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的霧氣漸漸散去,露出了女子那張艷麗的臉龐。
“你是誰?”云清淺看著女子,有些迷茫。
女子輕輕一笑,說到:“你自然不認(rèn)識(shí)我,可是……我認(rèn)識(shí)你啊!”云清淺站起來,盯著女子:“你,是,誰?快說!”說完,云清淺甚至拔出了劍,架在女子的脖子上。
女子用手將劍挑開,看了一眼昏迷的凌墨塵,對(duì)云清淺說到:“離王,皇城姑娘傾慕的對(duì)象,也不知道,他勾走了多少姑娘的心?!?
說完這番話,女子任然看著云清淺。
云清淺還是一臉茫然。
“好吧,我不繞彎子了,不知……你可知曉,菡萏門?”女子又說。
經(jīng)過女子提醒,云清淺隱約想起,當(dāng)凌墨塵還是子墨時(shí),與自己通信中,寫過菡萏門的。
未等云清淺回話,女子又說:“菡萏門,一個(gè)專收女子的武學(xué)專門,而我,正是菡萏門的二掌門?!?
這一次,云清淺是徹徹底底的想了起來,菡萏門二長(zhǎng)老,不僅跟凌墨塵有一段說不清的事情,就算跟自己,也是有牽連的。
“你是……柳安歌!”云清淺在記憶中努力搜尋,查找到了關(guān)于面前的女子的信息。
柳安歌輕笑,說:“看來……你的記憶力還是不差嘛!”
“說!是不是你給墨塵下的毒!”云清淺又將劍指向了柳安歌?!笆俏矣衷鯓樱俊绷哺枞稳皇切χ?。
“把解藥交出來!”云清淺怒氣未消,十分想把面前這個(gè)女人千刀萬剮,可惜……解藥還在這個(gè)女人手上。
柳安歌目光有些刺眼:“莫莫莫,解藥呢,我既然下了毒,把解藥給你了,那我這一番心血不就是白費(fèi)了么?”
可是,,云清淺還是沒有搞明白,為什么柳安歌會(huì)對(duì)她和凌墨塵下毒。
聽見柳安歌說的話,云清淺腦袋飛速運(yùn)行后,放下手中的劍,有些輕蔑的笑了笑:“好,不給我解藥是吧,沒關(guān)系,我有辦法。”
說完,云清淺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刀,狠狠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刀。
眼見這如火焰般的血從云清淺那如青蔥般的手指中滴落下來,落在地上綻放出美麗的彼岸花,柳安歌逐漸瞪大了眼。
“你要干什么?。俊绷哺柚钢魄鍦\,向看怪物一般看著云清淺,語氣略微顫抖。
云清淺不理柳安歌,慢慢走到凌墨塵身邊,蹲下來,將手指上的血慢慢滴入凌墨塵的口中。
凌墨塵感受到這滾燙的液體,立馬饑不擇食的吸吮著。
“你竟為了他如此!”柳安歌搖了搖頭,那雙美麗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可是緩兵之計(jì),原來,堂堂的菡萏門二長(zhǎng)老,卻看不透我一個(gè)小小諸侯公主。”云清淺突然笑起來,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到柳安歌面前,一張俏臉湊到柳安歌臉前,一字一頓地說到:“柳安蕓,在我手上?!?
柳安歌一聽見“柳安蕓”三個(gè)字,眼睛陡然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云清淺:“不,不可能……安蕓,安蕓她明明都死了!”
“你都還沒死,你妹妹,又怎么可能死呢?”云清淺突然抓住柳安歌,語氣中帶著威脅。
“你這女人,好狠的心腸!”柳安歌不禁說到。
云清淺輕輕一笑,樣子既風(fēng)淡云輕,又帶著輕蔑。“我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