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之前被上了鎖的門突然被人打開,此情此景好似十分歡迎他們的離開。
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就算之前嘴上還滿滿都是抱怨的人,現下也只敢在心里腹誹了。
“這老師怎么這么兇啊。”有人著實被登平游子的疾言厲色嚇到。
“就是就是,明明長得這么好看,漂亮臉蛋真是太有欺騙性了。”一個男生連連搖頭嘆息。
“果然長得好看的女生都會騙人。”另一個男生附和道。
“你們的關注點到底在哪兒啊......”
登平游子就像沒看到他們的反應,接著又重復了一遍,“現在想要離開的,可以走了。”
聞言,沒人敢再竊竊私語。
“沒聽到嗎?”登平游子冷艷的臉上多出一份疑惑,好似真的在疑問一樣,不過在他們聽來,那完全是赤裸裸的恐嚇。
“額......”看出他們一個個臉上的畏懼之色,織法助明上前低聲對登平游子說道:“你現在的表情嚇到他們了,再溫和一點。”
“什么表情?”登平游子側過頭去問。
織法助明瞧著她看了一會兒,無奈回道:“你沒表情就是最嚇人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向是這副模樣,明明沒有惡意,但是卻總是給人衣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她這樣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些話,在別人聽來可不就像是威脅恐嚇嘛,織法助明也不打算能讓她有什么改變,畢竟這么多年了,能改變早就變了,不過她這樣他倒是不介意。
織法助明上前,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在他們看來這兩人簡直是有如水火。
“我來補充一下游子老師剛才的意思,有誰不想參加接下來的比試的,現在他們所在的小組就都可以離開了,過時不候。”
織法助明笑著說完,卻讓聽得人緊張不已,現在離開還不是一個人離開,還要整個小組離開,難怪第一場會是那樣的規則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怎么可能會放棄。
方才風影只是宣布了比賽的開始,并沒有講述過多的規則,本是要登平游子來細說,然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卻嚇得他們都閉口不言,而前去救場的織法助明卻又把場面變得更甚。
“這么多人,我一個人看不過來。”登平游子低聲說,語氣中有幾分難色。
“我可以幫你。”織法助明笑道。
“你連比試什么時候該結束都判斷不來,還是算了吧。”登平游子淡然道。
......
這時,金澤夜雨上前,盡管他討厭攬麻煩事,但無奈他們兩個只是在單純地盼著人離開罷了,都沒把第二場比試的重點說出來,現在參加選拔的他們恐怕都對接下來的處境茫然不知呢吧。
“現在我來說明一下第二場比試規則。”金澤夜雨走到他們面前道。
“第二場比試就在這個演習場內,這次是生存的考驗,我們在演習場內藏了一些卷軸,每個小組必須找到一份卷軸,完成上面所寫的任務,沒能完成或是沒找到卷軸的小組全員淘汰。”
“找到卷軸并完成任務的小組,要在三天之內走出演習場,這樣就算是通過考試。”
“卷軸上面的任務是一樣的嗎?”有人問。
“不一樣,都是我們在場的老師出的任務,難度都是不同的。”金澤夜雨回道。
聞言,所有人心下都默默祈禱能找到一個任務簡單的卷軸。
“如果不想做找到的卷軸上面的任務,可以換其他的卷軸嗎?”
“可以。”
所有人竊喜,只要不想做卷軸上的任務,也可以找下一個或者搶別人的卷軸,這樣一來豈不是不用擔心任務的難易程度了,至于能搶的目標,他們早就選好了。
“我們似乎被人當成容易欺負的目標了。”恭平正一仰起頭朝著那些投來的目光一一對視過去,完全不懼怕那些貪婪的視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還是低調一下為好。”在他身后的聞名和寫目不斜視,平靜地說道,說著他忽然想到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玲冰雅,特意道:“小雅,你要多注意一點......”
正說著,他就看到身后的玲冰雅亮眼正放著詭異的光芒,口水都要流了出來,喃喃道:“卷軸里會有大胃王的任務嗎?”
“大胃王比拼我想是不可能有了,恐怕食物都要我們自行解決。”聞名和寫說。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提前準備了兵糧丸。”恭平正一放心地拍了拍自己腿上綁著的武器袋。
聞言,玲冰雅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還沒等出現食物危機,她倒是提前沮喪了起來。
見狀,聞名和寫笑著搖了搖頭,蹲下身子淺笑對她道:“等我們出去后,我給你請你吃竹輪、芥末八爪魚、好味燒、可樂餅、咖喱、海鮮宴,好不好?”
看到他們的相處方式,周圍的人一陣汗顏,他這是在哄小孩嗎?哪有人這么容易就能被說服的,況且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怎么可能因為沒有吃的就鬧脾氣。
有人見狀冷笑,“一定是因為被這么多人當成了目標,所有想借著這個理由退出吧。”
“她是用幻術的吧,只會耍一些小把戲而已。”
這時,玲冰雅忽然抬頭,臉上依舊沮喪,滿眼期待地望著聞名和寫。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果然是要放棄了,不過他們畢竟是一個小組,就算是棄權也要征求組員的同意才好。而除她以外的另外兩個人好像也沒那么厲害,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果然還是提前退出吧,免得在這兒浪費時間和精力。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玲冰雅要跟說棄權一事,就聽她問道:“有三色丸子嗎?”
“當然有了,這是你最喜歡的嘛。”聞名和寫笑著起身,朝她伸出一只手。
“那可說定了。”玲冰雅搭上他的手起身。
“我什么時候食言過。”聞名和寫笑。
“是沒有過,可是我吃那么多你豈不是要破產了?”玲冰雅嘟嘴。
恭平正一噗嗤一下笑了出聲,拍著聞名和寫的肩膀道:“小雅你可真是太小瞧他了,這家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