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已經宣布開始,可金澤矢乃還沒從剛才青木的那一場回過神來。
“青木只這么一下就把他撞飛了,你看到了沒有?看到沒有?”金澤矢乃好像自己中了大獎一樣激動地比劃著。
冷泉哀也著實驚艷了一下,沒想到力量一直是弱勢的青木竟然練就了這么厲害的招式,看似柔弱卻能把人撞飛,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青木,你真的太厲害了!”
青木星凜剛一上來,就聽到金澤矢乃興奮的聲音,明明不孚眾望贏下了比賽,沒有拖累他們,原本應該是很高興的,可是她現在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青木你什么時候學的這么厲害的招式的?真的是太帥了!”金澤矢乃還在一邊自顧自的高興。
爸媽隱瞞她的事,她果然還是很在意,可是她卻不能跟任何人商量,就連她都要瞞著,想必他們的身份一定是很特殊的。不過就算是這樣,她還是要繼續接下來的比賽的,還是不要讓同伴們擔心才好。
“青木,剛才那招叫什么啊?”
青木星凜深吸一口氣,勉強讓自己扯出一個微笑來,就聽到冷泉哀叫了金澤矢乃一聲,“喂,那個四班的千代理慧叫你過去一趟。”
“千代理慧?她叫我干什么?”金澤矢乃一時摸不著頭腦。
冷泉哀擺擺手讓他過來,金澤矢乃心下納悶,但還是走了過去。
只聽他道:“剛才的戰斗青木不是中了毒嘛,雖然沒發作,但保不齊有什么后遺癥呢,千代理慧正好是醫療忍者,你去拜托她幫青木治療一下。”
“是哦。”金澤矢乃一聽也覺得頗有道理,只是......“為什么是我去?”
冷泉哀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起身道:“青木知道了一定會很感動的,果然還是我去吧。”
“我去!”金澤矢乃趕忙把要起身的冷泉哀按住,轉身就朝對面的千代理慧走去。
看他屁顛屁顛地離開,冷泉哀不由勾了勾嘴角,“還是這么好騙。”
我愛羅會意,先一步朝青木星凜走了過去,不大一會兒三人便一齊朝著大門走了過去。
“怎么出來了?不再看看接下來的比試嗎?”青木星凜問。
冷泉哀直言道:“比起那個,我倒是覺得有更為重要的事應該做。”
“什么事?”青木星凜心下有些忐忑,低聲問道。
“贏下比賽你不高興嗎?”我愛羅開口問道。
“怎么會呢,我很開心,沒有拖大家后腿。”青木星凜露出一個笑容來。
“你又在看腳尖了。”我愛羅冷著臉說,盡管他平時也是一樣的表情,但是這次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很不高興。
“什么?”青木星凜奇怪抬頭。
冷泉哀嘆了口氣,解釋道:“青木,你很不擅長說謊,只要你口是心非就會不自覺地看自己的腳尖,我們可都是知道的。”
“我......”青木星凜著急皺眉,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見狀,冷泉哀趕忙道:“我們也不是要逼問你什么,只是看你心事重重的卻還強顏歡笑,所以才叫你出來透透氣,你不說我們就不問,可千萬不要有什么壓力。”
“謝謝。”青木星凜松了口氣。
“你們怎么跑出來了?”這時,金澤矢乃朝他們這邊跑來,而他身后正跟著千代理慧。
“青木,你剛才比試上中了毒,還是讓她給你看看吧。”金澤矢乃道。
“我沒事啊。”青木星凜抬了抬受了小傷的手臂,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
“還是讓她看看吧,現在雖然是沒什么事,要是有什么后遺癥就不好了。”金澤矢乃一本正經地復述著。
“也是。”青木星凜點點頭,“要是影響了之后的比賽就不好了。”
金澤矢乃想哭,他明明是關心她的身體,可不是擔心什么比賽......算了,只要她開心就好。
“麻煩你了。”青木星凜端起手臂朝千代理慧道。
千代理慧沒說什么,手上凝聚淡綠色的查克拉,覆在青木星凜的傷口上,只過了一會兒,她就收回了手。
“青木怎么樣?”金澤矢乃著急問道。
“沒中毒。”千代理慧回道。
“那就好。”金澤矢乃頓時放下心來。
冷泉哀注意到千代理慧似有話要說,上前問道:“有哪里不對嗎?”
千代理慧看了他一眼,隨后目光再次落到青木星凜身上,道:“你的體質不同常人,剛才我用醫療忍術為你療傷,發現你的傷口已經在愈合了,而且速度很快。”
“只是愈合得快而已,那又怎么樣?”冷泉哀問。
“這只是我的猜測,剛才的那場比賽,不只是我們,就連比試場上的他們恐怕都以為她IEID那格式中了毒吧,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是好端端的,而且沒有一點中毒現象。”
“什么意思?”金澤矢乃有點聽不明白。
“我想換做是別人恐怕早已經中毒輸掉了比賽,不過可能是因為她的體質特殊,她對毒素的免疫力遠超常人,所以才沒有中毒。”千代理慧說。
“這么說,青木豈不是百毒不侵,真是厲害!”金澤矢乃嘆道。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千代理慧一雙鳳眸看向青木星凜,“那個時候,你是怎么把土方螟蛉推出去的?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可不是什么忍術,你是天生神力嗎?”
面對千代理慧的追問,青木星凜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好在千代理慧并沒有逼著她回答,見她面有難色便作罷了。
“你們到塔外面做什么?”一個清冷的女聲在他們身后的響起。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是剛才見過的女老師,同時也是第二場比試的監考官——登平游子。
“我們的比試已經結束了,出來透透風。”冷泉哀回道。
登平游子低頭,細細審視著冷泉哀等人,隨后起身道:“馬上回去。”
“為什么?”金澤矢乃皺著眉問,“我們的比試已經結束了,怎么就......唔!”
“說話不經大腦,走了。”冷泉哀一手捂著金澤矢乃的嘴,把他往塔里拖。
其他人見狀也都跟著回了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