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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洞口與傳說

  • 那年那人那點事兒
  • 聽風說舊友
  • 1408字
  • 2018-08-28 00:05:14

提起洞口來,大家都不陌生,但是在農村,黑漆漆的洞口象征著危險,總有一些洞口會讓人覺得恐懼。

野生之地,危險就來的多。誰也想不到,在去地的路上也能碰見一條花蛇吧,雖然很細,但是碰上了還是要被嚇一跳。從懂事開始,蛇就是一種非常不好招惹的生物。

潘子所在的山村里,有毒的蛇沒見過幾條,但是其他的蛇還是見了不少的,比如菜花蛇,小白蛇。一天,潘子去找鄰居家姐姐玩,路過他家地的時候,猛然看見地上一條蛇在鉆土,潘子腳底一蹦,趕緊跳了過去。還有一次,潘子在院子里玩耍,同樣的看到一條蛇在鉆鄰居家的后墻,土墻,蛇竟然是鉆進去一半身子了,他又趕緊跑到鄰居姐姐家報告。

說起來,這個蛇潘子還真沒少見過。有一次,村子的路口有一家地里突然爬開了一條大蛇,有成年男子的手腕那么粗,四五米長。蛇一開始發現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殺死就跑進了小路旁邊放雜物的窯洞里,窗戶是木質的,露出一個個方塊似的空間。誰也不敢開門去抓蛇,只能等蛇自己出來。

那條路是潘子回家要經過的地啊,為這他每次要回家的時候,都用跑的。終于,有一天,村口鬧得沸沸揚揚的,一堆漢子拿著農具集中在地里,蛇自己爬出來了,奈何人多,最后被一鐵楸鏟了腦袋,身體在地上扭曲了好一陣,死了。

這是一種洞,還有一種洞就是潘子家旁邊的土壁上,有一個不知道用來干嘛的洞,聽說有一天傍晚里面來過一只黃鼠狼,但也只是聽說。

還有洞,路邊的空地上看就能看見,遠方的山上有著三個黑漆漆的洞,和潘子同齡的人都不知道那洞里究竟藏的是什么。洞只是遠遠地看著就覺得里面肯定深不可測,也一定存在著什么超自然的東西。況且距離十分遠,小孩子也根本沒有膽量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

貌似不是在這片空地上,而是另一片長滿荒草的空地,從那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三口洞。從小時候的畏懼到后來的敬畏。

為了解釋那三個洞口到底是裝了什么,就得配合潘子的朋友峰子說的一個真人真事了。那是小學時代的一天夜晚,宿舍熄燈以后孩子們還是要聊聊天,不肯睡覺。最常聊的話題就是各種傳說和鬼故事了。鬼故事有些說的說的就成真事了,因為大部分故事前綴都用的是:“聽說,俺村有一個人……”,“我跟你們講,俺爸……”這是很容易讓其他孩子害怕并且信以為真的。

峰子那晚的故事是:他的父親是村里最膽大的一個人,村子里死人要辦事的時候,先是守棺材,最后棺材要被釘死下葬。以前都是人力抬得,村子里有一戶要辦事,無論是喜事白事,都得耍晚會建灶臺做大鍋飯。村子里的漢子必須多吃幾碗,因為有什么出力的活兒,都是他們干。棺材最后要被送到洞里,洞里很深,需要有人接棺材,他的爸爸就是這么一個首當其沖的男子漢,在里面接棺材,負責放好最后才出來。

農村人對死,棺材一類的話題是十分忌諱的,能做到這點的人確實很少。照峰子的話這么說來,這洞口應該是在地底,肯定不可能是豎著的,所以只是一種猜測,潘子看到的洞里是放棺材的地方。

后來,從潘子懂事以后,每逢清明,中元節,父親都要帶著潘子一起去給爺爺燒紙。到了地,女的在墳前哭,男的在里面燒紙,獻祭。潘子爺爺的墳也不算墳,那是一個山洞,挖了大概幾十米,里面擺放了兩排棺材,算是潘子爺爺的棺材一共四口。

如果從潘子爺爺的棺材所在的位置來推算那三口洞里存在的是什么東西的時候,大有可能就是棺材了。

農村的墳其實大部分都是修建在地里的,很簡單,挖個坑,圍圈磚,再用土或者水泥(最近幾年)封好頂就成了。

對于鬼神之事,敬而遠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洞里也許住著鬼呢?也說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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