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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青來了

  • 姑爺在上
  • 漏痕
  • 2781字
  • 2018-07-08 09:07:00

元月十二日,春慶倒計時第3天。

張家莊園內,沁春園做為三房主院之外,占地面積最大的獨立跨院,自有其獨到風韻,幽竹雅趣,怪石橫亙,小池流水潺潺低吟,林蔭深處,徑轉廊橋忽現。

一處六角紅亭內,小侍女盤了頭發,尾髻處插著根玉質青鳳釵子,身著銀白粉邊旗袍,一剪朱梅自右肩處斜伸而下,腳下踮了雙淡綠色特制高跟鞋子,使得身子略微后仰,原本青澀的胸脯,竟然傲立不少,白皙的手腕上,戴著一大一小兩只碧玉鐲子,搭在腰部一側,呆萌的小俏臉早已紅到了脖子根處。

“……再忍忍,五分鐘就好,當模特就要有當模特的覺悟嘛,想當年……哎哎哎,俊哥兒你看個熱鬧而己,別老是嘖嘖個不停,不知道這樣子很影響畫家跟模特的專注嗎,你看看,把人家小姑娘都臊紅臉了……”慶歌快速地擺動手中小白云,就差最后的畫面調整了。

事實上十五分鐘前,這張工筆重彩寫生畫作,早就可以不用模特了,只不過想到小珂這死妮子,居然在一周前,王香鳳就來信調她去青州的事情,隱瞞到了早上才告訴自己,而且還是明日一早就啟程,不懲罰懲罰這丫的,怎么對得起這月余來的“悉心”調教和“頓頓”教導?

更何況,自昨日下午激活隱脈后,一覺睡到了凌晨六點才醒過來,不知怎么回事,腦子里就一直是前世學生時代,與同窗互當模特的記憶,我的娘,那可是至少一個半小時不動不搖后,才休息十來分鐘,便再接著不動不搖的痛苦經歷,恰好碰上小侍女紅著眼告知詳情,心情自然是大大地不爽,借口試穿旗袍,順便完成給她畫張肖像的諾言,就這么開涮了。

至于裴俊這家伙,這段時間來幾乎是風雨無阻,比打卡機還準時地天天報到,加上春慶事宜也進入了收官階段,有機會看到偶像親自操刀執筆,畫重彩工筆這一古韻學中極具代表性的畫種,自然死皮賴臉地跟在了一邊,也的的確確真真實實地又被震撼了一把。

不僅僅是因為慶歌這妹夫的畫技,更多的是被突然間從鄰家清純小妹妹,化身為青春美少女的小珂,大大地嚇了一跳,這什么旗袍,實在是把東方女人內斂式的古雅氣質,烘襯得沒話可說了……

當然,對于小珂被小鳳妹子調走之事,裴俊也早就知悉,對于慶歌猶如自家小妹,突然被人叫去出遠門,而自己即不舍又擔心但又無法阻止的復雜情緒,自然也是理解的。

想到此處,嘿嘿干笑幾聲,算是回應了慶歌的小情緒,忍不住轉頭看了看右側的一位白裙清麗女子,低笑道:“……小青妹子,你看我這妹夫如何?”

這位叫小青的女子,便是小珂口中的青姐姐,也是自小陪著王香鳳一起長大的侍女,看年紀卻有二十四、五歲模樣,個頭幾乎與慶歌相仿,瓜子臉,大眼睛,五官極為標致,曲線玲瓏得當,膚色偏黃,卻剪了個堪堪齊肩的中短發,溫婉中帶著一絲淡漠,此次回荒州,正是代替小珂來服侍姑爺慶歌的。

“……靈動傳神,古韻十足,當得上佳作神品!”小青同樣輕聲回著話,音如銅鈴脆響,中氣十足,卻是避開了裴俊的問人非問畫。

看起來也是個識貨之人啊,難怪裴少對她都這么客氣了……哼哼,別以為慶哥哥我不知道,肯定是那鳳姐如花派來的臥底,找機會修理你丫的……

慶歌心里暗自嘀咕,事實上心事自知,重生在這未來時空八個月多,能真正交得上心的人幾乎沒有,小珂自己向來當了妹子對待,因為年紀小,反倒沒有太多心機貓膩,算是目前結識的人里面,處起來最是放心的人了,這突然說走就走,也的確讓他有些窩心。

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且行且珍惜罷……

同一時間,河內堂技藝堂所在的院落內,族長張淵正皺著眉頭,微閉的雙眼不時閃過精光,大管家安伯,正氣呼呼地沖著掌堂長老張鏗,破口大罵。

“好你個不識好歹的老不羞,不就是一枚顯紋符文紋章嗎?怎么著就要大少爺拿那半卷《溪山圖》來交換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安哥你真的誤會了,這真是宗老會與技藝堂對于今年春慶的死規定,不管三房中的哪房,想要替換今年的獎品,只能拿出價值高出至少一倍的東西,況且我這不是跟族長說好了,春慶后半年內,必定會無償重新刻繪一枚嗎……”

“……你……我都給你氣死了,鏗小子,都說了解放那后生是個古韻學奇才,一旦成為正式紋章師,對我們年底大比的事情,必然是大有幫助,別以為老安我不知道,你們那些花花腸子里的勾當……”

“好了張伯,即然鏗長老為難,此事便罷了。”張淵起身,擺手打斷了兩位族叔輩的爭吵,微微一笑,“鏗長老,卻不知擔當春慶評委的,都有哪些人?”

技藝堂向來便是春慶內比的組織者,歷年來的評委成員,也都是由他們出面邀請,五人或七人不定。

“好讓族長知曉,今年春慶內比評委團成員,已答應受邀者,工會那邊是史副會長、駱副會長、顏萍三位神紋大師,官學除了陳夫子外,文夫子也恰巧出關應邀,另有古韻學專家錢松文錢老、以及……青州懷遠堂本宗技藝堂二長老張進釗,剛好赴我荒州城拜訪,便一并請了。”說到最后一人時,張鏗眼瞳微微一縮,轉瞬便恢復了自然。

“哦,懷遠堂的釗長老,居然在我荒州做客,這事兒倒是剛剛知道,鏗長老,雖然技藝堂對外交流往來,我這個族長一向不多過問,但鏗長老來自懷遠堂本宗族人,卻……算不得外人,我這個做晚輩的,倒是要親自去拜見一下了。”

張淵臉上微微笑著,一雙銳利的眸子卻盯得張鏗有些心虛,族長這話是在提醒他,青州懷遠堂雖是張氏本宗,但那張釗畢竟不是河內堂之人,到了荒州,連他這個族長都不通知一聲,也不主動拜見,倒跟你執掌的技藝堂來往密切,又算怎么一回事?

“……族長言重了,釗長老本就打算這幾日前去大房拜見的,只是兩邊技藝堂,有些學術方面的討論耽誤了。”

“嗯,這就好,鏗叔為我河內堂二房宗老,想必也懂得‘待客’之道,年底青州百姓大比,古韻學技藝也是個重頭戲,想來對方來意你自是心中明了的,當說不當說的,希望鏗叔有個衡量……安伯,咱們這就回了吧。”張淵稍做警告,帶著滿臉火氣味的安伯,徑自走出了技藝堂。

剩下張鏗一人,獨自站在門口,心中不住思索。

族長張淵,素來少有過問小輩間的競爭較力,此次,卻為了一個不知來歷的姑爺,跟自己求一枚顯紋符文紋章,看來這劉慶歌倒是得他青睞有加了。先前聽聞此后生操作大房春慶事宜,兩次出手皆是不凡,本以為最少也是位黃晶階紋章師,現在看來,卻是不猜測有誤了,28歲都未曾激活血脈,想來就算在古韻學一道上有所造詣,也終是有限的……

只是那位神秘的準宗師級紋章大師,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呢?又會是誰?

哼,大房雖為河內公嫡親一脈,但這河內堂張氏,可不是河內公一人所有,想當年河內公三兄弟,自青州懷遠堂張氏本宗離家開拓,歷經萬劫才鼎定荒州一域,自立宗堂,大房一脈,若有能力擔當一族延續重任,我二房與三房自是無話可說,可如今大房明顯后繼無人,5年后族長必將輪值天漏要塞,協防異族,少則3年,多則10來年也說不得準,難道新族長與城主一職,要讓長躍那廢物來接任嗎?

這是欲置我河內堂繁衍榮盛大事于不顧啊……真不知道宗老會是怎么想的,新的族長接任議案一直未曾啟動……

而此時張家莊園內,慶歌再次與約好的廚子婆娘,關進了原來所居院子的三樓小書房內,個性的“哇哈哈”笑聲,不時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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