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公子走了。”
突然之間,云清淺就像腦袋炸了一般,什么東西也看不見,什么聲音也聽不見了。
“主子,主子?”珞竹看見云清淺這副模樣,十分心疼。
珞據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昔日不可一世,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到的云清淺,此時,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采,就像一座雕塑一般,木訥,一動不動。
珞竹就看著云清淺這樣,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點了云清淺的穴,不顧尊卑,對著云清淺一板一句的說到:“主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也知道,公子走了,您很傷心。可是,你就這樣呆在這里,什么事情也不做,也不去查明殺害公子的真兇!”
云清淺開始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可是,當珞竹說到最后一句話時,
云清淺猛然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珞竹。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云清淺幾乎是吼著對珞竹說的。
珞竹見云清淺如此,有些搖擺不定,只好把無助的小眼神遞給了珞據。
珞據閉上了眼,沉思了一會,最終點了點頭。
“我說,我們也知道,公子走了,您很傷心。可是,你就這樣呆在這里,什么事情也不做,也不去查明殺害公子的真兇!”珞竹對著云清淺說到,也看見了云清淺眼中那慢慢升起的怒火。
果然,云清淺的眼中早就已經沒有之前的朦朧,而是逐漸被那滔天的怒火掩蓋。
沉默了一響,云清淺慢慢說到:“放開我。”
珞竹知道,現在一旦放開云清淺,整個匯頃都會遭殃。“不行。”所以,珞竹決定違抗云清淺現在的話。
“我再說一遍,放開我!”陡然,整個房間的溫度降低了好多。
珞竹有些不確定了,只得又看向一直沉默的珞據。
珞據看了看珞竹,又看了看動不了、眼神卻異常兇狠的云清淺,終于,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主子,你一定要冷靜。”珞竹一邊幫云清淺解穴,一邊對云清淺語重心長的說到。
不過,云清淺并沒有聽珞竹的話,當珞竹剛剛解開穴,就覺得面前一陣風飄過,便不見云清淺的蹤影。
“主子呢?”珞竹一臉懵逼的問到珞據。
“走了。”“洛棱,走吧!”給珞竹說完,珞據邊走出房內,拉起外面的洛棱,走了。
此時還在懵逼的珞竹,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連忙趕了過去。“喂!等等我呀!”
這時候,云清淺像發了瘋一般朝壩臺那邊趕去。
二哥,等我。
“轟隆轟隆------------”壩臺還在繼續倒塌。
“這是怎么回事?”路邊的行人看見這一幕,十分詫異。
“不知道啊,好像是新搭建的壩臺塌了!”“天啊,聽說那個新上任的兵部尚書都被壓死了!”“我的個天,好恐怖啊。”
這些話恰好被剛剛來到壩臺的云清淺聽見了,云清淺聽見以后,就感覺心漏了一拍,像缺了什么東西一般。
“轟隆,轟隆--”突然,壩臺又開始倒塌了,有一個小女孩就待在哪兒,十分驚恐。
云清淺連忙跑了過去,將小女孩救了出來。
“小妹妹,你沒事吧?”云清淺一邊幫小女孩拍掉身上的灰塵,一邊問到。
“我沒事啊,漂亮姐姐……”小女孩詭異一笑,回到云清淺,一邊,還微不可查的從自己腰間取出了一把匕首,朝云清淺刺去。
云清淺覺得不對勁,立馬低下頭,察覺到了小女孩的異動,連忙起身避開。
可是,匕首還是將云清淺的手臂劃傷了一些。
同時,在云清淺的旁邊,也慢慢匯聚了一群人,那些人手里都拿著見,個個都兇神惡煞的。
“呵……”云清淺輕笑一聲,從地上抄起了一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