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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事情出現(xiàn)了偏差

  • 掌嬌
  • 咩咩桑
  • 3176字
  • 2018-08-08 15:00:16

還真是說什么來什么,傅明月主仆二人剛在花園逛了逛,就見著傅玉晴氣沖沖朝這邊走。

傅玉晴雖是個草包,是個炮仗,可也知道世上最疼她的人就是傅二太太了,見著自個兒娘親被傅明月氣的直抹眼淚,也不管傅明月是要嫁到梅家還是花家了,“傅明月,你這個小賤蹄子,當(dāng)真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

“我娘可是你二伯母!你這樣的人,就算是嫁到梅家去了又如何?”

“哼,人家梅家還沒來提親了,你張狂個什么勁兒?”

“就算是真嫁進(jìn)去又如何?我娘與我說了,梅家和揚(yáng)州陳家不一樣,梅家人多口雜,規(guī)矩又沒養(yǎng)起來!”

“那梅家老祖宗又一心想要攀高枝,就算是你嫁過去了,只有受人磨挫的份兒!”

……

她越罵,傅明月卻是越笑,到了在最后只有輕飄飄的一句話——哦?既然梅家這門不好,當(dāng)初鎮(zhèn)南侯替我指了親事之后,我怎么就聽說你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宿,第二天眼睛腫的像核桃似的?

說著,她還覺得不夠,“就算是真的受摸錯,可我還有這個受人磨挫的資格,你了,連這個資格都沒有了!”

也是可憐她芯子里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卻要同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爭嘴。

傅玉晴氣的邊哭邊罵人,可她倒好,轉(zhuǎn)身就走了。

傅玉晴氣得不行,只繞開她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了,就算是多走幾步路,她也不想和這個人同路。

殊不知在不遠(yuǎn)處的墻上趴著一個面色黝黑的哥兒,看著她們吵嘴,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一旁的小廝低聲道:“大少爺,您可別笑了,若是讓大太太知道了,可是要罰您的!”

這人就是梅家的嫡長重孫梅睿了,這梅家人都生了一副好皮囊,梅睿雖差點(diǎn)些,可勉強(qiáng)也能算上玉樹臨風(fēng),但和細(xì)皮嫩肉的梅家人比起來還是要差點(diǎn)的。

想必是他常年守在宮門口的緣故,皮膚黝黑,不笑的時候略帶著幾分兇相,一笑便露出一排白牙來,爽朗大方,“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我來看看我未來的媳婦的,得瞅瞅她長什么樣子才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點(diǎn)點(diǎn)頭,“我瞅著這傅家七姑娘倒是有些意思,長得也好,嫁給我,我也不算委屈!”

聽聽,這叫什么話!

可他的隨從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每日胡說八道,低聲道:“誰說您要娶傅家七姑娘了?老祖宗,老太太和大太太那邊都還沒發(fā)話了,您啊,怎么能娶傅家的姑娘,到時候咱們的大少奶奶可是要當(dāng)宗婦的了……”

“什么宗婦不宗婦的,你還真當(dāng)咱們家是那等百年望族了?擱在十年前,恨不得一家人一年到頭做不上兩身新衣裳,如今哪里來的這么多講究?”梅睿瞪了他一眼,繼續(xù)看向傅明月離開的方向。

“我瞧著這位傅七姑娘比之前禮部尚書的閨女有意思多了,嗯,這門親事我就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

別看他年紀(jì)不大,想的還是很明白的,這些世家貴女從小熟讀《女戒》,言行舉止都是一樣的,猛地一看,恨不得連樣子也差不多,他娶媳婦,那就得和別人不一樣。

這傅明月長得就像是帶刺的嬌花兒似的,他喜歡!

那小廝是叫苦不迭,怎么勸他也聽不進(jìn)去,只丟下一句——反正老祖宗是不會答應(yīng)這門親事的。

梅睿見著那身影不見了,這才拍拍手道:“你當(dāng)你家爺傻?你都能知道老祖宗不答應(yīng),難不成我還能不知道?”

“放心,我去找三表叔,這門親事是三表叔幫我定下的,他既然開了這個口,就得幫我把媳婦娶進(jìn)門才是!”

他口中的三表叔就是顧則淮了。

那小廝一聽更是嚇壞了,“您還是別去了,您這三五日就去一趟鎮(zhèn)南侯府,侯爺哪里有時間見您?您又不是不知道,侯爺忙得很!”

“之前老祖宗和您說的那些話您都忘了,說要您少打擾侯爺,說您簡直把鎮(zhèn)南侯府當(dāng)成了自家花園子似的。”

“老祖宗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想咱們家和三表叔親近,又怕我們打擾了三表叔,三表叔煩了我們了!”

“我看三表叔一點(diǎn)都不惱我了,前兩日我去找他討教兵法,他還賞了我一筐子桂圓了!”梅睿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自我感覺良好,就說顧則淮賞他的那筐子桂圓吧,那是因為他的話實在太多了,他說上一刻鐘的話,顧則淮才淡淡敷衍一兩句。

到了最后,顧則淮都覺得他聒噪,用了一筐子桂圓將他打發(fā)出去了,那個時候他還想要再說上幾句,可顧則淮都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那小廝可是個機(jī)靈的,哪里看不明白?不過他仔細(xì)一想,若說這梅家上下誰最得鎮(zhèn)南侯看重,好像也就大少爺了,連老祖宗都不敢在鎮(zhèn)南侯跟前這樣說話。

想到這兒,他又有一些釋然,“可小的聽說侯爺這段時間忙的很,說是有個很重要的人不見了,叫小的說,您還是別往侯爺跟前湊,當(dāng)心真惹惱了侯爺……”

梅睿可不管這些,他已經(jīng)決定了,先回去探探老祖宗的口風(fēng),要是老祖宗不答應(yīng),他就直接抱著鎮(zhèn)南侯的大腿哭,哭到他答應(yīng)為止。

他不要臉,傅玉晴更不要臉,哭倒在傅二太太懷里,哭的傅二太太心都碎了,連罵幾句“賤娼婦生的”、“小賤蹄子”,傅二太太都舍不得斥責(zé),只一個勁兒摟著她哭,嘴里說著心肝兒之類的話。

哭了好一陣,傅二太太這才停下來,“……那傅明月又不是嫁到鎮(zhèn)南侯府去了,張狂個什么勁兒?那梅家能及得上江南陳家?等你姐姐這難關(guān)過了,你且瞧著吧,娘自有辦法收拾她!”

“收拾?拿什么收拾?到時候她都嫁到梅家去了,您哪里有這個膽子!可別誆我了!”傅玉晴蠢,也沒蠢到這個地步。

傅二太太說不上話。

傅玉晴哽咽道:“娘,我是哪兒比傅明月差了?憑什么闔府上下的人都說她長得好,就連梅家的親事也落到她頭上,明明我才是姐姐!”

是啊!

憑什么!

她的八娘是頂好的!

傅二太太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既然傅明月都能嫁到梅家去,憑什么她的女兒不行?

她膽子大,一向信奉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當(dāng)初若不是她膽子大設(shè)計害了她的親姐姐,如今她怎么會是傅二太太?

她敢想,更敢做,當(dāng)即就忙著左右走動,到了最后是連娘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都用上了。

她的家世本就不錯,后來又因為在一干姐妹中嫁的算好的,平時只有家里人求她的。

出嫁了的姑娘,就是外人,你求了外人,哪里有不還回來的道理?

如今她是軟硬兼施,回娘家哭了好幾次,后來還是她祖母發(fā)動了所有的關(guān)系網(wǎng)求到了梅家老祖宗那去了,光是銀子,就已經(jīng)掏空了傅二太太所有的嫁妝了。

傅二太太想的是極明白,自己膝下就這兩個嫡出的女兒,便是銀子花光了也不在乎,若是這銀子都留下來,反倒還便宜了那些庶出子。

傅二太太想的是先斬后奏,等梅家那邊同意了,傅老太太怎么會不答應(yīng)?

更何況,相比于傅明月,傅老太太明顯更偏疼于傅玉晴!

梅家三日后就來人了!

來得比傅明月和傅二太太想象中更快!

來人是梅三太太,是梅家老祖宗底下的庶出孫媳婦,平日里幫著操持著梅家上下的庶務(wù),因能說會道,八面玲瓏,很會討梅家老祖宗歡心。

梅三太太一來就直奔存善堂,殊不知傅明月和傅二太太早就派人盯著這邊了。

傅老太太打從聽說梅三太太來了,左眼皮就突突直跳,左跳災(zāi)右跳財,怕梅三太太來的不妙。

可她不得不否認(rèn),梅三太太卻是個妙人,想想也是,一個庶出孫媳婦,能得梅家老祖宗看重,著實不簡單。

寒暄了一陣,梅三太太卻是直奔主題,“……今日是我們家老祖宗要我過來走這一趟的,原本這些話是該老祖宗親自和您說,可老祖宗這幾日身子抱恙,就由我過來了,還請您別見怪。”

傅老太太笑的有些勉強(qiáng)了,“又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說這樣的和氣話?”

梅三太太低聲道:“其實我來也是為了前些日子侯爺隨口說的那句話,傅家是書香世家,規(guī)矩道理比咱們梅家懂得多得多,自古以來斷然沒有旁人隨隨便便一指,親事就定下來的道理,您說對吧?”

傅老太太笑了笑,那叫一個皮笑肉不笑,“若是梅家真的不愿結(jié)下這門親事,老婆子我無話可說,也只能說明兩個孩子沒有緣分!”

能攀上鎮(zhèn)南侯顧則淮最好,若是攀不上,她才不會冒頭去得罪!

最開始她只以為這門親事是板上釘釘?shù)模煽裣策^后仔細(xì)一想,卻也沒這么簡單的!

梅三太太道:“咱們梅家是什么情形,旁人不知道,您應(yīng)該是清楚的,若是由咱們家出面拒了這門親事,只怕侯爺那邊……”

“那老祖宗的意思是,要我們傅家出面回絕了這門親事?”傅老太太氣的夠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打從一開始我們傅家就沒往這事兒上想,一切都是鎮(zhèn)南侯的意思,如今上門提親的人都沒有,我們傅家就拒了這門親事,旁人怕是會以為我們傅家太不要臉面了些吧?”

饒是成了精的傅老太太都?xì)獾膲騿埽f話帶著些幾分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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