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下藥了
- 長安漢時歌
- 茶茶
- 2021字
- 2018-08-02 15:05:07
她拿著一個簡易的小火棒,一路上都有些燥熱,不知為何,還有幾分渴,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衣服的領子,她只覺得自己的臉紅撲撲的,神志還有些混亂……當務之急便是要快些找到了那個血如意,密道的右端應該是通往長安的出口,而最左端應該就是江都王說的放置血如意的地方了,她的腳步情不自禁的加快了。
密道的最左端開始有光亮出現,應該是這里一直都放置著長明燈,她邁開步子往前面走,卻不曾想到,剛剛好要左拐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將她直接拖拽到了密道左拐的那個盡頭。
“嗚嗚……”
手上的火棒被那人用腳碾碎,她拼命地掙扎著,奈何這人的力氣實在是大的厲害,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只是也就是那么一瞬間,她突然見那人身上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的時候,她便知曉這人不是旁人。
除了那人,其他人的身上是不會有這樣的龍涎香的香氣的……
此時此刻,雖然有長明燈亮著,但是這個密室里面的光線也不是那么的亮,這人捂住了她的口鼻之后,另一只手便指甲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之大簡直是要掐死她,她拼命的掙扎著,那人是從背后突襲的,她心里面開始殘存了一絲的希望,她覺著這人一定是沒有看見她的樣子,于是乎,一面掙扎,一面死死地扯住他的衣角搖晃著。
扯住衣角……
這是子夫時常對劉徹做的動作。
身后那人似乎是微微怔了怔,隨即半瞇了眼睛,原本用力的手一下子便松開了,將她惡狠狠地甩在墻角,“衛子夫,怎么會是你?”
這聲音里面顯而易見的帶了濃重的不可置信。
彼時,子夫被他掐的頭暈眼花,再加上渾身燥熱,眼前是一片迷蒙,耳朵旁邊也是一陣耳鳴的滋味,她支吾著想要回答他的話,但是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劉徹的一張臉上滿是陰鷲之色,他是換了便裝來的,很明顯也是要在這個密室里面找什么東西的樣子,似乎是沒有想到會突然多個子夫出來搗亂,他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了極點。
“衛子夫,你真是添亂!”他低吼道,右手微微的攥緊了,剛剛要不是她突然扯住了他的衣角,就他的力道,險些就會真的掐死了她……他的心亂的很,也不知道在后怕些什么……如若衛子夫真的被他給掐死了,不過就是少了一個得力的刀子而已,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可是下一秒,這個稍稍清醒的女人竟是直接撲在了他的懷里面。
“劉徹……你怎么會在這里?”她抬頭看著他,語氣竟還是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簡直像是喝了假的酒,這女人平日里面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會用這樣的類似于撒嬌的語氣同他說話的。
劉徹的眉頭蹙得緊緊的,下意識的要甩開她的手,“衛子夫,你是不是被朕給掐傻了!”他想要甩開她,卻發現這女人今日的力氣格外的大,甩不開不要緊,似乎這身上還燙得很。
燙得很?
劉徹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臉色黑的厲害,怪不得甚至這么的不清明,怕是被人下了媚藥,“該死的,你來這里到底做什么!還有,誰給你下的藥!”
他對著她低吼,這一吼讓子夫稍稍清醒了一些,強烈的壓制住內心抑制不住的動情的沖動,她有些慌亂的松開抓住劉徹胸前的衣服的手,“我……我來這里沒有想干嘛……” 她咽了咽口水。
卻被劉徹一把推到了墻邊,他與她的距離只有咫尺不到,“來這里不干嘛?衛子夫,沒想到,你被下了媚藥,腦子還還能夠這么清醒!”他冷笑了一聲,腦子里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突然彎腰一下子就吻住了子夫的唇,這一吻來的太過激烈,再加上子夫被下了藥,剛剛被吼的清醒一些的子夫整個人的腦子頓時又是一片混沌。
“告訴朕,你來這里是干什么?”吻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他突然低聲捧住她的臉問她,子夫的眼睛里面是一片迷蒙,理智已經漸漸消退,剩下的只有情欲,按照劉徹的想法,她應該是要順著他的話回答下去的,然而事實上并沒有,子夫只是看著他,僅僅是下一刻,她竟是直接強吻了他。
這個女人……
他簡直是要冒火了,平日里面怎么沒看出來,她竟是有這樣大的力氣。
他努力的想要掰開她的手,然而她的力氣卻越來越大,就在劉徹已經無法掙脫開子夫的手的時候,密室外的那個密道里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有其他的人來了……劉徹的眸子瞇了起來,“真是麻煩……”他低咒了一聲,一個欺身壓下去,就徑直攬著子夫一個轱轆滾進了這個密室的一個寒玉床下面。
“給我搜,太皇太后說了,就在兩個時辰之前有個宮女冒充是皇后宮中的進了景陽宮,你們都知道的,這個密室可是藏著稀世珍寶的,若是沒了,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女官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赫然響了起來,隨即便是兩個男子連聲答應的聲音。
劉徹抱著子夫躺在寒玉床的下面,子夫體內的媚藥的藥效越發的大了,整個人也越發的不受控制,寒玉床下面的空間本來就很是狹小,子夫抱著劉徹抱得越來越緊,一張清秀的小臉紅撲撲的,整個人都要往劉徹的身體里面鉆,她的小手也是不住的開始探尋著劉徹的衣服,劉徹剛剛按下去她一只手,她另一只小手便又上來試圖解開他的衣扣……
若是在往常,按照劉徹的性子,早就對著她低吼了,可是偏偏今日,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他卻又什么都不能夠做,真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滿臉的陰鷲,寒冰床下面的燈光微弱,偏偏這個女人一面躁動不安著,還一面對著他露出一個意味難言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