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是為娘對不起你……”

這是夏春芝第一次感覺都愧對白玉，現(xiàn)在想起來，從頭到尾由始至終對她好的，只有白玉而已，不管什么都是顧著她的。

而這些人，都是在算計(jì)她，她是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

看著夏春芝面帶愧疚的樣子，白玉心中一震，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滋味都有，原主付出這么多年，到死都沒有聽到夏春芝這么句話，臨了卻讓她聽見了。

良久，白玉微微勾了勾嘴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