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清的時候,他在霓虹燈所照射不到的角落里,看不清表情,夜場的民謠歌手用煙嗓低唱,我端著杯子坐到他的旁邊。
他的眼神忽明忽閃,他酒氣沉重的抬頭,然后起身向門外走,醉的昏沉。
而我的一天,從鬧鐘鈴聲響起開始。
在漂泊的地鐵里,擁擠的人群里,人們像涌動的蟲子在夾縫一般的生活里掙扎。
很有趣。
那些平淡或焦灼的人群里,失去了性別和身份,都是在謀生。在電梯里我又遇到了清,正裝倉促的走出電梯,我的手表提醒我已經八點二十七分。
差三分鐘遲到。
電話閃爍著,來電顯示是清。
息屏,而后不再有聲響。通話時長16″。
外面是很嘈雜的人群,人們說著假話,在庸碌中隱匿掉自己的本性。
.待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