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韓老師……”小手推著他熾熱精壯的胸膛,聲音已被吻得斷斷續(xù)續(xù)。
“嗯?”他探尋的眼神近在毫厘之間,“不愿意?”
“蘇同學,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蘇墨支吾著解釋:“不……不是,我……”
“那就繼續(xù)。”他邪魅一笑,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這是懲罰,以后叫我的名字。”
“嘶——”蘇墨不由羞惱。
她怎么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一面?
又被咬了一口,“這也是懲罰,以后要專注!”
他確定不是在報復上次她醉酒那晚的一口之仇?
蘇墨煮了冰糖雪梨走后那晚,韓再川想了很多。
他應自己曾經(jīng)的導師邀請,回學校代課,這個有著他和姍姍許多美好回憶的學校。上課第一天,就恰巧碰上了那個丫頭,聰明伶俐的丫頭。
兩個多月相處下來,她有著這個年齡該有的淘氣,也有著一般家庭走出來的孩子所沒有的成熟。不論是回家探望生病的外公,還是那晚喝醉對妹妹的擔心,都讓他看到了她堅強獨立的一面。
大人婚姻的失敗,給她造成的心理陰影尚在。她兩次對那個小男生的婉拒,他都看在眼里,那樣瘦弱的她站在陽光下,站在寒風里,讓人看著心疼。
可她也在積極樂觀地迎接著新生活。獎學金當學費,兼職賺生活費,到哪兒都能交到朋友,都表現(xiàn)得十分優(yōu)秀,十分堅強。
他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充當一個長輩的角色,像當年姍姍照顧她一樣,為她送上一點她所欠缺的關懷和溫暖,也一直把她當成一個孩子看待,他一直是這樣認為的,直到那天她拎著一袋子吃的像一個管家婆似的累的氣喘吁吁站在自己的家門口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還記得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一身居家服時傻笑的樣子,也清清楚楚記得她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著的背影,那么一瞬間,他希望日子可以一直這么過下去,哪怕,他知道這樣想很罪惡!
可他貪戀和她在一起的時光,一起談天,一起說笑,一起照顧云朵,生活前所未有的愜意,填補了他六七年的空白。
丫頭一直把自己當成老師,當成長輩,若是讓她知道自己的這些心思,她又會怎么想自己呢?
且不說自己是她老師就已經(jīng)很難讓她接受了,單從她受了父母親離異的影響,早已經(jīng)看淡了感情;再者自己都過不去姍姍這道坎,更何況是她呢?
退一萬步講,就算丫頭真的喜歡上了自己,而姍姍終將成為一道橫在自己和丫頭之間的梗,彼此都很難跨越……
所以,他一直都沒告訴丫頭,自己的前女友就是她心心念念多年,去山頂祭拜的季老師。
不過若是沒有姍姍,自己可能也就不會從班里那么多同學中第一眼就看到她。
姍姍,你會贊同我的決定嗎?
他想起了當年季珊和自己撒嬌的場面,她挽著他的胳膊不撒手,“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了更好的女孩你會怎么辦?”
他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希望我怎么辦?”
“我希望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