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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就想娶她為妻

  • 掌嬌
  • 咩咩桑
  • 4019字
  • 2018-08-08 15:00:16

頓時(shí),傅玉晴氣的眼睛都紅了,可到底沒敢說話。

傅明月再次嘗到了權(quán)勢的滋味,一回去就直接命人將那幾棵杏花樹給砍了,“……如今是初春,正是種樹苗子的好時(shí)候,我看不如就種幾株湘妃竹吧!”

“這,怕是不大好吧?”松迎向來秉承著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況且這杏子樹正開著花兒,也是一道風(fēng)景,到了夏天還能結(jié)果子吃了……”

傅明月派了念星去二門處守著傅德文,這才對松迎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一心惦念著吃!況且將才傅玉晴都說了,這幾棵杏子樹結(jié)出來的杏子酸不溜秋的,有什么好吃的?都砍了吧!”

也是傅玉晴不記事兒,之前那一巴掌還沒讓她長記性。

嗯,也不能全然這么說,怕是傅玉晴一直記恨著了,逮著法子就想要上來踩她兩腳。

哼,也不怕崴了腳!

傅明月借了傅德文風(fēng)頭正盛的勢頭,上午那幾棵被砍了的杏花樹就被送到了柴房,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傅玉晴就匆匆來了,看到幾個(gè)婆子正在鏟那樹樁子,就要進(jìn)來與傅明月拼命。

好在張媽媽拉住了她,“姑娘切莫沖動啊!”

傅明月正站在廊下逗傅德文才送來的鸚哥兒,鸚哥兒才剪了舌頭,卻不會說話,她好脾氣的一邊拿小米喂它,一邊教它說話,“叫姐姐,叫姐姐,聽見沒?”

鸚哥兒只去啄她手上的小米,半個(gè)字都不吐。

傅玉晴揚(yáng)聲道:“傅明月,你不要欺人太甚,占了我姐姐的院子,居然還砍了杏子樹,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姐姐五歲生辰時(shí)候,爹爹和娘帶著她一起種下的!”

那個(gè)時(shí)候,傅二老爺和傅二太太勉強(qiáng)還算是相敬如賓,只是后來因?yàn)殡S著傅二太太哥哥的官越做越大,傅二太太的脾氣也越來越大,傅二老爺身邊的美人兒越來越多,夫妻兩人漸行漸遠(yuǎn),如今全然是利益關(guān)系了。

所以這幾棵杏花樹,不論是對傅三娘還是傅玉晴而言都是很有意義的。

傅明月見著鸚哥兒只吃不說話,摸著它的腦袋道:“這話你將才在存善堂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是不是記性不太好?”

“而且將才祖母也說過了,這滕華園是我的院子,我想砍什么樹還得知會你一聲不成?勞煩你以后來我院子的時(shí)候叫人通傳一聲,可別將滕華園當(dāng)成了菜園子!”

“你!”傅玉晴沖上來就要動手。

張媽媽死死將她拉著,“姑娘喲,您可別沖動,可別忘了之前二太太與您說的話……”

傅明月冷眼看著她們,“張媽媽還真是忠心耿耿啊,這被祖母打了一頓板子還沒好,就想著在新主子跟前立功了,原先我倒是沒看出來張媽媽如此護(hù)主,我只祝愿二人前程似錦!”

話有有話!

可傅玉晴主仆二人又怎么聽得出來?

張媽媽幾乎是與如意一起將傅玉晴拽走的,就是這般,傅玉晴嘴里也不干凈,“傅明月,你等著,終有一天我會要你好看!”

“你別以為四叔升了官,你就能橫著走了,我倒是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后……”

如此零零總總,傅明月聽了只覺得好笑,“聒噪得很!”

誰知道話音剛落下,那鸚哥兒像是開了竅似的叫喚起來,“聒噪!聒噪!”

傅明月心情總算是好了點(diǎn),又逗著它叫姐姐,可那鸚哥兒又變得像啞巴似的,任憑傅明月拿食指戳它,它連動也不愿意了。

逗了鸚哥兒大半日,傅德文總算是回來了,他還是洗了澡換了衣裳過來的,可身上還是帶著一股子酒氣。

傅德文一見她就道:“阿囡可是聽到消息了?”

傅明月點(diǎn)點(diǎn)頭,“昨夜您可是和二伯父一起喝的酒?”

傅德文笑著道:“自是和你二伯父一起喝的酒,還有八娘的舅舅,戶部的右侍郎也都在,齊閣老也來過了,不過吃了晚飯就回去了……爹爹如今升官了,阿囡高不高興?”

齊閣老?

這號人物原先傅明月就聽人說過,此人清正廉明,不僅是清流派之的中流砥柱,更是當(dāng)朝次輔,他都在場,說明傅德文榮升戶部郎中一事他是知情,甚至支持的。

莫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

既來之則安之!

傅明月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高興,可是爹爹,這兒不比京城,局勢復(fù)雜得很,您以后說話行事要注意點(diǎn),切莫被人抓住了把柄,天子腳下,榮耀來的快,可若是一著不……那就危險(xiǎn)了。”

她并不愿意去提那個(gè)字。

“好!我們的阿囡長大了,知道心疼爹爹了!”傅德文嘴角上揚(yáng),說不出的高興,話一轉(zhuǎn)頭又道:“阿囡喜不喜歡這鸚哥兒?要是覺得這鸚哥兒太笨,不能逗你開心,不如再抱一只鴛鴦貓兒回來好不好?”

傅明月忙搖頭:“貓兒是君,狗是臣,您閨女這么懶的性子,哪里愿意去伺候別人了?”

傅德文哈哈大笑。

既是滕華園里的杏子樹被砍了,那就得重新拾掇一二,傅明月想種湘妃竹,簡單且好養(yǎng)活,可傅德文卻覺得這意圖不好,只說要種柯亮竹,更言“其稈俟其年之后,劃為樂器,音最清亮”。

既然這意頭都擺出來了,傅明月更說院子里要種下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原來她就喜歡嬌艷的牡丹,只是她的身份卻襯不上,最開始是不受寵的庶出女,后來是卑微的庶出媳婦……牡丹這種花兒哪里是她能肖想的?

這一點(diǎn),她的喜好還是和小明月是相似的。

傅德文笑著說好:“我看光有牡丹還不夠,在牡丹叢邊再種上幾株芍藥月季君子蘭,到時(shí)候一開花,滕華園便是滿園香氣,姹紫嫣紅的一片!”

可傅明月卻還沒等到滕華園一片姹紫嫣紅,卻等來了她的惡名,說她驕橫跋扈,當(dāng)初梅家的親事是被她謀算來的,誰知道被梅家老祖宗識破了,接著又搶占了堂姐的院子……我的乖乖喲,傅明月這一招比傅二太太還要狠,畢竟人病了,還有好的一天,名聲壞了,只怕是無力回天了。

關(guān)鍵是她這謠言這么一散播,眾人一想,好像還是這么回事,要是傅明月沒使下賤的手段,堂堂鎮(zhèn)南侯怎么會給傅明月與梅睿牽線搭橋……

傅明月強(qiáng)壓著這事兒,竭力不讓傅德文知道,更是派人下去查,查是誰在背后搗鬼。

可誰知道查來查去,卻是沒查出個(gè)所以然來,張家的婆子推趙家的媽媽,趙家的媽媽說劉家的丫鬟……頗有一種狗咬狗的架勢。

傅明月只冷笑道:“……這法子不是傅玉晴那蠢貨能想的出來的,怕是她身邊那位得力的張媽媽想出來的,張媽媽因?yàn)槲业昧死咸活D板子,不敢去算計(jì)老太太,將這筆賬算到我頭上來了。”

松迎道:“那咱們該怎么辦啊,姑娘!”

“如今不是輕舉妄動的時(shí)候,消息已經(jīng)被人放出去了,就算是咱們真的查到了是傅玉晴身上,先入為主,我這惡名已經(jīng)落下了,旁人也只以為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污蔑她的!更別說你別忘了如今傅玉晴身邊還有一位張媽媽了,傅玉晴哪里會乖乖等著就范?說不準(zhǔn)如今她們幾個(gè)都躲在屋子里想對策了!”傅明月經(jīng)歷的事兒多了,并不將這種話放在心上,“她們愿意說,就讓她們說去,我又不會少塊肉。”

“暫且等著吧,我倒是要看看她們還能猖狂多久,如今被捧得越高,到時(shí)候便摔得越疼……京城里頭天天都有新鮮事兒發(fā)生,這流言蜚語傳上兩日就能平息了!”

可她到底算錯(cuò)了,京城之中如今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得了這等好戲,誰不愿意瞧?

與鎮(zhèn)南侯都能扯上關(guān)系,那可是一出大戲啊!

流言愈演愈烈,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戶部新晉侍郎之女妄圖算計(jì)鎮(zhèn)南侯外家子侄,居然將鎮(zhèn)南侯都算計(jì)進(jìn)去了,誰知道被梅家老祖宗識破,只是鎮(zhèn)南侯的面子不好駁,所以李代桃僵將傅家另外一位姑娘嫁過來了……

這種重磅八卦,放在何朝何代,都夠讓人興奮的。

梅家嫡長重孫梅睿也得到了這消息,男人啊都是憐香惜玉的,這傅明月生的比傅玉晴好上一大截,再加上如今這話一傳出來,更是激起這位梅少爺?shù)谋Wo(hù)欲了,急匆匆就沖到了鎮(zhèn)南侯府。

在他喝了三盅茶,吃了兩碟子糕點(diǎn),三碟子蜜瓜之后,終于聽到顧則淮回府的消息,便是沒見到人,已經(jīng)緊張的咽了口口水。

顧則淮今日一身玄色竹節(jié)紋直裰,看著倒有幾分溫潤如玉,他剛從外頭喝了酒回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兒。

不過他并沒有喝多,他的酒量一向很好。

當(dāng)他聽說梅睿來了之后,只說要將梅睿打發(fā)下去。

梅睿這幾日每天都來鎮(zhèn)南侯府,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話,說他要娶傅家七姑娘為妻,非她不娶。

十九遲疑道:“梅家大少爺?shù)攘藘蓚€(gè)多時(shí)辰了,說是今日您不見他他就不走,昨日他也等您等了大半日!”

顧則淮想也不想就道:“既然梅睿愿意等,那就讓他等吧!”

說著,他更是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了自己的院子,如今他所居住的是鎮(zhèn)南侯府的正院,其實(shí)對于正院偏院,他并不介意。

這一切都是他拿血拿命換來的,他憑什么不要?

剛坐下來,便有十九湊上前問道“侯爺,前幾日汪公公派人送來了兩個(gè)揚(yáng)州瘦馬,說是您來伺候您的,要不要將她們叫進(jìn)來……”

他這話音還沒落下,顧則淮就沖他擺擺手,示意他下去。

十九卻有些不明白了,如今侯爺這年紀(jì)正是好女人的時(shí)候,可侯爺就像是那白馬寺的和尚似的,難不成和虛云大師呆在一起的時(shí)間久了,對女人沒有半點(diǎn)興致?

想及此,他又道:“那兩個(gè)姑娘屬下也見過,說是國色天香也不為過。”

顧則淮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他就識趣道:“是,屬下今晚就將那兩個(gè)瘦馬送回去。”

顧則淮如今的身份,要什么都有,可他卻是怪得很,身邊連個(gè)伺候的貌美丫鬟都沒有,有不少人都在暗地里說這鎮(zhèn)南侯是不是好男色。

顧則淮并不在意,他剛從凈房出來,梅睿已經(jīng)闖進(jìn)來跪在他跟前了,“三表叔!”

顧則淮平日里大多穿的都是玄色、墨色衣裳,這個(gè)時(shí)候卻是一身白袍,露出一截銅褐色的胸膛來,顯得與世無爭,像是世外高人。

他直接繞過梅睿,坐在炕上,拿起一份密折看了起來。

梅睿只覺得怪不得京城有那么多姑娘對三表叔趨之若鶩,若他是姑娘,也愿意嫁給這樣的男人——容貌出眾,權(quán)勢無雙,只可惜對誰都極淡漠。

梅睿只覺得心里發(fā)慌,低聲道:“侯爺,我是真的要娶傅家七姑娘為妻,只要能讓我娶她,我做什么都愿意!”

顧則淮緩緩將手中的密折放了下來,“這話你該對你曾祖母去說,與我說做什么?更何況我也聽人說了,傅家七姑娘身子骨不好,怕是時(shí)日無多,別說你曾祖母不同意你娶她,就連我都不贊同!”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梅睿連忙打斷了顧則淮的話,可話音剛落下,想到自己這樣對顧則淮說話好像不妥當(dāng),忙道:“侯爺,不是這樣的事,是背后有人算計(jì)她,您不知道這話都傳成什么樣子了,說她算計(jì)我,連帶著還算計(jì)您。”

“別人不知道這事兒,您還能不知道嗎?在此之前,我連她的面都沒有見過,哪里來的算計(jì)?如今外頭的話越傳越難聽,肯定是有人搗鬼!”

可顧則淮活了這么多年,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多,“你覺得傅家七姑娘被算計(jì)了?那你可有見她說過半個(gè)字?堂堂戶部侍郎的女兒想要力證自己的清白,說的話還是有人聽的。”

“可不管是當(dāng)初傅家那邊說她病的不行了,還是如今說她算計(jì)我們,她都一言不發(fā),你難道就沒想過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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