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煙城與羅馬之間有廣闊的土地,喜歡行走的人,行走在天地間,領略天下明凈的自然風光,葉夏是眾多行走者中的一個,她去過情帝的故鄉羅馬。情帝由于要忙手頭的案件,不能跑出去旅行,有時想要走出去了,突然有案件需要處理。在忙與閑之間,情帝是能夠做好平衡的,只是他閑的時間有點少,出不了遠門。當然,有一種情況,情帝可以出遠門,那就是案件牽連到遠處的某個人家,他需要跑過去做調查。大部分時間,情帝呆在中原的若煙城,他把若煙城當故鄉了,因為若煙城給他一種家一般的親切感。
葉夏從遠方來到若煙城,找到情帝。她與情帝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葉夏時刻在旅行,現在,她出現在若煙城,若煙城是她旅行途中的中間一站,還是最后一站,只有她心里清楚。葉夏的到來令情帝很欣喜,葉夏把沿途購買的一些物品作為禮物送給情帝,情帝很喜歡。情帝更關心葉夏旅途的見聞,葉夏在旅途中當然遇見過不少事情,可很多事情一言難盡。葉夏決定在若煙城呆一段時間,若煙城在葉夏看來是一座精彩的城市,她要感受這里的精彩,同時,她可以慢慢給情帝講述她旅途中的見聞。
情帝和葉夏約在茶樓見面,在茶樓的二樓,兩人坐在一起。室溫合適,不需要進行任何室溫的調節。葉夏在北方時,感受過北方的寒冷。她以方位來劃分大地的區域,不同的區域氣候不同,人們的生活習俗有差異。葉夏愿意感受不同的溫度,觀察不同的風俗,她在體會人間味道時,世界觀豐富起來。在旅途中,葉夏多次想到情帝,想讓情帝看看周圍的好風景。這次,她終于見到情帝,她可以向情帝講述那些好風景。
葉夏的見識多,因而她積累的情感也多。當別人在他面前提起一個事,很容易就勾起她的記憶,從而觸發她那方面的情感。葉夏真是一個情感收藏家,她收藏了各種美好的情感,需要重溫哪種情感時,她就拿出來感受一下。
葉夏的狀態是很多人羨慕的,她一直在路上。很多人也有宏偉的計劃,但當要實施計劃時,會被各種世俗瑣事牽絆,以致計劃成空。葉夏實踐著各種計劃,她每次都會飽滿地完成規劃。在路途中,她還會有意外的收獲,遇到意外的風景,遇到意外的人,遇到意外的動物。那些令她心頭驚訝的東西,都讓她好奇。見到一個人,身上服飾異樣,她就想看看這個人,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東西。
葉夏和情帝相對而坐,從葉夏迷人的口中,情帝可以聽到許多有趣的故事。那些故事都是葉夏的真實經歷,葉夏知道故事的每一個細節。故事往往在細節處打動人,情帝聽葉夏講故事,被故事中的細節打動。情帝感覺葉夏的狀態實在是太好了,健康的身體在明麗的風景中旅行,人與美麗的自然融為一體。那些打仗回來的人,有人沒了胳膊有人沒了腿,他們沒有葉夏這般幸運。葉夏的幸運是恰好有活力的身心遇到了恰好明媚的風景。
葉夏的旅行行為很簡單,就是到一個地方再到一個地方。但這樣的表面簡單的行為是很多人做不到的。原因何在?支撐葉夏走下去的是內在的復雜力量,這力量很復雜,是很多人不具備的。葉夏不去攀比,不是說別人到過哪里,她就一定要去哪里。她行走靠的是一顆自由的心,她隨意去一些地方,在一處停下來,又從另一處離開。停止與離開,她完全看心情。
情帝很欣賞葉夏這一路走來的狀態,葉夏的旅行是輕盈的。情帝的朋友白厭沙為經商所進行的遠行多少顯得有些沉重。葉夏不是商人,不懂經商,也吃不了那份苦。葉夏有花不完的銀子,她不需要經商。在葉夏的旅途里,除了美好,剩下的是空靈。
葉夏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但她喜歡的人只有一個,這個人就是情帝。如果情帝不在若煙城,葉夏來到這座城,很可能明天就離開了。因為情帝在城中破案,忙工作,葉夏來到這里,就想多呆些時日。如果情帝在羅馬,那么葉夏的旅途中必有一站會是羅馬。
葉夏是去過羅馬的,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葉夏到達羅馬,在羅馬住了好幾個月。羅馬的風情,葉夏銘記于心。此次見到情帝,她跟情帝聊起羅馬的生活,從葉夏的話中,情帝感受到了故鄉的味道。
葉夏點了兩杯西瓜汁,情帝說這杯子好大,這么大一杯西瓜汁,喝不了。葉夏則說慢慢喝。
情帝平日處理案件,那些懸而未決的事情在很多人看來是沒有頭緒的,情帝總能理出頭緒,讓十分混亂的事情顯得很有秩序。情帝是偵探,他喜歡分析,喜歡分析各種事物。今天葉夏在這里,情帝只字未提偵探方面的事情,他們聊的話題全跟旅行有關。情帝也是喜歡旅行的人,但他只有這個心,沒有實踐。其實情帝從羅馬到中原,也算是旅行呢。不過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在情帝心中,旅行距他很遙遠,回顧過去,旅行遙遠,展望未來,旅行也遙遠。
葉夏走過那么多的路,那是她漫長的旅行,可她身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疲憊。這也許跟她的富足有關,她無論到哪里,都要接觸最具特色的東西。有些具有地方特色的物件很貴,她不在乎。只要她喜歡,她就要拿下。葉夏送給情帝一塊西域產的玉,情帝把這玉放在手心,感覺這玉溫潤無比。他知道自己會把這玉帶在身上,時不時拿出來摸一摸,這玉會陪伴他很長時間。情帝是喜歡玉的人,在中原,他見過形形色色的玉,但他忙于破案,從來沒有買過一塊玉。此時葉夏送給他一塊玉,這玉很美,他很喜歡。情帝低頭欣賞玉,一直以來,他的日子過得匆忙,是葉夏讓他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