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坐在吧臺里，雛菊又唱歌了，現在唱歌還要順帶賣貨，要把英國的項鏈，天使勛章什么的代購，推廣她的代購事業。

“雛菊，你現在的歌，都不那么凱倫安了。”

“也許時間會改變一個人把，看我現在都沒有煩惱了，也不是，就是不那么活的像一個瓶子，而是一個碗。”

“怎么說呢？”

“就是活的像一個敞開的碗，來迎接生活的湯面。洗手為君做羹湯呢。”

“哈哈。”

雛菊穿了幽暗的鉆石藍花邊旗袍，簡貞慣用的紫色泡泡和泡泡紗。她倆開始唱歌了，唱的淡淡的，好像空中飛過的又停留在濕地上的白鷺或者火烈鳥。

一紅一白的。

天空飄著淡淡的辛酸，好像旅行箱子，打包準備帶著人們享受放飛的心情。簡貞唱著唱著就哽咽，雛菊唱著唱著，就把目光定格在不遠處的安德森那，直接就甩英文告白云云，這是新的打賞點，微媒視頻網絡贊助的。

簡貞說，“真心希望唱著唱著，所有的誤解都煙消云散。”

“那是你太過簡單。”

他們唱著，不想知道答案，走著，也不想知道來龍去脈。只想唱那故鄉一樣，讓他們眷戀的。

安德森坐在那里玩手機，雛菊說，要不要冰啤酒。韓子昭已經拿了一堆在喝了，他們都是常客，有人喜歡酒杯的顏色，有人喜歡酒水的香甜，有人著迷于酒水的香氛，還有人單純喜歡酒吧里人們互相并不熟識的那種滋味。

愛了，痛了，都忘懷了。記得，不記得，都忘記了。

“原來說著挺好的，還真的能夠挺好的起來……”簡貞和雛菊兩個人笑噴。

天空畫滿了愛的符號。韓子昭最近又有事情做了，他之前做的項目都在順利進行，而且事情來了，他開始暗暗的安排和排布了。像幾個比較要好的哥們，都是能夠一起合伙一起做事的并不多見。

看著新聞里的統計數據，誠然還是利益集團所主導的。能夠背靠大樹才好撐腰的比比皆是。

韓子昭把互聯網金融的區塊鏈技術在市場上普及了。這本來是在人們看來比較不解的技術。韓子昭自己在意的是什么？最近1-2年流行的區塊鏈已經讓人瘋狂，國外都在流行，他黃金都要炒到互聯網的地步了，之前外匯是賺的匯率浮動的機會成本，股市賺的更是公司發行新股稀釋的薄利，這種也是心理游戲，就和打牌和賭博無什無別。

這樣的投機倒把就是他的樂趣，所謂有趣的靈魂終究會在一起，所以他聚集了這么多小伙伴從期貨原油，到虛擬貨幣，也是不亦樂乎。他以為的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問題是也沒那么多人樂意這么做。

這也是大部分人的大眾金融學的選美原則了，大部分人的意見占到多數，大概率事件就是灰犀牛和黑天鵝，都是韓子昭樂趣的來源。

誰能不說自己陷落在幻想中也是一種極度的樂趣呢？他的生活方式也是這樣的，把項目放一塊，平時是不會忘記這個區塊鏈的，還受到了政府的支持。當然這也不是主要的，他把系統用了這個技術，添了一個功能，類似支付寶網上支付和螞蟻金服一樣的。只不過這個是虛擬的貨幣，他想的是在他經手的項目里，合作項目里，都盡可能插入這個區塊鏈來滿足狂歡。

他要把系統做宣傳的時候，女眷都不樂意了。看著雛菊和簡貞兩個人臉都豎起來了。

“這是什么呢。”

“有沒一點人性化的創意。”

“這都不是一個產品，當然工業產品都有穩定的供應渠道的。”

“我贊同。”

“所以就不要搞這個的宣傳了吧。”

“我看到美國星條旗那個，還有一個宣傳社區，也不知道老美怎么就把這個合規了？”

“他們facebook都能合規，更何況其他的呢？”

“那倒是。”

“那還怎么著呢？”

“不是我說，我們這個還沒自己核心競爭力的時候，推到市場上去，無疑就是拾人牙慧嫌疑，不如吧這塊貨幣體系制定出來，或者看一下像穩定供應鏈，就不需要去宣傳了，走私下采購，相對穩定也保密。”

“不知道，當然用戶數量的多少和推薦數量，直接的會影響到人們的使用方式。如果我和其他的融合起來，那更好了，在我這里的用戶會急劇上升。”

“但你不要忘了，這又不是社交網絡，還有注意力經濟和占比，誰知道——”

“我看還是不要大規模做這個，這種只適合小范圍的投機，銀行這樣合規了也不過是服務費。更何況，你也是新進入者，你所在的那些期貨，我看也并不大規模，怎么想到玩互聯網”

韓子昭就不說話了，這話是其他一個同事說的。雛菊就有點問他了，問他，“要不要做。”

韓子昭說，“我去做一個入口，他這個區塊鏈有點老虎機的升級版，說的直接一點，小時候玩到大的……”

他們就繼續做目前的系統的品牌企劃和其他一些任務，雛菊把她的代購進行了店鋪維護，韓子昭也拿她沒轍，誰讓她太別具一格。

雛菊就說，“你先去玩去。”韓子昭連連點頭。那天韓子昭看到兩個妹子很心滿意足，不理解。

同時，韓子昭這邊已經和安德森談好了去把他的醫療器械放到購物中心去兜售，繞過醫院，去醫院化市場化。因為醫院里表面看上去國家otc還是各種招投標和藥品改頭換面幾乎已經浮夸。既然安德森自己的優勢就是管理，那成立一個很有噱頭的親民的科技設備體驗中心還是很棒的！馬云大叔曾經說過的，十年后讓醫院沒有醫生——他們帶著一股創新的怨氣準備去搞這個推廣了。老于出的主意說是把供方和中間商都叫到一起，這樣方便聊天和管控。

安德森本來是熱情好客的，他也贊同吧，然后自己構架了一下。他們商量了很多細節，定了ppt做宣講會使用，另外還和他們的老朋友又做投資云云。安德森的腦袋里裝了好幾架馬車，他把醫院數量，自身產品數量，組合數量，定價數量，中心數量都算了一遍。

不過，末了，張子佩給老于他們提出一個問題，她說，“到底是心理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她和習文總結的意思是，表面看似貪食癥，肥胖癥，癌癥，其實都是心里沒法把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的結果。醫學里有一個所謂“表達”的組織，難道真的器官可以代替大腦來解釋和反映嗎？如果人們純粹就是生物性質的，那語言和智慧，快樂又來自哪里？

當然她說的非常委婉，她覺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她只告訴了他們這樣一句話，因為沒有說的才是她真的覺得的，她還是繼續搞愛情了。給他們做了這么多年的醫療、互聯網方案，都是義務，**情媒體似乎才是她的愿望，就這樣姍姍來遲啦。

她和安德森聊天聊了很久的愛情和身體誰重要的事情，安德森耐心解答——他是達爾文主義的，頭腦簡單，要知道這個張子佩不屈不撓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