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不爭氣地流了一地。
極品美男,絕對是極品美男。邴瑯也算極俊美的,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卻被比的什么都不是,就好比皓月與螢燭。
若是能讓她一親“芳澤”,就算是死,也值啊。不知不覺,言靈歌好色的本性又犯了,如果換做在A市,她一定會不擇手段地要得到他。
然而,同樣好色的紅娘子卻做出了不同的反應,在看到墨衣美男時,臉色變得煞白,妖媚的挑花眼布滿了驚恐之色,仿佛看到了天下間最可怕的事物。
“是你,君子履!”紅娘子后退兩步,驚恐地喊道。
君子履邪肆地揚揚眉,目光先是在邴瑯身上一轉,而后快速在言靈歌身上停頓,見某女露出一副花癡的樣子,唇角輕輕一扯,抿唇淺笑。
頓時,某女覺得眼前明亮無比,仿佛有無數顆星星在眼前不停地閃啊閃,尼瑪,你不要帥成這個樣子啊。不行了,她的小心肝受不了。
君子履,這個名字她記住了,并且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紅娘子,你知道我的為人,兩個選擇,要么,交出本命元丹,要么,死……”邪肆地眉揚了揚,一股暴虐狂傲的氣息散發而出,聲音卻淡漠無比,墨黑的雙眸沒有一絲感情。
“本命元丹?”紅娘子苦澀地說道,換做往日,如果有這么帥的妖孽在前,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別說本命元丹了,就是性命,她也會給。只是,對方是君子履,妖界中兇名赫赫,絕情絕義之人。
沒有人知道君子履的本體是何種妖物,但他對付對手的手段,卻是異常殘忍,無論男女,一旦惹到他,下場均是十分的凄慘。
相傳,豹族不知何故惹怒了君子履,竟被他在一夜間,單槍匹馬,將整個族群屠戮殆盡。那一夜,豹族族人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山坡,整整數月都沒有褪去。
妖界中負有艷名的龍衣娘娘,曾因愛慕君子履的相貌,采取過一些手段,試圖得到他,卻被君子履斬斷了一條臂膀,若不是龍衣娘娘的身份太過尊貴,恐怕早已香消玉殞。
君子履的兇名,傳遍了整個妖界,因此紅娘子看到他,才如此忌憚。
“君子履,我倒是想交給你本命元丹,不過我的本命元丹已在妖王手里,你有本事可去那里搶。不過,如果你在這里殺了我,妖王一定會知道。”短暫的慌亂后,紅娘子漸漸恢復了鎮定。
本命元丹,是妖類最為重要的東西,一旦本命元丹落在他人手里,就相當于將生殺予奪的權利交給了對方。
不到萬不得已,妖類是不會把本命元丹交出去的。
“妖王,嘿嘿,好手段。”君子履墨黑的眼眸中快速閃過一絲失望,不過隨即被冰冷的色澤取代,右掌輕輕舉起,一條細小烏黑的小蟲,在他手掌中扭曲蠕動。
紅娘子的目光落在小蟲身上,煞白的臉色再也沒有半分血色,尖叫道:“傀儡蟲,你竟然找到了培育這種上古奇蟲的辦法。君子履,難道你真的要造反嗎?就不怕被妖王知道,到時候你一定會尸骨無存,舉族覆滅的!”
“尸骨無存,舉族覆滅?”君子履冷冷一哼,面無表情道:“紅娘子,勞你費心了。現在,你乖乖地做我的傀儡吧!”
說罷,左掌一揮,一股強勁的氣流瞬間將紅娘子牢牢鎖住,紅娘子眸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但又不甘心束手就擒,尖叫一聲,周身頓時散發出濃濃的妖氣。
妖氣貫屋,原本纖弱美麗的紅娘子頃刻變成一頭五彩斑斕的大蜘蛛,它揮動著粗壯的前肢,前肢頂端是鋒利的刀芒。
尖銳的獠牙里,吐出一道道沾有劇毒的毒物,偶爾有一滴落在地上,堅硬的地磚立刻化為一個大洞。
言靈歌目瞪口呆著望著身前美女變野獸的震撼畫面,尼瑪,確定不是在做夢,怎么比生化危機的要來的恐怖?她使勁捏了捏胳膊,劇烈的疼痛傳來。
邴瑯則臥倒在地上,正大口大口地吐著,天哪,他剛才被一頭母蜘蛛強了,更過分的是,他竟去舔了蜘蛛的爪子。
一想到這,他連隔年的飯都像吐出來。
君子履不慌不忙地舉起左手,輕輕一揮,那股強勁的氣流化為一把巨大白色的大刀,然后朝下狠狠一斬!
五彩斑斕蜘蛛拼命吐出蜘絲,試圖阻擋君子履的氣刀,然而氣刀卻游刃有余,仿佛天生克制紅娘子的蜘蛛絲,輕易地斬下。
“不……”紅娘子發出絕望的凄慘聲,一旦被傀儡蟲附身,自身神智會被吞噬干凈,徹底淪為君子履的傀儡,毫無意識。而妖王對這一切,不會知情,因為身體不隕,本命元丹不會碎。
斑斕蜘蛛的紅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龐大的身軀忽然像吹氣球一樣鼓起,體型變得更加龐大驚人。
“想自爆?”君子履冷哼一聲,并不在意,左手揮動,氣刀悍然落下。熾熱的白芒瞬間將紅娘子辛辛苦苦布置下的紅蛛絲蒸騰個干凈,氣刀更是狠狠站在紅娘子瘋長的身體上。
言靈歌不由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這一幕血腥的畫面。
然而,沒有想象中的凄厲叫聲,也沒有斷肢落地的聲音,除了一旁邴瑯粗重的喘息聲外,周圍竟變得寂靜無比。
言靈歌悄悄睜開眼睛,壯著膽子朝紅娘子方向望去,待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事后,秀臉微微一呆,紅娘子竟已恢復人身,并且毫發無損地站在前面。
要不是屋頂破了一個明晃晃的大洞,以及周圍被氣浪攪碎的家具,言靈歌幾乎會認為剛才是一場夢。
不過紅娘子的眼神有些呆滯,猶如木偶一樣呆呆地站在那,全無之前傲人的氣勢。
紅娘子雖然依舊那么美麗、妖嬈,但是言靈歌不自覺地與她保持距離,開玩笑,這可是一頭劇毒大蜘蛛,一點都不遜色于西游記中的蜘蛛精。
這時,邴瑯也恢復了行動,他扯下帳幔,胡亂地圍在腰間,腳步后退,不知不覺與言靈歌并站在一起,俊臉蒼白無色,眸光更是驚恐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