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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行走

  • 始源莽夫
  • 盲打
  • 3080字
  • 2018-05-24 23:25:16

項墨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父母親房間有些許聲音,睜開朦朧的雙眼往窗邊一看,陽光已絲絲的透了進來,天色已經亮了起來。

只聽得項穩山說道:“秋蘭,今天要帶著族人巡遍十八個山頭,他們都已經在等我了罷,我這就去了。”

袁秋蘭為丈夫整理了一下上衣領口處的褶皺,柔聲道:“嗯,早去早回。”

接著便是推門的聲音。

“看來父親今天是要帶領族人出去打獵了。”因為項穩山出門打獵,再回來估計得到傍晚了,項墨心中關于修行者的疑惑又得先埋在心里,不由心頭怏怏。

已經可以自由活動的雙手又開始下意識的剝身體上的血殼子。

“咦?”項墨深感驚詫,身體上的血殼子呢?怎么摸半天沒摸到一個血殼子。

低頭在身上看了幾圈,項墨簡直有點不敢相信,昨晚還覆蓋身體起碼一半位置的血殼子,全部脫落在床上了。

腿上的血殼子還是保存比較完整的,大大的一塊。他不由心中暗暗可惜,“這么大一塊血殼子,要是自己剝下來,該有多爽。”

這下好了,躺在床上唯一的樂趣都沒了。

項墨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之下,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體,只覺得舒服之極。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后支撐著坐了起來,身體上并沒有傳來疼痛的感覺。

“好像......身體好了很多。”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過了一晚,血殼子都脫落了,身體好像一下子康復了不少。不過身體能這么快恢復,又讓他心中重新活躍起來,

坐在床上扭腰,抬腿,做了幾個舒張的動作之后,確認身體已經完全康復,再無大礙。

“不管了,先試試能不能站起來。”項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他向左邊轉動了一下,坐在床邊,腳板放在地面上,雙腳微微發力,并沒有疼痛或是無力的感覺傳來,極其緩慢的,一點一點站了起來。

剛站立起來,似乎還有點眩暈,雙手想抓住個什么東西扶著,虛抓了幾回,又沒有抓到,身體晃了幾晃,最終還是站穩了。

“呼......”項墨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身體和激動的心情。

他深吸了一口氣,提起左腳,向前踏了一步。

緩了緩,又提起右腳踏出一步,只見他在房間內,一步一步,越走越快,臉上不由得露出歡喜的神色來。

“難道我的床戲終于演完了?”項墨心中竊喜的想到。

走了一陣,身體微微有些眩暈之感,他趕緊走到床邊座下來,稍作休息。

雙眼不由開始端詳這個新的身體,血殼子全部脫落之后,顯露出來的皮膚還是微微的粉肉色,有些難看。

在床上躺了十來天,肌肉有些許萎靡,依舊能看出筋骨強健,身材修長。

項墨站起身來,走到墻邊,右手放在頭頂,平移到了墻上,大致比劃了一下身高,應該有一米七多點了。

“看樣子新的身體比上一世要強健不少啊”項墨暗道。

“不知道現在自己實力如何?”

既然準備在這里世界好好的活下去,依據身體里的記憶,想在莽荒立足,最重要的就是實力。

搏殺豺狼野獸,保護村落狩獵的山頭,可不是用嘴說得成的。

項墨悄悄的推開房門,進入后院,來到平時項穩山教導他武藝的演武場。

演武場不大,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刀槍棍棒,藤鞭弓箭,應有盡有。

射箭,是莽荒男兒打獵最重要的一項技藝,也是項墨最為嫻熟的本領。

只見項墨拿起架子上的弓箭,左腳踩在地面上,旋轉一圈,右腳在地面使勁一踏,如同一只標槍立在地面一般。

若是項穩山在此,看到兒子如此瀟灑,必定面露贊賞之色,大叫一聲好。

項墨左手舉起弓臂,右手熟練地拉弓上弦,雙眼炯炯有神,目視前方靶心。雙指輕輕一松,“噔”,離弦之箭深深的插入墻中,箭羽還在顫抖不息。

項墨臉上微微一紅,若是按照地球上的射箭運動來評分,這個大鴨蛋穩穩的拿到了。

這一箭連靶子都沒有沾到,更別說靶心了。

“不對啊,我明明看的很準的,射的時候手也沒有抖,怎么會偏這么多?難道是我的眼睛斜了?”項墨一想到這里,趕緊去水井邊上打了一桶水上來,看看是不是自己眼睛的問題。

映入他眼睛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眼神明亮,哪有半點偏的模樣。

項墨猶不死心,放下弓箭,拿起架子上的藤鞭,右手輕輕一晃,“啪”,藤鞭在空中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空之聲。

項墨揮舞起藤鞭,開始還有些擔憂,只是慢慢的揮動,過得一會,速度越來越快,藤鞭揮舞的密不透風,只聽得“嗚嗚”之聲不絕,端的是聲勢不凡。就算是長老在此,也得伸出大拇指。

“啪”,“哎呦!”項墨一聲痛呼,右手撒了藤鞭,臉上露出疼痛難忍之色,背轉右手向后摸去,又發出“嘶”的聲音,想必是摸到了痛楚之處。

袁秋蘭在房間聽到兒子的痛呼聲,趕緊走到后院,看到了正疼的呲牙咧嘴的兒子。

袁秋蘭以為項墨還躺在床上,靜靜的恢復身體,哪知道過了一晚,就看到項墨在后院活蹦亂跳了,真是又喜又驚。

看到地上丟棄的藤鞭和項墨背上的鞭痕,袁秋蘭也猜出了大概的情況,心疼的責怪道:“墨兒,你現在剛剛康復,怎么能如此胡鬧呢?”

項墨看到母親心疼的眼神,心里一暖,只覺得背上的傷痕也沒那么疼了。

“對不起,娘,你看,我全都好了。”說完,在后院跑動了兩步,跳了幾下。

“就算身體好了,也不能現在就開始練武,你忘記長老昨天說的話了嗎?現在,回房間去。”袁秋蘭看到項墨身體完全康復,自然欣喜不已,又擔心對他不嚴厲些,這頑皮孩子又得開始自己胡鬧,

“好,我這就回房。”

項墨被自己結結實實的抽了一鞭子,只感覺后背火辣辣的疼,回到房間便趴在床上修養,心里卻是堵的不得了了,仔細將剛才射箭與練鞭的場景回憶了一遍。

“沒有問題啊,不論是射箭還是舞鞭都是得心應手的,怎么搞這樣?難道是身體協調性還沒有調整好?”項墨郁悶的想到。

雖然他全部繼承了這具身體的一切,可是靈魂卻已經不是原來的靈魂了,一身武藝底子還在,想要發揮出來,卻是要從頭開始練習了。

項墨躺床上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緣由。

中午吃飯時,袁秋蘭看到兒子神色有異,還以為是早上對他太過嚴厲的緣故,關切的問道:“墨兒,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樣子。”

項墨無法對袁秋蘭說清楚自己的事,只得敷衍道:“沒有啊,我在想,父親什么時候能回來。”

袁秋蘭欣慰道:“你父親今天要巡遍十八個山頭,要回來也得是晚上了,就算再有厲害的妖獸,也奈何不了他了,不用擔心的。”

項墨一邊扒飯,一邊應道:“嗯嗯,父親最厲害的了。”

吃完飯,項墨直接鉆入房中,開始練習項氏的洗髓鍛體術,他思前想后,認定導致早上練武悲劇的原因,就是他自己!

根本就沒學過武藝和兵器,怎么可能如臂使指。

“先從最基本的練起,再把之前的本領慢慢撿回來。”他打定主意,也渾然不管身上的傷痕,開始練習起來。

練完一套洗髓鍛體術,項墨發現確實有些許生澀之處。

“看來自己的猜想可能對了。”

也不知練了多久,地面的汗水都積成一塊小水灘了,項墨聽到屋外的喧鬧之聲,“難道父親帶領族人打獵回來了?”

他緩緩了收了功法,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盡管小心翼翼的避開背后的鞭痕,還是不可避免的刮擦到了幾下,又把他疼的齜牙咧嘴的。

換了身衣服,開門沒有看到母親,便獨自一人走出了門。

“若是狩獵隊回來了,此時應該在獸場了吧。”

獸場是項氏一族打獵回來,對獵物進行屠宰和分類的位置。獸肉宰割完畢之后,一般由族長,根據族人的實際需求,進行分配。獸皮則會交與村內的女人,縫制成衣裳或者外界需要的皮毛,在每個月十六號的時候,去莽荒的集市,交換生活的一些必需品。

項氏村落內道路阡陌縱橫,他憑借身體內的記憶,自然是輕車熟路,直奔著獸場走去。

還未走到獸場,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項墨對這股血腥味最是熟悉不過。

項氏一族的少年,十四歲時,就要就要親手分割族人打獵回來的獵物,消除對野獸的恐懼,熟悉野獸的身體,為兩年之后,加入狩獵隊伍,做好準備。

“果真是狩獵隊伍回來了,血腥味如此濃郁,看樣子父親這次收獲頗豐啊。”項墨高興的想到。

走到獸場邊上,看到地面堆積的如同小山一般高的野獸,還有族人喜氣洋洋的面龐,看著人群中那個最為高大的身影,項墨也情不自禁的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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