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仙人把菲菲偷偷叫到一邊,眉頭一挑,神色很得意好像自己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你說二娃和瑾惜在凡間是那么相愛,雖然結(jié)局不怎么樣。那他們二人渡過了劫,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為他們添一把干柴,讓他們讓他們燒的更猛烈些!”
菲菲經(jīng)過月下仙人一陣的鼓動(dòng)和教唆竟和月下仙人一頭了!菲菲和月下仙人臉色都很詭異,奸笑地一齊看向瑾惜。
金鸞殿上,無奕跪下作揖道:“無奕向父帝請罪。無奕未經(jīng)許可就私自下凡還請父帝責(zé)罰!”天帝是十分疼愛這個(gè)兒子,雖然他這次私自下凡天帝有些不悅但也原諒他了。
“奕兒,你下凡歷練也是好事。那更能磨煉你,對你來說也是有益的。快快起來吧!”天帝已經(jīng)原諒了無奕,無奕也就起身了。
“那沒什么事你就先退下吧!”無奕回答“是!”就退出了金鸞殿。
待無奕回到默延宮時(shí),天上已披星掛月了。他來到洗塵殿,四下一望,并無一人。
“這個(gè)瑾惜不是說讓她在這等我嗎?去哪了?說不定是去了叔父的一線牽了。”說罷,無奕便動(dòng)身去一線牽尋人。
無奕剛到一線牽的門口就看到月下仙人拖著醉醺醺的瑾惜要出府。“這個(gè)瑾惜平時(shí)看你挺瘦的,沒想到這么沉了!”月下仙人踉踉蹌蹌的把醉醺醺的瑾惜給拉出府了正巧看到了無奕站在門口,便直接把瑾惜推入無奕的懷里,瑾惜就像一坨爛泥一樣趴在無奕的身上。
無奕看了一眼懷中醉酒的瑾惜,眉頭微皺,正要問月下仙人怎么回事。月下仙人搶先一步:“正好,二娃你就送瑾惜回洗塵殿吧!我就先回去了!”
月下仙人趕緊關(guān)了大門,讓無奕也無從問去。
無奕輕輕拍了拍瑾惜的臉,詢問:“喂!瑾惜,快醒醒!醒醒!”瑾惜被他擾了清夢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看就正好對上了他的眼眸。
瑾惜驚奇地發(fā)現(xiàn)原來無奕的眼睛竟這么好看,便不住地盯著他的眼眸看。瑾惜用手指指著無奕的眼睛,笑得無害,“小白,呵…呵…我發(fā)現(xiàn)你的眼睛真的好好看哦!就像……就像銀河里透亮的星星一樣!”
無奕被瑾惜這樣突然一夸,有點(diǎn)不自然,竟然害羞了!剛才的些許不悅竟也消散得一干二凈了,甚至還有些小得意。
無奕趕快岔開話題:“看你醉成這樣,你是喝了多少酒啊?”瑾惜站住了可還是搖搖晃晃的,無奕只好在一旁隨時(shí)準(zhǔn)備接住了。瑾惜用手比劃“三”的意思,一臉傻笑:“呵呵呵呵…不多,就三杯!”瑾惜笑得跟個(gè)三歲孩子一樣。
“三杯就能喝成這樣!以后不能和別的男人喝酒!”瑾惜被他斥了后也不再言語了,耷拉著腦袋一副被好像爹爹訓(xùn)斥一樣可憐巴巴的。
無奕終是狠不下心來把這個(gè)酒鬼丟在這,伸手去拉瑾惜,道:“來!我?guī)慊叵磯m殿!”無奕的伸出去了,瑾惜卻不拉住他的手而是一屁股坐在一線牽門前的臺階上,叫嚷道:“我走不動(dòng)了!”簡直就是一個(gè)小無賴!
無奕很無奈的問:“那你想怎樣?”瑾惜奸笑著,瞇著醉眼指了指無奕的背。原來是想讓無奕背她走啊!
奇怪,明明是受人差遣,無奕表現(xiàn)得卻很樂意,嘴角勾起淺笑,轉(zhuǎn)身把后背留給她。瑾惜很驚喜一笑,有一種陰謀得逞的狡黠笑容。
“我真的上來嘍!我很重的!”瑾惜試探地問無奕。無奕莞爾一笑,道:“不怕。你快上來吧!”瑾惜很高興站到臺階上,對著無奕的后背縱然一跳像一只樹懶一樣趴在無奕的背上。
瑾惜一跳在無奕的身上,無奕顫動(dòng)了一下隨即又很有力的把瑾惜背了起來。瑾惜的手臂圈住無奕的脖頸,很滿足地趴在無奕的后背上,她竟然很享受被無奕縱容的日子。真是要命!
無奕走路很有條理,伴隨著無奕頸間那純純的體香,瑾惜很陶醉有些昏昏欲睡,嘴里還念叨著無奕的名字:“小白……小白……”無奕聽到了她的呻吟,低聲回應(yīng)道:“怎么了?”
瑾惜吸了口口水,砸咂嘴迷迷糊糊地說:“小白……其實(shí)我真的……真的很…很……”最后幾個(gè)字瑾惜還沒來得及說呢,就埋頭呼呼大睡了!
無奕正期待她后面的話呢,許久沒聽到后話,無奕扭頭看向瑾惜。只見背上的那只樹懶早已呼呼大睡了,還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無奕不由得又搖搖頭笑,似乎在嘲笑瑾惜的不恭世事和可愛。
就這樣無奕背著瑾惜一步一步地走回了洗塵殿,一路上周圍的仙娥和天兵紛紛投來錯(cuò)愕的目光,無奕并不管他們怎樣看總之護(hù)好瑾惜就行了。
瑾惜倒是一點(diǎn)都不顧及形象,趴在無奕的肩頭留了一路的口水。待無奕把瑾惜送回洗塵殿后,無奕的這身衣袍也被她的哈喇子浸透不能再穿了。無奕把她從自己的身上扒拉下來,輕輕放到床上,恐?jǐn)_了她安睡。
醉態(tài)的瑾惜雙腮微紅,甚是可愛。無奕的指尖不禁在瑾惜的臉旁上留連,瑾惜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一個(gè)憨態(tài)的美人。
無奕突然感到自己的行為有些輕浮,畢竟他給自己的定位還是正人君子,就放下了指尖。幫瑾惜蓋上被子,看她依舊睡的安穩(wěn),無奕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洗塵殿。
第二天,瑾惜被陽光曬的睡不著了便從床上坐起,感到頭痛欲裂,腦子里一直嗡嗡作響。這時(shí)莫言進(jìn)來了手里還端著一碗湯藥,道:“你可算醒了!這是殿下讓我備的緩解頭痛的湯藥。”
瑾惜一聽說有可以治著頭痛的藥不由分說便一口氣喝完了。莫言看她若無其事地樣子,探頭試探性地問道:“瑾惜,你難道不知道昨晚的事?”
瑾惜撓撓頭,眼神很無知,好像并沒想起來昨晚的事。“昨晚怎么了?”莫言咽了咽口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菲菲推門而入,似乎很高興,“莫言,你先下去吧!昨晚的事我來告訴瑾惜!”莫言像得了赦免令了一樣只應(yīng)了聲“好好,謝謝公主!”便匆忙離開了。
菲菲一屁股坐在瑾惜的床榻邊,整了整衣裙道:“你真不知道昨晚的事?”瑾惜一臉無辜地?fù)u搖頭,表示不知。
“昨晚你喝醉了酒,然后還耍賴讓我哥背你,后來你還流了一路的哈喇子。”
聽完菲菲的話,瑾惜頓時(shí)感到自己的形象瞬間崩塌了!不行,太丟面了!瑾惜簡直沒臉見無奕了!一頭鉆進(jìn)被窩里,不再見人!
菲菲拍了拍瑾惜,無奈道:“瑾惜!你好自為之吧!我看好你哦!”臨走時(shí)還向瑾惜比劃一個(gè)“加油”的姿勢。可最終瑾惜還是起來了,畢竟早面對早輕松!
瑾惜端著一盤水果,在無奕的書房外徘徊起來了。
要不要進(jìn)去啊?進(jìn)去萬一小白還記昨天的仇把我趕出來就尷尬了!可是早晚是要見的!算了,小爺我豁出去了!
瑾惜整理了發(fā)型正準(zhǔn)備敲門,深呼吸一下,正準(zhǔn)備敲門。
“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