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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交鋒

  • 素手難逃
  • 秋三娘子
  • 5167字
  • 2018-04-03 01:01:42

劉夫人聽到白瀾兒的推測,心中一凜,頓時覺得脊背發涼。既然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下手,那么一個侯府的庶出小姐還能放過嗎?

白瀾兒看了看劉夫人的面色,笑了笑說道:“劉夫人,有的時候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現在定國公府,鎮國公府,上陽侯府,還有已經沒落的昌明伯府,已經被一雙無形的手推在懸崖邊了,一個不慎就會導致粉身碎骨。所以,我在這里提醒下劉夫人,莫要意氣用事,萬不可草率行動。因為恐怕有更大的陰謀在醞釀中。”

劉夫人神情嚴肅的點點頭。之后才露出些笑容,說道:“讓劉媽媽陪著你們去看看雨梅。鎮國公府這兩天事情多,我就失陪了!”

白瀾兒起身客氣的說道:“劉夫人自便!夫人放心,我定會完成自己的諾言!”

劉夫人看著一臉真誠的白瀾兒,心里暗暗贊賞想到:“這樣美貌且聰慧的女子,如果能夠入得我鎮國公府那該多好啊!”

劉夫人看著蕭睿霖亦步亦趨的跟著白瀾兒,心里就覺得可惜。等自己的兒子回來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們倆見見。

白瀾兒讓蕭睿霖和杜惜彤留在大廳等候。自己跟著劉媽媽去了劉雨梅的院子。這個時候的劉雨梅斷了每日吃的藥,反倒精神好了些。看著那日出現的姑娘跟隨劉媽媽來到自己的院子,一臉的訝異,不由得問向劉媽媽:“劉媽媽,這位姑娘?”

“二小姐,這是夫人新請的大夫,給你看病的!”劉媽媽說道。

“大夫嗎?如此年輕而且還是一個姑娘?”劉雨梅仍舊詫異著。

白瀾兒微笑著說:“劉小姐,我的確是年輕不錯,但是這樣我更能體會到你的病痛,更容易對癥下藥,進而藥到病除!”

看著劉雨梅一臉的茫然,白瀾兒接著說:“劉小姐,來的路上,我發現有很一個花圃,那里面的花爭奇斗艷煞是美艷,如此養花的手藝,看來花匠很是厲害吧?”白瀾兒扶著劉雨梅慢慢的平躺在常春藤的躺椅上,柔聲細語的問道。

劉雨梅聽著就身心通泰,不由得閉上眼睛慢慢的回憶著:“這是我出生那年,父親和哥哥一起為我種植的。每年我生辰的時候就為我種植一種新的花卉進來,慢慢的也就形成了一個花圃。”

“那你肯定也參與過種植。仔細想想可有特別的記憶?”白瀾兒似咒語一樣緩緩的說著。

很快劉雨梅進入到了一個開心的回憶里。白瀾兒才起身對劉媽媽小聲說道:“我利用她最開心的記憶來替代那件事,再佐已藥物,應該很快就會忘記。那個時候自然就可以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

劉媽媽看著劉雨梅閉眼但卻安寧的神色,放心不少,立即對白瀾兒恭維道:“多謝白姑娘了!你真是我們鎮國公府的大恩人。”白瀾兒輕搖頭:“恩人談不上,只是碰巧遇到而已,我開個方子吩咐下人熬藥的時候注意火候,這樣吃一個月大概就差不多了。”

劉媽媽隨即伺候著白瀾兒書寫方子,待一切完成后,白瀾兒起身告辭。

劉媽媽恭敬的帶著白瀾兒再次回來大廳里,蕭睿霖看到白瀾兒有些蒼白的臉色,心疼的說道:“瀾兒怎么這么久,可是有些累了?”

白瀾兒搖搖頭,示意離開,一直沒有出聲的杜惜彤趕緊上前殷勤的扶著白瀾兒,一臉擔憂。看著身后送客的劉媽媽驚訝莫名,這三個人的關系非比尋常啊!

馬車上,杜惜彤一直親密的照顧著白瀾兒,蕭睿霖有心想問問白瀾兒,都礙于杜惜彤在不便開口,但是看到杜惜彤如此照顧白瀾兒,心里欣慰的很。

白瀾兒雖然因為剛才的催眠治療有些耗損體力,但也不至于虛弱的要人照顧。可是看著杜惜彤周到的伺候著,心里就跟明鏡似得,倒要看看這杜惜彤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轉過一條街,來到一條僻靜的巷子,突然一個斜刺里沖出來一個男子,車夫躲閃不及就撞了上去,只聽得“嘭”一聲,然后傳來一迭聲的“哎呦呦”的聲音,車夫趕緊勒緊那馬下車查看,車里的杜惜彤沒有防備,身子不由得往前沖去,幸虧白瀾兒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袖子才使她坐穩,杜惜彤感激的說道:“多謝白姑娘。”白瀾兒笑笑,說道:“不必謝我,而且我該說抱歉才是,你看我不小心把你的衣袖撕破了。這可如何是好?”蕭睿霖一看,果然把杜惜彤的袖子撕破一大片,露出白嫩的玉臂,看著十分不雅。杜惜彤忍住臉色的紅暈,無所謂的說:“沒關系的,白姑娘,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蕭睿霖看著仍舊一臉和氣的兩個人,說道:“彤兒,沒關系,這衣服的袖子破了,再買一件就是。”杜惜彤為難的看著他說道:“表哥,我沒有怪白姑娘,只是這衣服是姨母為賀我及笄的生辰,特意一針一線縫制的,很是珍貴,我一直舍不得穿上身,今日第一次穿,就不想。。。”杜惜彤眼圈一紅就要落淚,蕭睿霖聽到是自己的母親親手縫制,也心疼起來,不由得看向白瀾兒。

白瀾兒看著杜惜彤的惺惺作態,心里嫌棄,可是面上一片可惜:“啊?那真是我的罪過了,可惜了夫人的一片心意啊。不知道杜姑娘可有補救的法子,我一定彌補。”

“嗯,白姑娘不必過分自責,我知道前面不遠處有個補衣服的鋪子,那里的掌柜馮大娘手藝精湛,補出的衣服就像新的一樣,不如我們去問問看看能否補救,不然我如何對得起姨母的一番心意?!”

白瀾兒如釋重負的說道:“那太好了!就去那里看看能否補救!”

蕭睿霖也附和的點頭同意,同時車夫過來說道:“王爺,那個被撞的人,說腿疼的很,走不了路,非要我們把他送入醫館才好。”

蕭睿霖一聽,就說道:“既然這樣,你就送他去醫館,湯藥費盡管放心,我們定國公府一定會負責到底。”

車夫趕緊稱:“是!王爺!”

車里三人只好下車,看著車夫把那個被撞之人抬上馬車,白瀾兒看著那個粗壯的漢子,額頭有汗,嘴里不停的叫嚷,就連手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抖動著,一切都說明此刻這人傷勢不輕。白瀾兒拿眼一瞟,小腿處并無明顯腫脹、畸形,如果沒有骨折,那這戲可算演的十分賣力。

杜惜彤對著蕭睿霖和白瀾兒說道:“表哥,白姑娘,我們走幾步就好了,這里離得不遠。”蕭睿霖點點頭,看向白瀾兒。卻不想白瀾兒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心里一驚,這是怎么了?待要問話,卻不想白瀾兒仍舊親熱的跟著杜惜彤一起走去。蕭睿霖納罕的很,但是別無他想,跟在二人身后。

果然走不遠就來到一個不起眼的鋪子門前,杜惜彤高興的說:“就是這里了,我們進去吧!”白瀾兒打量了下四周,都是大門緊閉,沒有開業的鋪子,而且這條街也甚是蕭條。買賣人誰會把鋪子開在這種地方呢?白瀾兒心里暗笑。

杜惜彤帶著白瀾兒進入到里面,杜惜彤不禁出聲道:“馮大娘可在?”

里面立即傳來一個熱情的聲音:“來了來了。”

一個穿著大紅衣服,滿頭珠翠卻也年紀不輕的女子走了出來。白瀾兒打眼一看,如此風塵的女子開一個縫補衣服的店鋪,真是當我白瀾兒沒眼看嗎?

“馮大娘,可能縫補我這衣袖?”杜惜彤客氣的問道。

“當然能。任何衣服破損都能縫補的像新的一樣。”馮大娘對著杜惜彤說話,眼睛卻瞟向蕭睿霖。蕭睿霖眉頭一皺就要怒喝。白瀾兒阻止道:“馮大娘,這補條袖子要多久呢?”

馮大娘才轉過身來上下打量白瀾兒道:“一日即可。”

杜惜彤看著臉色不好的蕭睿霖,未免生事趕緊柔聲對蕭睿霖說道:“表哥,那麻煩你回去幫我取一條衣裙,我好換下這身衣服,可好?”

蕭睿霖看看白瀾兒有些猶豫,杜惜彤趕緊再勸道:“表哥,我不想讓姨母的一番心血白費。補好了就不會讓姨母看到傷心了。”蕭睿霖最終被說動,囑咐白瀾兒:“那我去去就回,你們不要走動,待在這里等我,瀾兒,幫我照顧好彤兒。”白瀾兒真想一巴掌拍到蕭睿霖的腦袋上,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這么明顯的意圖不軌的陷害都沒看出來嗎?白瀾兒心里的無奈真是達到了頂峰。可是面上還得裝作正常的樣子說道:“好的。”

杜惜彤一顆心終于放下,不由得和馮大娘對視了一眼。

白瀾兒正好轉身看到她倆的眼神交匯,心下了然。

蕭睿霖很放心把杜惜彤交給白瀾兒照顧,他知道白瀾兒聰穎機警,照顧個杜惜彤是綽綽有余,因此才放心的離開。

看到他離開,馮大娘就招呼杜惜彤和白瀾兒喝茶,白瀾兒端起茶杯,低頭略聞聞,就明白這里下了很重的迷藥。白瀾兒心里有底,面上就從容不迫的喝了口茶水,不下咽,只是含在嘴里,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了下嘴唇,就把茶水都吐在上面,然后若無其事的等待著。

杜惜彤好半天不見白瀾兒暈倒,心里納悶的很,看看白瀾兒面色如常,就看向馮大娘,馮大娘也奇怪的很。心里還想,難道是那藥效不夠嗎?

又過了一會兒,實在是等不起了,馮大娘干脆對著杜惜彤說道:“這位姑娘隨我去后面選些補服的樣子如何?”杜惜彤如蒙大赦一樣趕緊起身就隨她走去,不想被白瀾兒攔住說道:“杜姑娘,剛才你表哥交代了,就在這里等候,不可亂跑!”

杜惜彤忍住心里的焦躁,咬牙說道:“我去去就來!不會有事的。”

白瀾兒看著她的表情,笑容卻無限的放大說:“怎么了?杜姑娘?這么著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是別有用心還是意圖不軌?”

“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杜惜彤睜大雙眼說道。

“不明白?那我告訴你,我天生對氣味敏感,這里除了你我她三人之外,起碼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女人,一個是男人,你說這小小的縫補鋪子,怎么會有兩個身份不明的人藏在后院呢?那不是同伙是什么?況且這女的所用的熏香可是進貢之物,你說什么樣的女人會擁有此類貴重物品呢?皇宮里的娘娘?還是為博紅顏一笑的妓子呢?我更傾向于后者。”

杜惜彤睜大雙眼不知所措的看著白瀾兒,白瀾兒卻轉身向后高聲說道:“二位不必躲藏了,出來吧。”

片刻,一個身段面條,面容精致的女子和一個身材高大,冷峻帥氣的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

白瀾兒仔細一看,這不是那日在墨華樓遇到的男人嗎,這樣俊美但卻眼神恐怖的男人實在是讓人過目不忘啊。那么,身邊這個女子自然就是那日跟在他身后的看似像娼妓的女人了。杜惜彤和他們果然是狼狽為奸啊!

那男人眼睛看了看白瀾兒,溫柔的說道:“這白姑娘果然是名不虛傳,這么輕易的就識破我們躲藏在后面意圖不軌了。在下佩服。”

白瀾兒聽著他的話語,心里莫名的覺著舒服,好像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細細的講述著憑生的快事,讓人聽得欲罷不能。

“我初到京城,怎會有虛名傳出,恐怕是杜姑娘對你說的我吧?”白瀾兒說完就看向杜惜彤,杜惜彤一臉的柔和看向那男子,并不搭理白瀾兒的話語。

白瀾兒明白,這是碰到催眠高手了。有些人能夠通過聲音的語速、聲調,達到催眠的效果,此人看來精通此道,無聲無息中就可以把控人的情緒。

白瀾兒聞著那女子身上傳來的陣陣香味,那味道聞久了就有些臉紅心跳,再配上那男子的聲音,一個意亂情迷的場景就實現了。

杜惜彤和那馮大娘已經開始有些著道,臉色潮紅,嘴角流出粘液,看著那男子的眼神如饑似渴。

白瀾兒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突然冒出精于此道的四師兄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任何的催眠都可以用舌尖抵上牙膛,不停的問“為什么”,把意念集中在舌尖就可以破除。白瀾兒趕緊實驗起來,果然很快心里除去了慌亂,恢復了眼神的清明。

那男子看到白瀾兒居然沒有中,心里大驚,他用此手段俘獲多少京中貴婦和世家小姐,從未失手,怎么這次碰到她卻馬失前蹄?!難道她也精于此道嗎?看她小小年紀怎會有如此的本事?

白瀾兒趁他驚訝之時,快步拿起杜惜彤的茶杯,一下子就把茶水潑在杜惜彤的臉上,有些涼意的茶水刺激著杜惜彤的五官,她愣怔住了,從水霧中看到白瀾兒緊皺眉頭的樣子,才一點點的恢復神智。

剛才發生了什么?怎么好像感覺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欲行那不軌之事。杜惜彤心里有些害怕,不由得膽怯的望向那二人。

那男子看此計無效,惱怒中心里一陣悶痛,額頭頓時布滿汗珠。不好!此時要犯病嗎?那男子疼的身子一下子蜷曲著,身邊的女子趕緊著急的扶著他,看了看她們,一跺腳就走了出去。

出了門口看到正要進來的蕭睿霖,他看了看那二人的做派,心里的厭惡涌上心頭,側身避過,待進到屋里,就看到白瀾兒臉色蒼白的扶著杜惜彤,而杜惜彤一臉的狼狽。正要開口問話,那馮大娘看見蕭睿霖,“奧”的一聲就撲了過來,蕭睿霖沒有任何猶豫的一腳踢到她胸口,只聽得“咚”的一聲那馮大娘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到墻角,半天都不見動彈。

蕭睿霖剛才就惱怒她用輕佻的眼神看自己,這一腳可是使足了力氣,恐怕她肋骨要斷好幾根了。

白瀾兒對蕭睿霖說:“你把她踢死了,杜姑娘的衣服可怎么辦啊?”

蕭睿霖有些后悔,但是看到杜惜彤面上的茶漬疑問道:“這是怎么了?可是被她陷害了不曾?”蕭睿霖指著那軟癱在地的馮大娘怒道。

白瀾兒看了看他,說道:“我要是說被你的好表妹陷害了,你可信我?”

蕭睿霖更加疑惑,不禁說道:“怎么可能,彤兒為何要陷害你?”

還能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白瀾兒頓時覺得懊惱不已。看看你為他出生入死獻計獻策,卻還要被他身邊的女人陷害,還不被他所信,真是好心沒好報!

白瀾兒氣惱說:“你不是給她帶衣服了嗎?那就換上回府,我餓了!”

說完,白瀾兒自己出去,看到外面的馬車,就問那個車夫:“剛才那個人可是送去醫館了?”車夫趕緊躬身回答道:“回白姑娘,小的送去醫館了,大夫說并無大礙,也無腿斷,就開了些止血的藥給他。小的按照王爺的吩咐交了藥費,他并無多說任何話,拿上藥就走了。”

“我知道了!”真是一個稱職的地痞流氓,居然沒有趁機占便宜,真是有意思

白瀾兒上車等待著。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杜惜彤這樣的下三濫手段暫時不能奈我何,可是就這樣算了也不是自己的風格。該想想如何回敬給她一個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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