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列，

縱橫即永恒，”

優勝者的笑一般，一道曲線。

“你懂嗎？無限的延伸就是永恒。”

嗯，挺哲學的。

“呵呵，他挺哲學的嘛！”

“蕊蕊，你也這樣覺得？”

“嗯……齒輪……擺……”

女孩的沉思，在鐘易眼里是那么漫長。

“這個圖，是齒輪嗎？”女孩輕聲地幽出一句話來，“真的好聰明……”

“嗯？”女孩眼睛里的仰慕，讓這個問詞帶了一點酸。

“需要的功率太大了……”

“啊？”

不過，少年還是很放心的，因為石南實在不讓人感到靠譜，他這樣的人，恐怕沒人在他身邊會有安全感，更不用說喜歡他了。

“不可違者，順之；大自然的規律來自于混亂，由混亂而生的規則，才是大自然的規則。妄圖違之，終無結果。”

這語調，則么這么像石南的……

“不！蕊蕊！你不要變成他那樣！不要……”

“喂！你像個男人好不，歇斯底里、鬼喊鬼叫干嘛！”

少年的嘴里被塞了根吸管。

委屈的眼神……

“好了，不想理你，”豐蕊不耐煩地搖搖頭，“鐘易，我問你。”

“嗯？”看到她嚴肅的表情這還是第一次，少年也收斂了。

“我們是什么關系？”

“唔……男女朋友？”

好像還沒確定……

“我是誰？

你是誰？”

“你還是不懂啊……”

“懂什么？不懂什么？”

“真正的感情不是表演，如果是平時，你剛才應該只會問：‘懂什么？’，你覺得裝傻充愣的樣子很可愛嗎！只有經過思考，你才會問：‘懂什么，不懂什么？’，在我面前還是這副討厭的嘴臉！那么做作有用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邏輯，不說出自己邏輯的人，就是偽裝著的人。

“懂了嗎？”

“蕊，你真好。”

“唔……走開，不要打擾我。”

……

“如果各個星體是一個個齒輪，宇宙就是一臺機械。

“只要撥動一個齒，全都會動起來。

“齒輪在轉動的過程中，初始的一小點偏差會慢慢變大，就像你用兩個0分別同步不斷地加999和1000一樣。加第一次的時候，相差僅有一，第二次相差為二，第三次第四次……這兩個數字的差會越來越大，對應于齒輪，就是兩個齒之間的偏差放大了。

“但是當你轉到第一千次時，這個偏差會突然消失，因為前一個齒對到了后一位齒空上，齒與齒空之間的對應關系全部延后一位。

“我要做的，就是撥出那一點偏差。

“祝你與豐蕊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