厘米多厚,大門外面還有一層結界,但可以看到里面。
里面有都是鋼鐵制成的墻壁,還有很多鋼門和鐵柱圍在一起,構成了一個方形的封閉空間。里面時不時傳來說話聲。
“小點聲,”獄管說道,看見我們來了,他便說道:
“人交給我們便好,你們可以做你們的其他工作了。”
獄管看起來35歲以上的年齡,扁平的鼻子,尖潤的臉型,以及八字眉,并且是個中年男性。
他身著玄色馬面裙,并且把自己的大腿都給圍了起來,只露出一雙靴子,上身是廣袖的玄色秦朝服,沒有什么符號或者圖案。
燑和“不正經”來這里打著哆嗦,這里好似冬天,還好有術法可以使自己溫暖,但是還是特別冷,倆人被凍得臉色發白。
“好,”燑和“不正經”說道,并給了男人一些保暖的衣物和法寶,在原地看著男人走進去。
男人一走進去就消失不見,但是有陰影,但剛才看到里面只有幾個監獄,這種景象估計是假的。
等獄管出來后,詢問了關于男人的事情,倆人就離開了。
在路上,燑的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地看著他,因為她對一切都好奇,也很喜歡探索問題。
“為什么我不能看到監獄里面?”燑問道。
“可能是怕冤魂跑出來了,不讓看見,而且有些冤魂會吵架打架或者自殺影響到他人,雖然這些人犯得事不大,法力也不高,但是還是怕出了什么狀況,”“不正經”說道。
“我還以為大爺犯的事很大,要被關幾年呢,或者去地府,”燑害怕地說道。
“其實大爺也沒犯什么事,他也只是一時沖動,況且大爺也會知錯就改,要不了幾個月就回來了,”“不正經”說道。
“那等大爺回來了,我們去看他吧!”燑說道。
“好。”
“對了,你怎么懂那么多,你是這里的管理者嗎?”
“咳咳……我不是這里的管理者,還是不要議論管理者這件事了,她不但會聽到而且還會過來的,”“不正經”故意說道。
“不正經”一想到母夜叉因為他偷懶提著他去拘留,并把他向上拋了幾拾多米,而且還在眾人嘲笑他的畫面,不禁感到后怕。
況且他這些天,他天天不干活,偷別人小孩子的東西,和小孩玩,那母夜叉不得不用靈神鞭打到兩個多月起不了床的程度。
而且還警告“不正經”一旦被發現就被洛河神女趕出去,說他不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且還做了一件大事,“不正經”這才不敢舉報她。
但是在洛河神女不在的這幾天母夜叉一整天不僅不在官職領地上也不好好學習,她這幾天總是炫耀自己的官職,還總是向“不正經”炫耀。
“不正經”發誓勢立要把她拉下來,坐上這個位置。
但一想到那些情報使他的官職提升,把母夜叉踩在腳下,于是,他還是忍著脾氣,幫助母夜叉和他演一場戲。
“希望別再遇到她,”“不正經”想到。
“喂,你在想什么呢!”燑問道:“我說的話,還沒回答我呢!”
“你問了什么?”
“這里的管理者是不是很強,我上次看見她拿著鞭子到處打不好好工作的二拾多的男人,”燑說道
“什么時候的事?”“不正經”問道。
“好像就在昨天吧!”燑說道:“她還給過我糖吃呢!”
“還是不說了,免得她聽到了,聽到了就會挨罵的,”“不正經”慌了,他臉色蒼白,但燑沒看出來。
“對了,我前一天遇到的冤魂去哪了?你不是說我們要幫管理者抓冤魂嗎?”
“嗯,待會兒過去看看吧,”“不正經”說道。
在路上,燑看到“不正經”慌張的面容,準備問問他發生了什么事,但是見他不說話,只好沉默地陪著他。
大概走了拾多分鐘,來到剛剛那個城鎮上,聽見燑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看上面,”燑笑道
“冤魂任務若已經做完了,點擊確認后傳送,”接著,燑點擊了確認,并解釋了冤魂已經被運過去的話語。
“你怎么連傳送都不知道哎?難道你也工作偷懶,”燑問道。
“你不也一樣的嗎?到處游手好閑,不是往這里跑就是往那里跑,哥哥看見你好幾次了,要不等下和管理者說說?”
“你說得管理者是不是那位有四個飄帶而且頭發扎得高高的女長官?而且她還很喜歡拿著鞭子打人。”
燑想起了那位大人,但又感覺不她不是長官,兩次見到的負責人氣勢都不一樣,一位溫婉大氣,一位高傲好勝。
“而且負責人不是很少出來的嗎?怎么出現頻繁?”燑想到。
“對,就是她,”“不正經”說道。
“你和她很熟嗎?”
“也不算很熟,我和她的工作地點位置相近,我看見你天天在樹上睡覺就為了照看新來的求學者,不怕我告狀嗎?”男人說道。
“十分羨慕你呢!但是我怎么看見你天天不要臉地跟在打雜的后面要別人東西吃,然后把我當成打雜的了?”燑想起來了。
倆人一想到這幾天管理者拿著鞭子打著一群人,就不由得發顫。
“那我們約定好,管理者來了都不說,怎么樣?“男人說道。
“好,那我們約定好了,在管理者面前不準說偷懶的事情哦!除非告狀,”燑溫柔地說道。
“不正經”愣了愣,因為燑的話語令他想到以前的事情,接著,說道:“好。”
但他立刻回過神來,他想立刻獲得靈界之主的線索,但又想到燑不會輕易說出,于是便開始搭話。
“對了,其他和你這樣大的都喊我哥哥姐姐,你怎么叫我‘不正經’?”
“啊,你一來就摸我頭,或者搗亂把冤魂給放了,還說撩不動等話語,要不是我脾氣好早把你舉報了。”
“但你說我‘不正經’不但玷污了我,而且不尊重兄長,你說我會不會舉報你?”
“不要,我以后叫你哥哥!”
“也不要叫我喂,這叫基本的禮儀,懂嗎?”“不正經”說道。
“懂了,能加個聯系方式嗎?我怕你以牙還牙把我舉報了。
如果你舉報我我會把你偷懶的事供出來,我也看見你幾次在草叢里睡覺,還天天拿著我同學的零食吃,”燑說道。
“好吧,”接著,倆人加了聯系方式,由于燑沒手機,只能加系統聯系方式。
“我忘了你太小,沒手機,哈哈哈!”“不正經”說道。
“我以后會有的,”燑氣得直跺腳。
燑看了看系統,問道:“你是‘白’,還是西方的?”
燑看了看白的裝束和樣貌,怎么看都沒看出他是西天人,除了他的短外套。
“對呀,我是西方的,”說完,把系統身份證給她看。
“那你怎么來我們中方工作?”燑問道。
“這個任務需要,……沒辦法,”白說道。
“那我以后就叫你白哥啦!”
“有一件事想問你,你是靈界之主嗎?”
“還有你身上的符號和圖案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上怎么會有創世之神開源創世的混沌和光明圖的標記,還有彼岸花?”
“白”的語氣十分急切,迫不及待地等燑回答。
燑被這件事問道嚇得打了一個機靈,說道:
“我不是靈界之主,她要等拾年后才能出來,我確實有一個祖先,但我的靈力不抵她,而且我測過我不是靈界之主。
是真的哦!沒騙你,”燑說道。
“還好沒碰到尋靈聯盟的,不然的話會搞出很多麻煩事情,比如把我拉進一個奇怪的位置一個星期或者一個月,而且不給我飯吃,”燑想到。
“而且像白哥這樣天天偷懶的,他肯定不是尋靈聯盟的成員呢。
加入個聯盟需要極高的能力和靈力,并且有著和神一樣知曉世界的你呢管理才能加入。”
“那我就信你一回,不過……”白的話還未說完。
一聲十分霸氣而成熟的女聲響起:“我叫你去工作,你在這里偷懶,給我過來。”
陡然間,白消失不見,只留下燑一人,燑嚇得臉色煞白,直接愣在原地,但周圍沒有一個人。
接著,系統響起:“燑增加兩萬人民幣,兩千天幣。”燑舒了一口氣,并用系統傳送回到自己家里睡覺。
燑沒見到管理者的人,其它見到她的人也都表示見不到她的臉,每次她都把紗布蒙著她的臉。
而且好多人都表示她和那次年會的那個管理者完全不一樣,十分溫婉爾雅,淑女大氣。于是,燑決定把這件事查清楚。
“但是系統在幾天前就沒顯現抓第一個冤魂的任務,也沒通知我們去幫管理者,難道系統出錯了?明天去找人修一下系統。”
在他們倆個第一天遇到的第一個冤魂的時候,早就被這里的長官活抓,而且僅用了拾分鐘。燑還以為是拿著鞭子大人的管理者。
燑因為不好好工作不知道,而白應該知道一點,沒和她講。
燑在床上還未睡著,她不知道為什么來到靈界后。
自己的睡眠會這么淺,好似天天睡不著一樣,可能是自己工作原因導致睡眠時間不一,接受不了這種勞累狀態吧。
在百無聊奈的情況下,她翻看了一眼系統:
“白,年齡:二拾二,西天人……”
看到這么大的年齡,燑十分羨慕:“要是我也有這么大的年齡就好了!”
一想到白能抓這么高級的冤魂,就十分羨慕,“要是我能這么強就好了!”但她不知道這種冤魂還比較低級。
這兩種冤魂是最低級的,是倆個八歲天人的份量。
接著,燑想到大叔是娃人,但是好像第二層的人類,只能使出一點法力,但是這個娃人居然有點錢是怎么回事,而且還有天人的玉石。
“難道娃人真得在干茍且偷生、心術不正之事嗎?”
想著第一個冤魂,那個娃人居然像魔族,雖然娃人沒有魔族的影子,也就是說他們的黑暗之力不強,不足以做壞事,但我覺得還是要小心為妙。
“畢竟……”燑說道,想著街上的人們和白的話語,說道:
“畢竟他們看見我們一上來就撲過來,而且還不知道在干什么,莫名其妙地給我們端茶遞水或者扒拉我們的衣服……”
但是,娃人是神造出來的,應該有天人的天力和一定的靈力,和他們交流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娃人在天界所做的事情,萬一哪天……
又想到大叔和第二層的人類很像,于是想到:
在第二層妖與人不可能和諧共處,總是打架,而且第二層的妖大多都做壞事,并且總是逼死人類,在第二層,妖使用的黑暗之力。
雖然大爺用的不是黑暗之力,但是第一個冤魂就是使用的黑暗之力,如果第一個冤魂不是娃人,那么他們就是第叁層或第肆層的生靈。
而且我竟然看到魔族的影子在娃人身上。
但是娃人這么多年下到靈界想干什么?我聽到許多不純的想法,雖然他們說是自己品質低,很正常,但是還是揣測不安。
但是和他們說話后,好像忘了一切,包括靈界之主的事情,如果我是靈界之主就好了,那么我想看看創世之神是什么樣子的……
想著想著,燑進入了夢鄉。
在一個十分高的平臺上,平臺里有一面鏡子可以洞悉整個世界,倆個熟悉的身影在那里若隱若現,似乎是一名男人一名男人。
平臺一直連接著神界的結界,旁邊有黎明和星光在繚繞,并且一直稱托著平臺向上,平臺下面是小柱子,柱子是神獸圖的造型。下面是懸空的,除非飛上來。
平臺上有一個明鏡,明鏡上顯現著飛虎走獸和高山流水。
此為靈界最高的平臺,在這里說話除了創世之神沒人會聽到,只有靈界之主或者每個區域的管理者才能來這里,而且看不見也摸不著。
但每個區域的管理者來這里只能待一會兒,但可以帶一個人上來傾聽獲得經驗和神力。
而這里是靈界之主的工作地盤,如果靈界之主現世的話,就必須得到她的認可才能上去,每個世紀都是如此。
這里是求神的地方,是靈界最神圣的地方,更是萬人崇拜的地方。
“你找到靈界之主了?”女人問道,聲音溫婉爾雅,十分靈動。
“還沒有,不必擔心靈界之主找沒找到的事情,我們要緊的事是把你的身體照顧好,”男聲十分沉穩穩重,粗獷而嘹亮。
“你不擔心靈界之主被人利用了嗎?或者說她已下來了?”
“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日漸消散,甚至有時候體力不佳,有時候活動也沒參加過,我擔心有些人會鳩占鵲巢……”
“無妨,這倒不會,我相信我的戰友和伙伴,我不信我們的友誼這么薄,也不信他們會干出這種事情。”
“還有關于靈界之主的事會上怎么說的?我沒去,能否告知一二呢?”
“會上描述天書早已混亂,大書已經休眠多時,靈界之主可能早就下來了,就在這幾年里,可能是太過于擔心了,”女人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當務之急就是尋找靈界之主,但是找尋她十分艱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也要保重身體,”語重心長地說道。
“謝謝你的關心,畢竟責任落在我的身上,我得盡力而為之,這是大家對我的信任。
我也不想靈界之主為我的懶惰而迷失,甚至出事,這樣我會十分自責悔恨我自己的,而且她也是一份子。你相信我會找到靈界之主嗎?”
“真得十分佩服你的仁慈和厚愛以及膽量,至于能不能找到……是一件十分巨大的挑戰,需要日積月累的力量,很難說……”
“話說回來,你明天還要開會嗎?”男人急切地問道。
“哎,說得也是……就這樣吧!如果找不到只能向上級匯報。明天還是要開會的,”女人清冷的聲音聽不出來憂愁的情緒。
“你現在來這里干什么?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我來這里尋找創世之神的兵器,獲得創世之神的神力,以此來找尋靈界之主。”
“還有我十分感謝你帶我上來,信任我,您知道我沒獲得開會機會,一直鼓勵我,十分感謝。”
“不必言謝,你本來是我的戰友,怎談感謝之說呢!”女人打趣地說道:
“當然,帶你上來還有一事請求……”
“請說,我洗耳恭聽……”
……
說完,倆人不約而同地沒了聲音,女人衣服的青絲飄來飄去,宛若天女散花般翩翩起舞,四個飄帶跳著甜美的舞姿在女人腰帶后。
女人的散發翩翩起舞,在月光的照耀下,女人的身影好像一位神,又溫柔又大氣。而男人則成了侍衛,又高大又可靠。
女人和男人的衣服飄帶構成了一福美麗的風景。如果拿著女人和拿鞭子的管理者對比,這好似根本就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