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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一路風(fēng)景(上)

寧聲濤很滿意的認(rèn)真的檢查了一遍自己給羅雪秋寫的實習(xí)報告,發(fā)現(xiàn)質(zhì)量比自己的還更好,完全可以交差,甚至可以得到同樣是文藝女青年的中文系才女的青睞和夸贊。可是當(dāng)他從最后沖刺時不再和女孩說話不在分心集中精神寫結(jié)尾半個多小時候,沒想到人家女孩已經(jīng)在旁邊睡著了,趴在桌邊。

羅雪秋的身材不是很美妙,比不得文雨聲,甚至還比不上滕小溪。可是她吸引寧聲濤的是氣質(zhì),是一種獨特的韻味兒,不知道是不是才女味兒。

寧聲濤輕手輕腳的返回臨時寢室拿來毛毯,這是國慶節(jié)后母親硬是強迫他必須帶去實習(xí)學(xué)校的,這也就是他能夠拿出來的最厚實的東西了。

給睡著的女孩蓋被子,寧聲濤以前從未做過,他的心跳非常快。

奇怪的是,他沒有那種沖動,只有一種激動。

寧聲濤輕輕的給趴在桌邊睡著的女孩蓋上毛毯,女孩的身體輕微的動了動,一段白皙的后腰在毛毯邊露了出來,長長的眼睫毛也輕微的動了動。寧聲濤靜靜的看著,沒有情欲,只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糅合了多種感覺的特殊感覺。

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寧聲濤仍然找到一個真正的“女”朋友,一個自己都不用說話對方就能想到八九不離十的朋友。

張連城是寧聲濤最好的朋友,可是走的道路不同,距離也非常遙遠(yuǎn)。江泳博也是寧聲濤最好朋友之一,可是兩人的分歧比較大,相互之間都無法將最開心的事情分享。張耀暉也是不錯的好朋友,可是張耀暉和江泳博一樣他們的友情是發(fā)散的,是面狀的。他們朋友非常多,很難有足夠時間和寧聲濤在一起,不是說身體在一起,而是精神都常常不在一起。

如果羅雪秋是男生,肯定岑今宵不會成為寧聲濤在實習(xí)期最形影不離的朋友。

寧聲濤拉了拉毛毯,準(zhǔn)備給稍稍動了一下的女孩蓋得更嚴(yán)實更保暖。從內(nèi)心深處說,寧聲濤看著時間已經(jīng)到了4點差一刻多鐘到5點,就不打算再返回臨時寢室去睡覺了,心中計劃干脆在辦公室瞇瞪一下,或者說陪伴羅雪秋一起瞇瞪一下。

可是這一拉毛毯,女孩半醒著、睡眼惺忪的問:“寫好了?”

“是啊,你明天,哦,等天亮了再看吧。”

“幾點了?”

“快5點了。”

“哦。”

羅雪秋坐在凳子上使勁的伸伸懶腰,盡顯少女的慵懶神情,剛才寧聲濤給她輕輕披在后背上的毛毯滑落到地上,前凸后翹的身材一覽無余,尤其是白皙的后腰在緊身的牛仔褲和棉毛衫之間擴(kuò)大了,更亮眼了。

剛才還鎮(zhèn)定自若寧聲濤吞了吞口水,血氣方剛、精力充沛的他思想抵受不住物質(zhì)的束縛,強烈的沖動起來。

“我、我覺得、覺得既然你睡著了,我、我就上去拿了毛毯下來——”

“你看,你這么辛苦幫我寫報告,我到睡著了,真不好意思。”

“沒什么。是我寫的太慢了,我想把這個報告寫得更好些。你要不要看看?”

“你覺得和你自己那一份比起來,哪個更好?”

“當(dāng)然是你的這個報告咯,我寫自己的報告只用了一個多小時,花了一半的精力;寫你的報告我用了這個差不多三個多小時,花了八成的功力。”

“嗯。謝謝你。”羅雪秋拿起報告翻了翻,不過明顯的眼睛不在狀態(tài),沒看完第一頁就揉起眼睛來。

“嗯。我現(xiàn)在就想睡覺,眼睛都是花的,看不清楚。”

“那就回去睡覺吧。”寧聲濤不敢看扭頭看著他的女孩,有點緊張,有點不知所措,有點呼吸急促。

“嗯——”女孩柔柔的一邊呼氣一邊發(fā)聲,身子緩慢的站了起來,似乎是精神不足,力氣不足,女孩的身子有些晃動。接著轉(zhuǎn)身靠在橢圓形辦公桌上,挺翹的臀部壓在桌沿,胸口急劇的起伏。眼睛似睜似閉,嘴唇若開若合。

寧聲濤在電視劇的橋段教導(dǎo)下和現(xiàn)實的內(nèi)心憂慮中交戰(zhàn)。

沒吃過豬肉的人不見得沒見過豬跑,寧聲濤知道有非常大的可能性會繼續(xù)發(fā)生什么,可是他不敢。他有一顆浪子的心,有一個探險家的計劃,他不能給傳統(tǒng)的女孩帶來穩(wěn)定的、溫馨的、安全的未來。如果一吻定情,也可能只是意亂情迷。當(dāng)然,也不排除人家女孩真的沒這意思,是他孔雀多情了。

大約半分鐘之后,嬌柔的女孩閉上了眼睛,整個身子都像無骨一樣,開始順著辦公桌沿往下滑。寧身濤趕緊伸出雙臂,輕輕的托在女孩的腋下,女孩順著她的雙臂往寧聲濤胸口滑下來。

“要不,就別回去了,我看你都困的不行了,就在這里睡,可是我最厚的被子也就是這個毛毯了,可能很容易著涼。”

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一起,寧聲濤甚至能夠感覺到女孩劇烈的心跳。

“你不是說你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嗎?”女孩的頭輕輕靠著寧聲濤的右肩。寧聲濤的雙手撐在橢圓形辦公桌沿,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剛才他的雙臂就像導(dǎo)軌一樣把女孩的身體從辦公桌邊導(dǎo)到了他的身上。

寧聲濤搜腸刮肚的想,自己應(yīng)該怎么說,女孩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時間就像凝固了一樣,一秒鐘也許要經(jīng)歷一個世紀(jì)。

僅僅也就是不到一分鐘,寧聲濤說了三句也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后悔的話,可是卻成為了一段非常深刻的記憶,知道的人不多,但絕對很難忘。

“我不是處男。”

女孩身子稍稍動了動,還是沒說話。

“你是——”

兩人心照不宣,寧聲濤并沒有說完整女孩點頭的動作就從寧聲濤的肩頭上傳來。

“這對你不公平!”

寧聲濤稍稍用力,身體從女孩的擁抱中慢慢的移動出來。

“你——”女孩看著寧聲濤。

“如果我的文章被《南方周末》用了,我請你喝紅酒。”說罷,寧聲濤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臨時辦公室。

寧聲濤此時說的文章是一篇他用盡心力創(chuàng)作的微型小說,是他第一篇后來也成為最后一篇反戰(zhàn)反美小說。

在老校區(qū)住316寢室的時候,一天晚上寧聲濤感覺到自己胸口上有動靜,睡的迷迷糊糊的他睜眼看了看,因為沒戴眼鏡,所以看得很模糊,感覺上應(yīng)該是兩三只小老鼠在他的胸口跳舞。

一個兩點鐘才躺下睡覺的人,大約是凌晨四點發(fā)現(xiàn)老鼠在胸口跳舞,會有什么反應(yīng)?寧聲濤和絕大多數(shù)人的反應(yīng)是一樣的,他畢竟也不是武俠世界里的內(nèi)外兼修的高手,更不是常年在野外生存磨煉的魔鬼特種兵,他在毛巾被下的手本能的一揮,意圖是讓小老鼠們離開他的胸口,結(jié)果一只小老鼠可能被直接從他胸口隔著毛巾被的手給碰到了身體,整個身體都飛了起來,從寧聲濤腳下床尾位置飛去了地方。可有一只小老鼠受到驚訝,可能又沒被寧聲濤的手碰到,于是發(fā)狂似的朝寧聲濤床頭位置挨近的桌子上跳去,經(jīng)過寧聲濤的頭部的是時候,不知道四支爪子是不是同時都在寧聲濤的大臉上發(fā)力,等寧聲濤感到疼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臉上留下了3條抓痕。

因為被老鼠抓了臉,寧聲濤記恨了一個多月,在寢室里興起了瘋狂的捕捉玩弄老鼠的滅鼠運動。

還對老鼠進(jìn)行了生存實驗,將從周律堂柜子里抓住的四只小老鼠放進(jìn)水盆中。四只小老鼠有大有小,最小的兩只身上肉紅色的毛都沒長完全。一只被李衛(wèi)康直接扔地上踩死,一只在水里蹬腿了一個下午第二天早晨死掉。

三只小老鼠在一個大家都準(zhǔn)備不要的廢舊塑料面盆大半盆的水里不停的蹬腿踩水。

毛都長全的估計體力透支,第二天凌晨就不動了。

兩只長著灰白色皮毛的稍大些的老鼠和的大家耗上了。第三天凌晨兩只老鼠仍然不停的踩水。于是有一定生理學(xué)常識的大學(xué)生們把鹽放進(jìn)水里,調(diào)勻成生理鹽水,希望能夠把小老鼠身體里的水分都采出來,可是沒想到,兩只老鼠仍然有節(jié)奏的蹬腿兒劃水似乎沒收到任何影響。于是周律堂把曹宏的洗衣粉加了進(jìn)去,把水調(diào)成堿性水,甚至在倒洗衣粉時,周律堂還把洗衣粉倒在一只小老鼠的浮在水面上的頭部上。

倒入洗衣粉之后三天,其中一只小老鼠可能累死了也可能是脫水了,還可能是堿性的傷害致死。滿頭滿臉都是洗衣粉的那只小鼠反而繼續(xù)掙扎活著,又過了兩天,大學(xué)生們看不到累死它的希望,吳墨臨恰巧回寢室,弄出來直接踩死了。

經(jīng)過試驗,寧聲濤第一次驚訝于老鼠的生命力之強大,敬畏于自然。

小說是借人類不斷的繁衍擴(kuò)張影響了老鼠的生存空間,引起了老鼠一邊依存人類一邊反抗人類給人類制造麻煩。美國就像無知的人類欺壓老鼠一樣入侵了阿富汗,給阿富汗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zāi)難和痛苦,壓縮了阿富汗人民的生存發(fā)展空間,把美國人的幸福建立在別的民族的痛苦基礎(chǔ)之上。

寧聲濤不迷信,可能受到張連城的易經(jīng)八卦影響,他總喜歡把自己的事情尋找一個昭示,比如和不和文雨聲親熱和亞洲杯中國隊能夠奪冠掛鉤,這一次,他將和羅雪秋的發(fā)展與自己的文章能夠打動《南方周末》的編輯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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