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透頂的歌舞讓槿年哈欠連連,真是折磨人啊,場中的舞蹈看的人眼花繚亂,頭暈的很。槿年無奈的低下頭,專心的消滅著桌子上的食物,話說吃貨就是大敵當前仍然無動于衷,自顧自吃的家伙,這會兒自己倒是一個十足的吃貨。
“三王妃!”皇上對著埋頭猛吃的槿年和藹的喚了一聲,槿年卻眼里只有眼前的食物,沒聽到皇上的呼喚。
“三嫂,父皇叫你呢?!背汤子弥庾幼擦俗查饶甑氖直?。
“啊,父皇,你叫我?”槿顏驚訝的抬起頭,見著皇上對著自己招招手,她便疑惑的走上前。
“這孩子都吃傻了吧?呵呵……”貴妃拿起手帕捂著嘴笑了起來,眼中卻是一片嗤笑。
吃傻?你妹!這種話也講的出來,槿年不動聲色的望了她一眼,眼中滿是冷淡。
“這柄鳳血玉如意是當年朕賞賜給皇后的,可是她……如今就贈給你。”皇上指著身邊太監拖著的一柄玉如意說道。
槿年頓時眼冒精光,這柄玉如意通體黃玉,玉質光滑,黃玉之間帶著絲絲縷縷的紅絲,玉是上品的黃玉,血是極品鳳血,這柄玉如意的價值可以抵得上來鳳樓半年的生意了。
“謝父皇!”槿年接下太監手中的玉如意,跪下謝恩,聲音異常的高亢。
“好孩子,回去吧,替朕好好照顧琛兒。”皇上和藹的說道。
皇上對程琛還是有情的,雖然程琛讓他很失望,但血濃于水,他始終還是程琛的父皇。
程琛看著玉如意很興奮,正想摸的時候卻被槿年拉住,對著他使了個眼色,程琛立馬收回了手,乖乖的坐著。
“呦,三嫂倒是家規極其嚴格,三王爺都懼怕呢。”四王妃再次把苗頭對著槿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家規極嚴?懼怕?這不是明擺著說槿年是悍婦嗎?而且對象還是王爺,這會讓皇上不滿吧,畢竟是堂堂王爺,而且這里是女卑男尊,怎么也輪不到一個小女子造次。
“四王妃說笑了,槿年可不敢,只是王爺對我好,王爺愿意讓著我,依著我。是槿年任性了,倒是讓您看笑話了?!遍饶暌性诔惕∩砩?,對著四王妃微微一笑,眼中卻滿是得意。
“恩恩,我三哥和三嫂可是感情深厚,曾經生死與共……”程雷一時來勁,搶著說道,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立馬低下頭。
“生死與共?何以見得?”貴妃抓住了程雷的把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凌厲的看著程雷。
“五弟說的夸張了些,是前些日子我長了水痘,王爺不但不怕還每天陪著我,槿年真是感動?!遍饶暾f著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摸了摸眼角,眼神卻狡黠的看著四王妃。
果然四王妃正氣的咬牙切齒,手里的帕子幾乎被她絞斷。
“果然是夫妻感情深厚,甚好,甚好?!被噬闲牢康目粗饶旰统惕。吲d的說道。
“聽聞三王妃是都城有名的才女,不知是否有榮幸見到您的才藝呢。”一個同樣身著青色宮裝的女子,笑著看著槿年。
槿年頭疼的看著她,這個女子應該是二皇子的王妃,怎么連她這般欺負自己呢。讓她當眾表演才藝,她怎么說也是王妃,怎么能這樣拋頭露面的表演呢?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自己嘛。
“二嫂和四嫂是表姐妹?!背汤仔÷暤脑陂饶甓呧止玖艘宦?。
槿年頓時明了,原來如此,看來自己很可憐哦,別人都有幫手,自己卻孤零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