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看著沈夜舟匆匆遠去的背影，徐皓雨不禁笑道。

“怎么了，”就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后面有一個人拍了他一下。轉身一看正是許云歌。

“沒什么，我就看著這阿舟，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樣了。”徐皓雨說道。

“怎么不一樣了？”

“感覺比以前活躍了很多，以前他對我們的案情，基本上不怎么插話的。而且特別的小心謹慎，現在倒是開朗了很多。

“那是好事啊，我覺得以前的沈夜舟活的太累了，感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壓垮了似的。不過到底是什么原因，會讓沈醫生變成現在這樣呢？”

“對呀，是什么原因呢。我和他兄弟這么多年了，都想不到，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你說，沈醫生會不會已經談戀愛了？”許云歌說道。

“啊，”徐皓雨一驚：“不會吧，真的嗎？”

“你和他這么多年兄弟，你居然都不知道他有沒有戀愛，你還是不是他最親密的兄弟了？”

“真的嗎，我不信。”雖然嘴上徐皓雨說著不信，但是心里面想著最近沈夜舟的變化，心里面還是有點相信他的話。

“如果阿舟這次能夠再次有個喜歡他的女孩子，那就好了。阿舟這個人啊，就是心思太重了。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面，我和磊子一直跟他說，希望他能夠不要這樣。可是他總是聽不進去。”

“是不是因為上一段的戀情，對他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如果真的有一個女孩子能夠重新走進他的內心，那真是一件好事。也許阿舟現在和那個女孩子正處于曖昧期，所以不方便和我們公開。所以我們就假裝不知道就好了，等他想要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你說的也對，等這個案子了解了之后。咱們也旁敲側擊的問一問他。看看咱們猜測的是不是真的。”許云歌也應和道。

“好的，行了別說阿舟了。云歌說說你吧。”徐皓雨話鋒一轉。

“說我，說我什么啊。”

“你知道嗎，最近你父親，經常給我們警隊的人送東西，送吃的送穿的。這些，你都應該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了，那些吃的你們喜歡嗎。”

“你就別打岔了，你現在還去看你父親嗎？”

聽徐皓雨這么問，許云歌的眼神瞬間黯然了想來。看的出來，他并不是很像回答這個問題。

“你父親和你哥哥一直都很關心你，你為什么總是刻意的躲著他們呢。你和他們最近好不容易才…”

“行了，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現在案子還沒查清楚，你說這些個有的沒的有什么用啊？”

“不是…云歌你，我只是想….”

“行了，我還有事，你趕緊查案子去吧，別說沒有用的了。”許云歌說完后，不耐煩的走出了辦公室。只剩下徐皓雨一個人。

徐皓雨見她這樣，也不再好說什么了。也就只好收拾收獲自己的東西，離開了辦公室。

心上的傷痕，需要用時間去填補，只是不知道這填補的時間，需要多久。

在沈夜舟的引導之下，警方有聯系了幾個梁益瑞的同事和同學，而且還登陸了當年他的社交系統。比如當年的人人網和QQ空間，以及貼吧賬號。

果然，在上學的時候，梁益瑞并不是一個努力用功的人，從他的留言記錄上可以看出來：他考研究生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自己大學畢業的時候，還不敢走入社會；二是當時嶺竹S大的化學學院擴招，所以比較好考。所以就學案則考了個研究生。

而且據季飛章透露：在上學的時候，梁益瑞并不認真做實驗搞研究的人。所以到了寫畢業論文的時候，遲遲都關不了關，被金武退回來了好幾次。

“不過快到畢業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梁益瑞居然通過了答辯，而且還進了嶺竹的一家比較好的研究所，這讓我們都很震驚。我們想問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也不說。不過那個時候我們都快要畢業了，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所以也沒有仔細問。”

之后警員又去了之前梁益瑞工作過的研究所，找到了當時招他進研究所的人。

“你說這個人啊，”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仔細的看了看梁益瑞的照片說道：“我有印象，這個人是嶺竹S大的一名教授推薦過來的。我當時想著既然是教授推薦過來的，那肯定錯不了了。沒想到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后，發現這個人能力挺一般的。而且好高騖遠，不腳踏實地。但是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差錯。所以就沒有解聘他。沒想到這小子幾年之后，覺得這里掙錢太少，主動辭職了。”

“那你還記不記得，是誰把他給推薦過來的？”

“他叫白正文，是一名教授。對，是白正文。”那個負責人略一思索道。

“啊，難道不是金武嗎。我記得梁益瑞的導師是金武啊。”

“啊，你說金武啊。那個人我也知道，也是化學學院的吧。金武這個人吧，能力還是不錯的。但是性格太老實，不會鉆營進取。所以這么多年一直都是不上不下的，而且也不會為自己的學生爭取。所以他手下的學生早就知道以后工作什么的指望不上他。所以要么去巴結別的導師，要么自己想辦法找工作去了。”

“真的，那這個白正文呢。他怎么樣？”

“你說這個人么，他倒是挺聰明的，挺會鉆營的。特別會勾搭，所以很多學生跟他關系都比較好。不過他一直有一些不太好的傳言。”

“都有什么傳言？”

“這…”那個人面露難色：“算了，沒有證據的事情我也不好說，玩遺傳了出去，說我是誹謗怎么辦。算了你們自己去查吧。”

董宏和謝碩回到警局，把自己調查到了結果向大家匯報。

“白正文，”這個名字引起了一旁正在吃東西的鄭東磊的注意：“這個人我有印象，你們看看，是不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