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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符篆

  • 祭司大人請慢走
  • 小摩紅葉
  • 3259字
  • 2018-09-16 23:11:26

實驗的結果,醫生自己也解釋不出來。兩個人的血型不一樣,卻能融合在一起。抬眼看看水澤曦,說:“這沒有科學依據。”

“有些事情,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就像你現在看到的一樣。”水澤曦不理會他的疑惑,只是淡淡的說。

“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見到進門的人,醫生站起身,叫道:“院長。”

“接下來的,交給我,你就不用管了。”院長進來便說。

剛剛出了手術室的院長,就聽到醫院里的護士長說獨孤銘收了重傷。立即派人做了緊急處理,等著水澤曦的到來。

“澤曦小姐,我已經安排好了,請!”院長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必定是接到獨孤家的通知。

“恩,知道了,走吧。”水澤曦點頭答應。

空蕩蕩的房間里,獨孤銘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病號服的領口處,依稀能看見白色的繃帶。靜謐的空間里,只有電子檢測儀發出的“嘀嘀——”聲。

此時的水澤曦看著自己臂彎處的輸血管,自己的血液正一點一點的流入獨孤銘的體內。

這回還真是有點累呢,肚子里空空的,先睡一會吧。水澤曦又看看獨孤銘那邊,唇色依舊是蒼白的,雙目緊閉,胸口有規律的起伏著。水澤曦知道:應該沒事。這才安安心心的休息。

“呃——”什么聲音?

“啊——”又是一聲。

水澤曦聽到聲音后,迷迷糊糊的醒來。

不對,這里只有她和獨孤銘兩個人,肯定是獨孤銘的聲音。一想到這里,水澤曦瞬間清醒。睜開雙眼,看見的是滿屋子的金光和甜香味,獨孤銘隱忍的聲音傳來。

“不好!”按下床頭的按鈕,等待醫生過來。

水澤曦掀開被子,起身坐在床邊。看著從獨孤銘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怎么也想不明白,輸了她的血,情況不是應該好轉嗎?怎么看這情況越來越不好了?

一道微弱的光線從獨孤銘的領口露出來。

“那是?”水澤曦瞇著眼睛,想看個究竟。

“嗯——”獨孤銘雙手握緊成拳,極力的隱忍。

“獨孤銘,獨孤銘,你醒醒!”水澤曦的心里告訴自己,得好好看看他,不能讓他在這樣下去了。

“疼——”獨孤銘說疼!

“哪里疼?”水澤曦問。

“疼——”

“快告訴我,哪里疼?”水澤曦第一次因為獨孤銘這么著急。她對他沒有感情嗎?不見得就沒有。她自己也明白,習慣于隱忍,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砰——”房間的門被推開,以院長為首一群醫生護士全都跑進來了,在獨孤銘的床邊圍了一圈。

“快看下是怎么回事?”院長說道。

“心跳沒問題!”站在儀器前的護士說道。

院長不語,帶著聽診器在獨孤銘的胸前仔細的聽。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說:“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水澤曦不相信。“你們沒聽見嗎?他都喊疼了!”

能讓獨孤銘喊疼,這到底是有多疼?

“澤曦小姐,您先別著急。”院長看著水澤曦,安撫道。

“我怎么能不著急?”水澤曦隨口問道。可是,吼出了這一句,她才回過神來,自己激動過了頭。“抱歉,我失態了。”

“您的擔憂我們可以理解,只是,我們確實沒有發現那里有問題。”院長實事求是的說。

“院長,請幫忙開點藥出來,幫他減輕一點痛苦。”水澤曦看著院長的眼睛,嚴肅的說。

獨孤銘還是在極力的隱忍,努力的不讓嗓子里的嗚咽聲發出來。

“銘兒啊!我的銘兒!”本該在家歇著的老太太來到了醫院,一進門就撲向了獨孤銘的床邊。淚眼婆娑,從頭到腳的看著獨孤銘,昨晚還一起吃飯的人,今天怎么就遇上了這種事?柳詩雨和管家也在,想扶起老太太。

“奶奶,先起來坐下。”水澤曦在護士的幫助下,將臂彎處的針頭拔掉。走到床的另一邊,扶著獨孤老太太坐在沙發上。自己也坐在旁邊,“奶奶,放心吧,獨孤銘不會有事的。”

“院長,一定要救救我的銘哥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院長。

“我,盡力!”生死離別,在醫院里面工作的人見過太多了。每一個醫生都不是成功的,他們有的只是治病救人的心,一直在默默地付出,在救死扶傷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累出一身疾病的人大有人在。他們不是神,沒有辦法去滿足所有人的懇求。

“奶奶,當初選我做他妻子的時候,就是因為我的血吧!”待醫生們都走后,水澤曦聲音很輕的問。

“澤曦丫頭,我知道獨孤家對不住你,但是看在你們是夫妻的份上,救救銘兒!”獨孤老太太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您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有事的。我們,是夫妻。”水澤曦自己說的。“奶奶,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能告訴我嗎?”

“只要你能救銘兒,不管什么,我都告訴你!”老太太急紅了眼,現在誰能救獨孤銘就是她的最后的希望。

“獨孤銘的身上是不是有符篆一類的東西?”那道光,她還是很在意。

“有,在胸口那里,是銘兒的爺爺下的。”老太太一聽,瞬間覺得:這個水澤曦還是很在乎她的銘兒的。

“那,可以試試。”既然她的血可以破了獨孤銘院子里那么多的符篆和法陣,他自動扣的那個,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試試。

走到床邊,將獨孤銘的衣服往旁邊拉了拉,入眼是一塊藍色的小法陣一樣的東西。可能是水澤曦血液的關系,才將它“喚醒”。

輸血的針剛剛取下沒多久,針口處還沒有結痂。握著自己的胳膊,稍稍用了點力,血液再次從針口處流出,滴落在了獨孤銘胸口的小法陣上。

幾分鐘后,法陣消失不見。獨孤銘也安靜了下來,沒找到毛巾,只好從包里翻出紙巾幫獨孤銘擦汗。

“奶奶,您先回去歇著,這里我來守著。”確定獨孤銘沒事了之后,水澤曦說道。“現在獨孤銘受傷的消息估計已經傳遍了,大宅那邊需要您回去主持。讓詩雨跟著您,多多少少也能鎮得住場面。”

“銘兒這邊可以讓家里的傭人來照顧,不用你親自動手。”老太太說這話,本想把水澤曦一起帶回去。這樣一來,即使獨孤銘不在,有水澤曦,同樣可以讓族里的那群人閉嘴。

“我還可以再照顧他一會,要不,讓管家回去安排人,人到了我就回去。”水澤曦心里還是有一點小九九的。

今天他們遇上的,絕不可能是普通的小混混。或者說,混混是普通的小混混,但是怎么就恰到時機的被他們兩個撞上的?奇怪,非常奇怪!

她不能放著還未蘇醒的人不管,必須要親自守著。

“管家,請幫個忙,讓黃岑過來這里守著。”送老太太到門口,水澤曦湊到管家的身邊說。

“少夫人請在這里等著,我這就叫他過來。”管家點頭答應。

“柳詩雨,回去之后,不管什么人問起,就說獨孤銘沒有事,很快就能回來。”看著柳詩雨郁郁寡歡的樣子,水澤曦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敲打敲打”她。

“不要再哭了!”見她眉毛皺了皺眉,一幅要哭的樣子,水澤曦冷著臉說。“記著,你也是獨孤家的小姐,平時就是再不待見我,那也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現在是要幫著獨孤家一致‘對外’的時候了,鬼知道今天奶奶回去之后會面對多少人的責問。大祭司受傷,不是撓著玩的。”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銘哥哥陪我出來的。”柳詩雨很后悔,如果昨天晚上沒有吃飛醋,沒有讓獨孤銘今天陪她出來,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現在后悔已經晚了,獨孤銘已經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了。離下次的祭祀還有兩周的時間,這兩周里面大家需要面對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沒有時間讓你整理心情,想哭的話,回去了找個沒人的地方哭,在族中的各位長輩面前,千萬不能哭!”在那些人面前哭了,拱獨孤銘下神壇的日子還會遠嗎?

“我——”柳詩雨平復了一下自己心緒,覺得水澤曦說的話是對的。越是這樣的緊急關頭,越是不能自亂陣腳。奶奶說過的,那些人中有多少人心向著他們的?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我明白了!”

司機將車開上來,停在大門口。水澤曦目送著她們上車離開,轉身的瞬間,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誰?

“少夫人!”身后傳來的是黃岑的聲音。“少夫人——您——叫我?”

黃岑跑的氣喘吁吁的,接到自己老爸的電話,拼命的往這邊跑。

“是的,有件事情要交給你。”黃岑之前作為水澤曦的保鏢,辦事能力可以。這次叫他過來,無非是覺得黃岑的完全有能力辦好這件事。

“少夫人請講。”黃岑在水澤曦面前站好。

“上去再說。”大門口人來人往的,現在人等太多,不方便說話。

“是。”黃岑什么都沒有問,乖乖的根河水澤曦上去到獨孤銘的病房里。

“先檢查這個房間,看看是否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水澤曦坐在沙發上,示意他檢查這個房間。

幫獨孤銘換藥的護士看看水澤曦,問道:“要我先出去嗎?”

“沒事,你繼續。”搖搖頭,水澤曦習慣于壓縮工作,同一時間,能多做幾件事就多做幾件事。

護士拆開獨孤銘胸口的紗布,一道剛剛縫合的傷口出現在水澤曦的眼前。如此猙獰的傷口,那一瞬間得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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