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白的，我沒有猜錯，哈哈哈，叫我大師！

“叫！我！大！師！”

“小鬼，你嚷嚷啥？”嬌嫩的少女有些不滿了。

“你叫我啥？小鬼？你智商……你有多厲害啊！”

“哼！現在的小鬼啊，一代～不如一代～蘭一姐，你看看他。”童顏上帶著一絲戲謔，少女推推一旁的“蘭一姐”。

“縱有魂魄千回……”蘭一不理他，卻是期待地看著少年。

期待，很快失望。

“你是誰？”

哲學……

“你從哪里來？”

玄學……

“唔……說說你自己吧。”

自己？

“我叫石……”少年想了想，改口，“尾道。”

“啊……”對面的少女突然激動起來，“你，你，為什么，為什么！真的嗎？”

“煮的。”什么“真的”、“煮的”，這人不會也是跟我一樣有神經科的病歷吧？

“啊？煮的？”少女臉上的激動瞬間黯淡，在石南看來就像紅熱的木炭被澆了一樣，凝固在那里。

沉默……

寂靜……

“……你究竟來這里做什么？”剛才另一位不大的女孩已經出去了，所以現在是蘭一問他。

“我只是來到這里而已，我叫尾道。”

“尾道……嗯，你的名字很好，不過我還是叫你大師吧，嗯？”

“可以告訴我這有什么嗎？”石大師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嗯？就你看到的這些。”

“……我是說，是說……最近有什么新聞嗎？”

石南看到女子輕輕搖了搖頭，

“大師可以去問問噬……就是剛才的小丫頭，她倒是行，挺喜歡聽些奇聞的。”

“誰是小丫頭了！”

屏子外門簾一響。

……

“……就是說通過質量的波動，或者說制造引力波，可以改變空間的參量，通過這個變化……可以擾動另一個維度……就像這樣，”少女用吸管撥了撥一旁的布丁，“撥動布丁的一條棱，整個布丁都會顫動。”

牽一發而動全身……鐘易只想到這個成語，多簡單，她在故意秀我嗎！

“你有沒有在聽呀！”

“啊？啊？有啊！”臉上表情瞬間變得呆萌，豐蕊那一吸管就不好意思打下去了。

“……”

呆萌慢慢化為委屈。

“哎……真沒用……”豐蕊的眼神直接回了一個輕蔑，仿佛在說：我怎么有這樣一個男朋友。

“繼續啊！”打破尷尬的時候到了……

“……”

“知道蝴蝶效應嗎！”

“知道！”鐘易終于找到一個可以插上話的語句了，“‘亞馬孫雨林里的一只蝴蝶煽動一下翅膀，就會在世界的另一頭引起一場風暴。’”

“嗯，背的挺順。”

“啊……”

“不過不是這個意思。”

“啊！老師說……”

“沒有人會全對的，蝴蝶效應的本意是指隨機圖像的形狀類似于蝴蝶，所以稱其為蝴蝶效應。”

“嗯……嘛……蕊蕊真聰明。”

“我拿無賴沒辦法。”

“因為你喜歡無賴啊…”

……

奶茶店外總是嘈雜的馬路，一陣笑聲很快淹沒在嘈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