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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司徒之心

  • 劍名天下
  • 飲上仙
  • 3070字
  • 2019-05-03 15:18:05

幾日后——

“小……教主,如此著急喚我回來,所謂何事?”司徒浪問道。

回到教中之后,他一刻不停的便來到了大殿之上,此時教主南宮玨正坐在主位上等候他的到來,在兩旁,也是坐著不少教中的元老。

本想要喚南宮玨的小名,但一看教中如此多人都在,司徒浪立即改口。

“副教主,半月不見,未曾想武功又有所精進(jìn)啊。”說話的是坐在左手邊的二長老,也是跟隨了前面兩任教主多年的核心人物。

“二長老說笑了,晚輩的武功自然是沒有您的厲害,都是表面而已。”司徒浪說道。他并不想要與這些老一輩的人物爭論過多,更不想因為一兩句話就起了矛盾,本來他的身份就一直被教中的老一輩們所疑慮,更不想多添事端。

“哼,副教主無需謙虛,以你的天資,進(jìn)步神速,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只是這武功雖然高了,是否眼界也高了不少呢?”另一位三長老也是陰陽怪氣的說道。

“二位長老這是什么意思?”

聽著二人的話語,司徒浪已經(jīng)感覺到這次回來,事情定然不妙,或許又是有人對他有所不滿,所以開始懷疑他可能有篡權(quán)奪位的心思。

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停止過對這件事的解釋,以及對自己沒有那方面心思的避諱,可是總有人依舊想要把臟水往他身上潑,面對這樣的情況,他斷然不可能置之不理,否則豈不是任人宰割,任人魚肉了。

“什么意思?哼,你自己應(yīng)該清楚,這次尋覓和氏璧一事,就是你自行提出來了,但根據(jù)可靠消息,似乎,副教主別有一番用心啊。”三長老說道。

而后他與二長老,兩人相互對了一個眼神,很明顯,這件事情,是他們二人勾結(jié)起來,想要至司徒浪于死地,只是他們的目的,卻暫時未嘗得知。

但即便如此,司徒浪也決不允許,這兩個小人,如此膽大妄為的對自己進(jìn)行橫加指責(zé),于是他氣息暴漲,身形快速的消失在原地,來到了三長老的面前。

“啊,你……你要干什么!”

看著一臉驚恐的三長老,司徒浪毫不猶豫的翻手運氣,絕情掌正對著其心口處打了下去,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想要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而后司徒浪回到了原地,一臉淡然的看著南宮玨:“教主,倘若教中有人尊卑不分,任意妄為,企圖監(jiān)視上位者,該當(dāng)何罪?”

“當(dāng),當(dāng)……”

“該當(dāng)亂箭射死!本尊可有說錯?”

見南宮玨有些猶豫,司徒浪便替他說了出來。

“司徒……副教主所言不錯,這便是本教教規(guī)。”南宮玨點頭回答道。

得到滿意的答復(fù)之后,司徒浪輕拂衣袖,轉(zhuǎn)眼又看向了中了他一掌的三長老,此時的三長老根本不敢動彈,身旁之人也不敢輕易去觸碰于他。

“看來,三長老對我的絕情掌了解不少啊,竟然知道中了我一掌之后,只得在體內(nèi)運氣療傷,倘若動彈了身子,經(jīng)脈氣息有所異動,便沒得救了。”司徒浪說道。

他緩慢的走上前去,看著面色鐵青的三長老,而后又對在座的所有人說道:“他,身為我教中的三長老,卻不以身作則,私自派人在暗中調(diào)查我這個副教主的行蹤,甚至在毫無證據(jù)的情況下,橫加指責(zé),罪本該死!”

聽著司徒浪一字一句的說著,尤其是最后一個死字,讓所有人都被其威勢驚嚇到,教中沒有人敢出言反駁,否則又是死路一條。

就連與三長老一伙的二長老,此時也是默默地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

隨后,司徒浪搖了搖頭,一臉失望的看著三長老,又轉(zhuǎn)而看向了大長老黑心老人。他問道:“大長老,您資質(zhì)最深,且來評評理,本尊可有做錯?”

“老身認(rèn)為,副教主所言所作,皆是遵循本教教規(guī),并無不妥,況且,副教主本可以直接擊斃三長老,但仍念在三長老多年以來真心輔佐,所以并為下殺手,已然是仁至義盡,三長老理應(yīng)感謝副教主不殺之恩。”黑心老人說道。

“好!大長老果然明斷是非,教主,希望日后你能看清身旁到底是何人,有何等的心機,此番若不是返回教中耽誤了時辰,或許我已經(jīng)得到一件神兵。”司徒浪說道。

他并不會太在意這些與他唱反調(diào)的人,只是有些時候,狗太吵太鬧了,免不了要打一頓,好讓它們安靜下來。

隨即,目的也達(dá)到了,司徒浪暫時還不想殺三長老,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他只希望,全教上下能夠齊心協(xié)力,共同開創(chuàng)盛世,于是從懷中拿出一枚丹藥交給了二長老,并說道:“這是絕情續(xù)命丹,可救他一命,信我則活,不信則死。”

接過丹藥之后,二長老毫不猶豫的就直接塞入了三長老的空中,并替他療傷。

而司徒浪則是獨自一人來到了后山禁地之中,這里只有教主和副教主能夠有資格進(jìn)出,倘若有人擅闖,必將面臨天云教所有教眾的責(zé)難。

“義父,好久沒來看您了,或許是我光芒展露太過,今日竟然連小玨,連他都對我有所疑慮,您已經(jīng)仙去,萱兒又不知所蹤,難道我能忍心看著天云教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嗎?”司徒浪看著眼前聳立的墓碑,一臉悲痛的說道。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坐在這個位置,真的很難,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但他又不得不繼續(xù)堅持下去,因為至始至終,他都是天云教的人。

“您可以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做嗎?倘若小玨已經(jīng)達(dá)到了您當(dāng)年的成就,我斷然不會再如此煩累,將教中的所有事物都攬在身上,讓所有人對我又敬又怕,何必呢?”說著,他自己打開了帶來的那壇子酒,先仰頭飲了一口,又倒在地上,敬給他的義父南宮云。

而當(dāng)身后進(jìn)來的南宮玨看到這一幕之后,也是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斷然是不會輕信他人所言的,但是,一直以來,太多人把這些對司徒浪的指責(zé)掛在嘴邊,時常會讓他在無意之間聽到,作為一教之主,他又怎能心安。

如此反復(fù)之后,二長老與三長老又說有了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也才有了今日將其緊急召喚回來。

“司徒大哥,我……”

南宮玨話尚未說完,便被司徒浪把酒壇子給塞入了懷里,一臉真誠的看著他說道:“別廢話,陪大哥喝點。”

“大哥,今日之事,本非我意,只是教中二位長老……唉。”南宮玨說到一般,自覺太對不起司徒浪,于是仰頭大飲了一口。

“從小到大,你我二人,雖不是親兄弟,可是大哥從來沒有搶過你手里的任何東西,你又何必處處防著大哥我呢?若是不信,便撤了我副教主之職豈不更襯你心意?”司徒浪說道。

“這,大哥,我斷然沒有這般意思,你我兄弟二人相處多年,我南宮玨怎會如此膚淺,從小到大,處處都是你謙讓著我,還好幾次在爹爹面前替我承擔(dān)責(zé)罰,這些我都是記在心里的,今日之事,是我不該,我認(rèn)罰。”南宮玨說道。

隨后,他又是仰頭大飲,卻不僅不醉,反而越發(fā)清醒起來。

“好,痛快,既然我已經(jīng)回來了,咱們今日便不醉不休。”司徒浪大笑著說道,又不知從何處取出了另一壇子酒來。

“哦,原來大哥早有私藏,還在如此隱秘之處,真是瞞得弟弟我好苦呀。”南宮玨指著酒壇子說道。

“要是如此輕易讓你找著了,豈不是我尚未歸來,早已成了空壇子,哈哈。”司徒浪笑著說道。

兩人抱著酒壇子,越聊越酣暢,全然不似方才在大殿之上那般神情。

在外人面前,永遠(yuǎn)是一副看穿一切,冰冷而又高貴面孔的司徒浪,也只有與真正在意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夠如此放開自己,而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如此的人,原本只有兩個,但遇見了白無名之后,或許便成了三個。

“對了,此番大哥出游,除了和氏璧一事之外,可曾有尋覓到我姐姐的蹤跡?”南宮玨問道。

一說到這個問題,司徒浪就有些惆悵了起來:“唉,我已經(jīng)多方打探,但在江湖之上,卻從未有人聽聞過南宮萱三字,也不知她人現(xiàn)在何方。”

“姐姐天資當(dāng)今天下恐怕無人能及,武功早已經(jīng)抵達(dá)超絕頂之境,我想她只是不希望再參與江湖中事,如此我們還是不要再去打擾她了。”南宮玨說道。

“唉,當(dāng)年,你姐姐為了那個男人,全然不顧教中所有人的反對,更是與義父大打出手,后來導(dǎo)致天云教遭到那些虛偽的名門正派暗中攻入,損失慘重,或許,此刻她也在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進(jìn)行懺悔。”司徒浪嘆息了一聲說道。

“當(dāng)年姐姐固然有許多不對之處,但天云教跌落至此,也是因為當(dāng)年父親太過狂傲,今后我斷然是不能成為那樣的人。”南宮玨說道。

呵呵——

“你有自己的想法,我想義父也一定很替你高興。”

兩人就這樣,一直喝到了天色完全黯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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