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位證人做完了筆錄之后，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趕往出事的寫字樓。

到了寫字樓之后，據樓里面其他的保潔人員介紹。褚志晨今天今天一直就沒有出現過。

到了褚志晨的主持之后，一個警員上前敲了幾下門發現沒有聲音。在徐皓雨的指示之下，他踹開了門。

里面的景象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褚志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他的表情非常痛苦——但是始終一動不動。

徐皓雨伸手示意其他人推出去，自己走了過去。把手放在褚志晨的鼻息處。

“已經死了，我們來遲了一步。快給局里面打電話，叫沈法醫過來吧。”

說著，徐皓雨簡單看了看現場周圍的環境——在床底下發現了好幾個酒瓶子。有的已經干了，有的還有剩余。

“這…”徐皓雨有點后悔和自責，也許是前段時間和許勁松的那些事情影響到了自己，讓自己沒有辦法專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

“我早就應該把這個人抓回去審訊一番的，我這段時間到底在想什么？”徐皓雨不禁懊惱的拍著自己的頭道。

幾名清潔工走過來，想要看看里面的情況，被其他的警員給阻止了。徐皓雨見外面吵吵鬧鬧的，連忙走過去看看怎么回事。

“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是怎么死的？”一個清潔工問道。

“這個我們自然會去調查。我問你，褚志晨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徐皓雨問道。

“沒有吧，他平時一直都是這幅樣子啊。”

“這么沒有？”

“沒有。”

不過估計平時這個褚志晨就是神經兮兮的，在大家伙眼里面也都是見怪不怪了，就算是有什么異常，大家也看不出來。

這個時候，接到信息的沈夜舟一行人也快速的感到了現場。徐皓雨安排了警員去給這幾個清潔工做筆錄，讓他們再仔細的回憶回憶。

“看尸體的僵硬程度，他應該死了有6，7個小時了，也就是說，他是昨天晚上死的，他的身上沒有什么外傷，所以死因應該是中毒。”

沈夜舟說完，又走過來幾位警員抬走了褚志晨的尸體，又拿走了地上的好幾個空酒瓶，準備回去進行進一步的研究。之后他們開始檢查周圍的環境。

在這間并不大的雜貨間里面，徐皓雨從一行人發現了兩件被漂白過的衣服，具體說是一套西服。還有手表和錢包，打來之后，在里面發現惡劣兩名死者康元杰和蔣家鵬的身份證和其他的什么卡片，但是錢卻已經沒有了。

“自從昨天你們走后，他確實有點不太正常了。我看他有些慌張，和人說話也恍恍惚惚的。”一名看上去和褚志晨年級差不多的清潔工向警方說道。

“你怎么發現的？”

“我昨天晚上去跟他說一下明天的工作，結果就感覺他也不接話，說什么也聽不懂。不過他這個人比較古怪，我們也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這人晚上經常喝酒嗎？”

“是的，你沒看到他那都是酒瓶嗎？”

帶著種種的疑問，警方帶著褚志晨的尸體和從他居住的那個雜貨間拿走的證物，準備離開大廈。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等一下。”就在他們準備下電梯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叫住他們的聲音。

轉頭一看，這個人正是如匪傳媒的老板蔡蒙，蔡蒙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憔悴了。這幾天他的日子，應該很難過吧。

“警察同志，是不是殺人兇手已經捉到了，死不是就是這個人。”蔡蒙一邊說，一邊指著裝著褚志晨的裹尸袋。

“對不起，蔡老板。這個人只是嫌疑人，雖然他已經死了。但是他到底是不是兇手，我們還不得而知。回去還要做進一步的調查。”

“還調查什么樣，你看他那反社會的樣子，兇手100%是他跑不了了。哎呀，總是是抓到兇手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公司就是因為這個人，造成了多少苦困難。我的頭發呀，都快掉沒了。”

蔡蒙說著，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腦袋。徐皓雨發現：確實，他的頭發比上次要少了很多，也白了好多。看來這段時間，他的日子應該更加難過了。

“這個…對不起蔡老板，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只能是懷疑。所以回去還需要做進一步的調查，還不能給你答案。”

“還要什么答案啊，你們直接就結案了吧。這樣我們公司就平靜了。警察同志，你是不知道，現在我們公司，不，整個大廈的人，一到下班時間就走了。沒有一個人加班工作，我讓他們多呆一會在工作一會，人家說什么也不干，說是怕出事。所以你們就趕緊宣布，兇手已經抓到了，好讓我們公司回復原來的秩序，好不好？”

徐皓雨的臉色，在蔡蒙的懇求之中變得越來越差：“蔡老板，你什么意思，。你這么著急要求公布兇手，就是為了讓你們公司的員工，繼續加班，繼續晚上工作嗎。那我問你，如果這個褚志晨不是兇手。你就這么是說出去了，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晚上繼續害人怎么辦。到時候你們公司一個人都沒有，我看你怎么辦？”徐皓雨氣的沖著蔡蒙一頓叫罵。

蔡蒙被他罵的不清，不敢大聲說話，只敢小聲的哆哆嗦嗦的抗議道：“這…我知道，可是你也要理解我們嗎。”

徐皓雨氣的轉身就走，這個時候幾個年輕人跑過來，感到蔡蒙身邊，看樣子他們應該都是如匪傳媒的員工，來找他們的老板來了。

“蔡老板，您沒聽警察說嘛。兇手還沒找到呢，所以您就別著急了，咱們再給他們點時間好嗎？”一位看上去將近40歲左右的男子說道。

蔡蒙還想在說什么，但是見到自己的員工，想必是不想在他們面前丟人，所以就跟著他們回去了。

“哎，小沈啊，我前段時間通過獵頭，挖了不少的人才。你們看看，原本這個月他們就要來咱們公司報道了，現在他人打電話說不來了，怕出事。”蔡蒙嘴里面依舊在絮叨個不停，徐皓雨是在是不想聽，于是也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