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綰掩起了笑,“真是的,喝個茶都不會。”
“你說說,你已豆蔻之年了,你還是個孩子?”珩書立即拿出了一塊小帕子遞給尉遲霖。
“為什么不是?”慕容綰撅起了嘴,質(zhì)問道。
“我可提醒你,這攝政王權(quán)久昭是你的親皇叔,你是他的親侄女,縱然他長得是俊俏了些,你也不可動了什么歪念頭,這是亂倫,你知道嗎?”尉遲霖恨恨的把茶水放在桌上,面色擔(dān)憂的說道。
“誰說我要對他動歪念頭的?”慕容綰翻了個白眼,說道。
“沒有最好,你看看我,我長得也不差,倒不如喜歡我,”尉遲霖心里沉重的石頭落下了大半。
“得了吧,我才十二,不考慮那些。”
“你皇叔那般的男子,除了你,他還從未對哪個姑娘笑過,他這輩子都得孤獨終老,”尉遲霖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覺得啊,喜歡皇叔的女子,都可以從攝政王府排到宜都了!”慕容綰想起了那些見到權(quán)久昭就情竇初開,芳心暗許的姑娘,便道。
“所以你是個例外。”
慕容綰倒覺得不至于,權(quán)久昭怎么可能只對她一個人笑過。
離風(fēng)帶著林瑾妍來到了昭平軒,尉遲霖知道天色晚了,便回了他的藥閣。
也不知林瑾妍從哪聽說慕容綰殺了宋太尉,連忙向慕容綰道謝。
在方才,才知道慕容綰是皇帝親封的東凰公主。
慕容綰喚珩書去給林瑾妍準備一間房讓她住下。
安排好了以后,她便熄了燈,上床睡覺。
恍惚間,權(quán)久昭似乎已經(jīng)回來了。
他探上了床,熟門熟路的抱緊了慕容綰。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府!”權(quán)久昭吐著薄荷味的氣息在慕容綰鼻間縈繞。
“皇叔……”慕容綰一驚。
她就知道!權(quán)久昭肯定不會讓她再出府了!
“不想你再有事,乖乖呆在府內(nèi),”權(quán)久昭抱得更緊了些。
“好。”
慕容綰便這樣迷迷糊糊的答應(yīng)了。
……
翌日一早。
她初睜開眼時,便看見權(quán)久昭在穿衣。
揉了一揉眼睛,“皇叔……”
權(quán)久昭聞聲,也轉(zhuǎn)過了身看了看她,“你再睡會。”
“皇叔是要去早朝嗎?”慕容綰問道。
“嗯。”
“快去快回,我讓人去給你備早膳,”慕容綰從床上起來。
權(quán)久昭一愣,自從他成為攝政王以后,便再也沒有人給他備早膳了,經(jīng)常回來不是用午膳了就是晚膳了。
“昨夜尉遲霖來找你了?”權(quán)久昭說道。
“他就是來看看我,閑話家常……”
慕容綰默然地撓了撓后腦勺。
“嗯。”
“皇叔這是不反對我和他來往了嗎?”慕容綰抱著一絲希望。
似乎是父母不反對她和異性來往一樣,以前權(quán)久昭就像阻止孩子早戀的父親。
“注意分寸,”權(quán)久昭系上了腰間的佩帶,說道。
“皇叔最好了!”
聽到慕容綰這歡脫的聲音,權(quán)久昭便開心了起來。
雖然限制了慕容綰不能出府,但是這基本的交友,他是不能反對的。
如今的權(quán)久昭就像充當一個父親一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