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綰聞聲看了過去,一張冷漠而視萬物于無物的臉闖入了她的視線。
原來,他的溫柔只會在她面前展現(xiàn)。
只見權(quán)久昭身旁還有個狗腿的李正信,那張肥大的臉直叫慕容綰有些不忍直視。
李正信見到自己的女兒李滟然,不禁捂臉,自己怎么會有個蠢女兒!
李滟然也正巧轉(zhuǎn)身看到了權(quán)久昭,比尉遲霖更完美的俊臉,附手而立的姿態(tài),那天怒人怨的身材,讓李滟然不免怦然心動。
只是這個男人邊上正站著自己的父親,便一時有了勇氣,忘了權(quán)久昭方才說的話,直往李正信的方向走去。
“爹!這個野丫頭說自己是公主!她是不是你在外面和誰生的?”李滟然撅起了小嘴,不爽的說道。
這句話叫李正信的心“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看向權(quán)久昭鐵黑的臉,于是怒斥道:“放肆!”
李滟然一嚇。
“爹……”
權(quán)久昭冷眼瞟過那被尉遲霖?fù)е男∨ⅲ夹娜滩蛔√藥紫隆?
“快去給公主殿下和攝政王賠罪!”李正信對著李滟然大聲呵斥道。
李滟然大為驚訝,她沒想到那丫頭真是公主,攝政王……難道是李正信身邊的那俊美的男子?
聽聞那攝政王權(quán)傾朝野,是整個東麟國最大的權(quán)臣,重則把持朝綱。
若嫁給了他……以她的身份正妃不敢,也好歹會是個側(cè)妃!
她竟然在攝政王面前失了顏面。
李滟然狠狠的咬著唇瓣,手中的絲帕不停的攪動。
“還不快去!”李正信忍不住推了推李滟然的手肘,將她推到了慕容綰邊上。
可李滟然還是不肯賠罪,慕容綰只是冷笑,小巧的唇瓣微微張開;“不必了,就按國法宮規(guī)處置!”
慕容綰的大眼睛盯上了權(quán)久昭那冰冷的俊臉,不禁被冷得直打寒磣。
他今日……是怎么了?
權(quán)久昭并沒有因為慕容綰在看他而看過去,而是一直看著摟著慕容綰的那只欠揍的大手。
尉遲霖仿佛察覺到他的目光,手沒來由的就有些松了。
“啊……不要……”李滟然聽到了慕容綰的聲音,瞪大了眼睛。
“以下犯上此等大罪,李小姐莫不是不認(rèn)罪?”權(quán)久昭薄薄的唇瓣突然張開,冷淡而帶有威嚴(yán)的問道。
他怎可這樣說她?她好歹也是個小姐,有沉魚落雁之貌,見著她這容貌,為何不寬恕一些?
不過,慕容綰要是知道她這想法,還不得笑上幾天,似乎搞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要喜歡她一般。
“不……不是,只是那五十大板,確實會要了臣女的性命……”李滟然腦筋一轉(zhuǎn),快速的跪在了權(quán)久昭身側(cè),露出了些許傲人的乳溝在權(quán)久昭眼皮底下。
權(quán)久昭微微蹙眉,快速的移過了雙眼,“再加辯訴便加十仗。”
李滟然一驚,臀部快速從腳部滑落,有些失神。
她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說道:“爹……快替女兒跟攝政王公主求求情……爹……”
李滟然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而李正信恨鐵不成鋼的別開了眼睛,不加理會。
權(quán)久昭扯了扯嘴角,示意跟在身后的幾名侍衛(wèi)將她帶下去。
眼見這一幕的慕容綰有些無語,五十大板,交給權(quán)久昭的侍衛(wèi)打,不死也殘廢。
珩書有些同情這姑娘,她只怕這姑娘,得罪了她家主子和攝政王,這輩子都難嫁出去,還會落得個殘廢。
不過也是罪有應(yīng)得,誰叫她嘴里吐象牙,口出狂言中傷她家主子。
那李滟然在被帶走的最后一刻還是掙扎,也是挺熱愛生命的,呵呵……
“你還要摟多久?”權(quán)久昭冷冷的視線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