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淺!我跟你不共戴天!”反應來的凌莫深,憤憤的吼道,讓許多不知情的人嚇了一大跳。
不過已經跑出御花園的云清淺并未聽見凌莫深的咆哮,反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阿嚏!”
打完之后,云清淺還不忘腹黑的罵了一句:“媽*,那個神經病在罵我。”
當云清淺回到府中,已近傍晚。
“公主,有一事,屬下不知該不該稟告。”回到府中,等云清淺吃完了飯,陸逸辰便又來到了云清淺的房間,有些躊躇。
云清淺有些疑惑,自己明明已經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完了,還有什么事請呢?
“何事?”
“自從您攻打下了月泉國,楚浩天就一直被您關在公主府地牢中。”陸逸辰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跟云清淺提出了此事。
云清淺的眼中起了一絲波瀾,有很快被掩蓋了。“哦,是嗎?我都忘了有這個人了。”
如此風淡云輕的語氣,說這句話,讓人覺得莫名有些搞笑。
而聽見云清淺這樣說的陸逸辰,險些暈厥過去:別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公主你這樣說真的好嗎?!
“既然有這個人,那我不妨去看看。走吧!”說完,云清淺正欲起身,便聽見門外又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淺兒,你上次給我的兵書,我看完了!”
云清淺聽見這個聲音,無奈的扶了扶額,說:“去我書房,將你背的內容默寫一遍,那里有紙和筆。”
“哦。啊!?”凌墨塵聽完云清淺說的話,先前并未反應過來,可是聽見“默寫”兩字,凌墨塵的眼中,就充滿了深深的絕望。
“整整兩本書,這要抄到何年何月!?”不過,并未有人回應他,因為,云清淺和陸逸辰已經走出去好遠。
這時,陸逸辰終于笑了出來,“公主,您這樣對離王殿下真的好嗎?”
云清淺只是給了陸逸辰一個眼神,便未說話。
可是,云清淺并不知道,她剛剛給陸逸辰的那個眼神,在陸逸辰看來,就是:我的媳婦,要你問?
——
很快,云清淺來到了陰暗潮濕的地牢里。
地牢里面沒有光,僅僅靠幾根蠟燭維持著。
很多地牢里面都沒有人,可唯獨最里面的那間地牢里,坐著一個頭發,胡茬都散發著酸臭味的男人。誰也想不到的是,這個渾身邋遢的人,正是楚浩天。
云清淺一進去,聞到那股酸臭味,先是皺了皺眉,便不再理睬,只是叫人搬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楚浩天似乎察覺有人坐在了他的面前,便緩緩抬起來頭。
頓時,一張面目可憎的臉跌入了云清淺的眼眶。
一看見楚浩天的那張臉,云清淺就被嚇了一跳,原先意氣風發的一屆皇帝,在淪為階下囚了以后,竟是這樣的狼狽不堪。
“怎的?”看見云清淺后,楚浩天慢慢地站了起來,眼神在云清淺身上不斷游走。
云清淺也不在意,只是輕笑一聲:“
咋了,我來看望一下老朋友,不行嗎?”
剎那間,兩人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看望?我看啊……你是來殺我的吧。”楚浩天也不害怕,一雙鷹眼就這樣盯著云清淺,飽含怒意。
云清淺聽見楚浩天這樣說,更是放肆的大笑:“呵呵呵……誰說我是來殺你的。”楚浩天看見云清淺像是要松口了一般,眼中立即散發出了璀璨的光芒。
“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我啊,要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直到沒有肉了,只剩下一具白骨。”云清淺眼波瀲滟。
楚浩天有些害怕了,連忙對云清淺說:“不……不……”
“你不什么呀,我還沒說完呢!你剩下一具白骨,可是啊……人可沒死。我啊……會給你用最好的藥,等你的肉長出來之后,又給你割了。就這樣,直到你死!”
云清淺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這個,地牢里的陰風陣陣,讓人毛骨悚然。
“不……不要,我不要這樣……”忽然,楚浩天一下子看向云清淺,用懇求的語氣說到:“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不過,云清淺并沒有答應,而是一把甩開楚浩天,走了出去,并對獄卒說到:“行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