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小會(huì)兒,墨玉示意手下退下,太子玦才松了一口氣。
想說點(diǎn)什么,又說不出來,因?yàn)樽约赫跉忸^上。
正在花草堆里的人,正搗鼓的起勁,根本沒注意到前廳內(nèi)的狀況,待她搗鼓好了,站了起來,往廳內(nèi)一看,就看到了墨玉正目光深深地看著她。
云傾心跳不覺加速,臉也爬上了紅暈。
注意到廳外的人回了神,卻沒看見他,太子玦假裝喉嚨痛,“咳咳”,咳了幾聲。
聽到“咳咳”聲,云傾這才漸漸地回了神,注意到太子玦。然后云傾眼睛一亮,叫了聲“太子皇兄!”,就往廳里面跑去。
而此刻,墨玉的眼神已經(jīng)不能用能殺人來形容了,這分明是要?dú)⑻焐駳煜碌难凵瘛?
太子玦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伸開雙手,高興地喚了聲,“念惜。”
云傾還沒跑到太子玦面前,就被墨玉撈了過去,摟在了懷里。
太子玦立馬滿臉黑線。
而墨玉則是得意的勾起一抹微笑。
云傾這回又懵了,啊啊啊,竟然當(dāng)著太子皇兄的面前抱她!好羞羞啊。
…………
太子玦看著摟著他家念惜的人,又看看在別人家懷里的念惜,咬咬牙,忍住罵人的沖動(dòng),然后憤憤不滿的坐到了椅子上。
墨玉看到他坐到了椅子上,也抱著云傾坐下,云傾被他禁錮著,坐在他腿上。
“腹黑心肝的。”云傾咕噥,然后又氣呼呼地沖著墨玉道,“放開我了!太子皇兄在呢!”
“不放!”
太子玦:“……”
云傾:“……”
“放開你,你就去抱他了,才不要。”墨玉一本正經(jīng)地道,瞥了一眼太子玦。
……
啊啊啊!高冷的玉大公子啊!不近女色的玉大公子啊!你怎么能這樣呢!
太子玦黑線,“玉大公子你真是夠了啊!說正事!”
“正事?”云傾回過神來,“什么正事?”
“解除婚約之事。”太子玦看了一眼他家妹妹,鄭重道,“五千年婚約之事!”
“嗯?解除婚約?墨墨與靈玉的婚約?”云傾若有所思,“不是早就解除了嗎?”
“是啊,早解除了,可天下人不知道,如今外面可熱鬧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太子玦戲謔道。
云傾精神一振,正想說“去”,而某人在腰間的瞬間手又抱緊了些,云傾立馬一慫,義正言辭、毫不猶豫回答:“不去!”
……
啊,該死的墨玉,快還他家妹妹來!他家妹妹對(duì)于熱鬧可是很喜歡的!可惡!
“玉大公子,對(duì)于你曾經(jīng)是如何解除婚約的我可是好奇的緊啊,還有,為什么當(dāng)時(shí)你解除了婚約,不快刀斬亂麻,把解除婚約之事一并告之天下?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
“嗯?”云傾也表示好奇,轉(zhuǎn)頭看著墨玉。
墨玉看著太子玦的眸光一沉,冰冷的眼神宛若冬天里的凜冽寒風(fēng)。
太子玦一驚,整個(gè)人都覺得僵硬了,血液無法流動(dòng)了。
過了好一會(huì)兒,太子玦才慢緩過神來,覺得這事是不能問下去了,于是機(jī)智的轉(zhuǎn)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