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虞城百姓沉浸在一片熱鬧的慶祝聲中時,趙逸軒默默的離開了虞城,這里的疫情得到了控制,要不了幾天,所有感染疾病的人都會康復的。
他離開虞城,走了幾日的路程,穿過幾座小鎮后,他來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面前是一馬平川的米糧川,這里也是陳國的主要糧食的來源地,這里的人生活福足。它處于陳國的腹地地區,戰火很難燒到這里,況且陳國的臣民不會讓戰火波及到這里的。這里即是國家的糧庫,也是陳國臣民最后的保障,這里建設了大大小小成千的糧倉,由專人看守。
這里氣候適宜,環境優美。這個地方之所以沒有名字,聽本地人講就是不讓外界的人更多的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以保證國家的命運,在地圖上它也沒有被標注出來。現在趙逸軒恍然記得,他來這里的時候好像有點不同。他感覺通往這里的路是經過什么人設計的,因為他懂些陣法,所以才很輕松的來到這個地方。
現在他也累了,決定在這個地方先休息幾天,就算他受得了,他的馬也受不了了,在虞城幾乎沒有睡過好覺,現在又奔波了這么久,來到這個少有很打攪的地方,可以好好歇息一陣子了。他覺定這幾天把自己在子午嶺上還沒有領悟透徹的東西再從頭梳理一遍,那些沒有學習完的治國治世之書可以認真的才溫習下,還有他和陳佳二人在江河源得到的那兩本書,他一直待在身上,只是偶爾在客棧的時候翻過,還沒來得及仔細的讀。說起陳佳,現在分別也有些時日了,不知道他怎么樣,當初他什么書都不要,只對醫學方面的書感興趣,所以分別之時趙逸軒就把自己在子午嶺上時的一本醫書送給了他,不知道現在研究的如何了?,F在,他暫時借宿在一處農家院里,這家人剛開始不敢相信他,因為這里幾乎外人進不來,所有對他都有一種防備心,但是這家男主人的婆婆,常年因為疾病纏身,給這家人無形之中就增加了些負擔。趙逸軒通過認真的診治,他很確定的說:“這些病是常年累月的操勞導致的,平時有點小癥狀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這就發展成了現在的情況,”這家人很小心問:“那還有辦法嗎?”“放心吧,我肯定能治好,只要施半個月的針,再配以湯藥,肯定會好的,”趙逸軒肯定的語氣給了這家人信心。接下來的幾天里,趙逸軒就按時給這人施針,再囑咐好湯藥的關鍵事,一天中忙完這些事,他就可以看看自己的書,在田間地頭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練習下功夫。
這天夜里,當所有人都安然入睡的時候,趙逸軒研究了半晚上的書,也準備熄燈睡覺的時候,他突然發覺自己的房頂上有人。他警覺的吹滅了屋里的燈,他豎起耳朵聽了聽,屋頂了大概有八九個人,走路的步子很輕,能判斷出他們都是練武之人,而且身手還不錯。趙逸軒不明白,他一路上都沒有被人跟蹤,那現在出現的這些人在他的屋頂上究竟想做什么呢?
趙逸軒聽這些人在房屋頂上的移動聲,愈發覺得他們背負上稱武功的人。他們在等待時機,趙逸軒索性一個跑腿,把地上的兩把椅子踢向屋頂,這次他用了六七成的功力,只見兩把椅子穿過房梁,在椅子力量的推動下帶著屋頂的瓦片飛起來,這些瓦片直接飛起向這些人的身上砸去,其中有兩個人受到椅子的撞擊,直接從房頂上掉到地上來,其他的人都飛身起來躲過瓦片。而在此時,趙逸軒順勢從房內奔到院內,腳下一蹬,身體旋轉著就向屋頂上飛去,而那些在屋頂上的人這時候都起身正在躲瓦片,趙逸軒雙腳快速的向他們身上踏去,他的身體現在就像老鷹一樣迅速,快、準、狠,眨眼的功夫,這些人就都掉到地上了,每個人都傷的不輕,其中有一個人傷的比較重,一直在吐血。趙逸軒從屋檐邊用腳輕輕的點了一下,就徑直下來了,他穩穩的落在地上,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幾個人,他一字一句的問:“我和你們沒有任何瓜葛,為什么要下此毒手?”那個吐血的人用微弱的聲音說:“我們是駐守糧倉的官兵,接到報告,我們這里來了一個陌生人,而且很容易的就來到了這里,我們的職責就是要保衛好這片安靜的土地,不能受到外敵的滲透?!壁w逸軒聽他們這樣說,他心里的戒心放下了,走過去扶起了地上躺著的他們,對他們說:“我說出來你們都可能不行,我出了虞城,本來是往家里走呢,不知道為啥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這里,我發現這里的環境很好,有益于我在這里研究一下各種典籍,正好這家的病人,馬上就要痊愈了,等她好了,我就離開這里,沒想到今晚你們就來了,”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給每人都弄了些藥敷上,又幫助這些人把錯位的骨頭給接好。他們意識到,這可能也是一場誤會,可是他們還不能做主,需要回去向他們的上司說明這件事。趙逸軒點頭說:“你們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等你們處理完這件事我再離開,”他們也點頭答應了,領頭的人說:“可以看的出來,你的功夫出奇的高,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們幾個可能就不會站在這里和你說話了,謝謝你的藥,我們改日再見,告辭了,”這些人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院里。
他望著天空,那輪明月愈發的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