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居然還學(xué)會偷東西了？”許云歌笑道。

“這…孔夫子有云，竊束不算偷，因為是為了學(xué)習(xí)，而徐夫子也有云，竊證物also不算偷，是為了破案。”徐皓雨如此回答。

“徐夫子，誰是徐夫子。我怎么沒聽說過。”許云歌不解道：“嗷，是你啊。原來你這是在‘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呢。”

徐皓雨沒有說話，只是呵呵的笑道。

大家伙對于這樣的場面也就早就習(xí)以為常了，于是只是都笑笑，之后就各自干活去了。房間里面就只剩下徐皓雨和許云歌兩個人了。

許云歌收起笑容，神情變得嚴(yán)肅：“皓雨，我聽說前幾天，你又去許局那里了？”

“啊，”徐皓雨的笑容也逐漸凝固：“你…你怎么知道？”

“皓雨，你怎么還是老樣子啊。你看最近你和許局的關(guān)系比以前好了許多，我還以為…”許云歌指著徐皓雨，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哎呀，那天你…你知不知道我本來是去和他講和的？”

“是嗎，你去講和？”許云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皓雨見他如此不相信，就把那天和他一起去找蔡蒙之后的感觸跟她說了一下：“回來之后我有點愧疚，其實我覺得許局其實他也挺不容易的，我看最近他的頭發(fā)都白了不少。于是我就想去和他道個歉，并且表示以后要多溝通。結(jié)果…結(jié)果你也知道了。”

許云歌聽他說完，不禁笑了：“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還挺有良心那，那為什么最后談崩了呢？”

“還不是因為…，這是一提起來我就來氣。”徐皓雨又跟許云歌說起了上次抓原本想要早點抓“尋芳”工作室的人，結(jié)果因為許勁松的拖延，導(dǎo)致?lián)淞藗€空。

許云歌聽后，居然有些沉默：“皓子，這事讓你不愉快我知道，但是這事你也別跟局長生氣。畢竟他也有他的不得已。”

“他有他的不得已，有什么？明明那些證據(jù)都擺在眼前，我們只要去抓人，就能逮個正著。結(jié)果他就是不去，不去。結(jié)果好了吧。”

“皓子，你不知道這后面的事情，你只是憑自己的義氣辦事，怪不得局長跟我說你…”許云歌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了什么，連忙不說了。

“跟你說，跟你說什么。許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沒有說什么。咱們跟進(jìn)查案子把，有什么問題等案子破了再說行嗎？”見徐皓雨還有問自己，許云歌有點慌亂，連忙走了出去。

看她這個樣子，徐皓雨心里面犯了嘀咕。雖然他一直都知道許勁松背后有事情，但是究竟是什么么樣的，程度有多深，他始終不清楚。

趁著工作休息的時候，徐皓雨悄悄的把沈夜舟和鄭東磊拽到一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這兩個人：“要不咱們?nèi)齻€人查查許局，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皓子，你又怎么了，你又要干什么？”沈夜舟第一個提出了反對：“你和許局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有緩和。你怎么又…”

“是啊，皓子。重案組好不容易走上正軌，你怎么又開始折騰了？”鄭東磊也不支持。

“你們..你們，”徐皓雨氣不打一處來：“這要是換在以前，你們肯定二話不說的幫我的忙，怎么現(xiàn)在。啊，我明白了，磊子…”他指著鄭東磊：“你是不是因為跟那個小杜姑娘關(guān)系越來越好，就不理咱們多年的兄弟了。”

“不是，不是，皓子你誤會了。”徐皓雨慌忙搖手解釋。

“哼，你們就是這樣，有異性沒人性。你們不幫我，我自己去查。”

看徐皓雨這個樣子，沈夜舟和鄭東磊只好說道：“行，我們幫你還不行嗎。不過你到底要了解些什么呀？”

“這個…”徐皓雨笑道：“不著急，我再想想，不過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你們可要給我保密，知道嗎?”

“好吧，你的事情兄弟肯定會幫你的，不過咱們現(xiàn)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是趕緊查案子吧。”

很快，化驗就有了結(jié)果。在褚志晨那里拿到的白酒瓶上面，檢測到了他的DNA，而他的DNA也在第二名死者蔣家鵬的身上也有——在蔣家鵬的指甲縫之中，警方找到了一些皮屑。事實證明來自與蔣家鵬，可以證明發(fā)生過肢體沖突。而且手中的碎紙屑，成分和褚志晨那里的衛(wèi)生紙的成分是一樣的。

更重要的是，有人證明：就在蔣家鵬死的那天下午，他和褚志晨發(fā)生過沖突。

提供這條線索的人，正是如匪傳媒的一名員工：“我們蔣經(jīng)理是前幾天才從外地回來，因為我們康總出事了。好多工作沒有人去辦，所以康總回來的那幾天，整天都很忙，所以人也跟著變得特別的急躁。誰只要跟他不順氣，就會吵起來。”

“所以，他就和褚志晨吵起來了？”

“是，蔣總上廁所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那個清潔工。那個清潔工好像是喝了酒還沒醒，就沖著他罵了好幾句。蔣總也就跟他對罵了起來，兩人還打起來了。還好有其他的幾個清潔工看見了，把他們給拉開了。當(dāng)時蔣總給氣的不行，說是要投訴他，讓他失業(yè)，從這里滾蛋。”

“那他之后真的這么做了嗎？”

“那倒沒有，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他去做呢。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發(fā)生，讓蔣總頭暈了好一陣子，要不那天晚上他也不會在公司加班到深夜，結(jié)果就…”

聽了這位證人的話，徐皓雨不禁低頭一陣深思。褚志晨這個人本來就有點仇視和反社會，如果真的和蔣家鵬起了沖突，正好把他心里面所有的仇恨基因全部都給釋放了出來，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非常可能的。

“那康元杰呢，有沒有和他起過沖突？”

“這個，我不記得了。不過康總那個人，對這些人從來都是一副趾高氣昂，吆三喝四的樣子，所以那個人應(yīng)該是挺討厭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