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若他們在伶國的話會不會有危險?”繆悅說。
“想必玉后早已盯上他們了,她不會給我們留后路的,因為她相信只要除掉玥清和所有對她地位造成威脅的人,她就可以獲得勝利,萍兒的性格我再清楚不過了。”北蓉說:
“如今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相信我們只要救醒玥清,這一切都有轉機。”繆悅說。
“不,如今只有我出面阻止這一切了,哪怕犧牲我一個我也無悔。”北蓉說。
“不,你是玥清的母妃,你們好不容易才相聚,玥清不能沒有你。”繆悅說。
“這一切都是天命,造化弄人呀。”芳銘咯說。
北蓉剛想出去卻被繆悅給拖住了。
“不,芋美人,你不能去,玉后不會放過你的,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不能去,知道嗎?”繆悅說。
“孩子,你們別擔心我了,我本來不屬于這個世界,我這一生都生活在權力交易中,從未快樂過,那就讓我來結束這一切吧!”北蓉哭著說。
“不,我知道你與我都來自同一個世界,但是我們如今不都活下來了嗎?你就當是想想玥清,留下來好嗎?”繆悅說。
“是呀,你就留下來吧。”翟怡說。
北蓉還是未聽她們的勸告,繼續走著。
繆悅與芳銘咯管不了那么多了,跟了上去。
“喂,你們怎么都走了,玥清,你快醒來好嗎?”翟怡一邊想一邊哭。
“玉后,外面有幾個人求見您。”一個宮女進來通傳。
“他們可真是來對了,走。”玉后說。
“玉后,那暗影決我們還追殺嗎?”翠苓問。
“這事先放下,走,隨我去見我的好姐姐。”北萍笑著說。
玉后走到宮前望著北蓉說:“怎么,姐姐,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鳳苓宮了?”
“萍兒,姐姐就是來看看你,難道都不行嗎?”北蓉說。
“天呀,玉后,兩個玉后。”一個宮女尖叫了一聲。
“你看到了什么?”翠苓走到那小宮女旁邊小聲地說。
“我什么也沒看見,我什么也沒聽見。”那小宮女嚇壞了。
“知道就好,若今天的事你敢說出去,你的家人……”翠苓說。
小宮女聽后立即下去了。
“翠苓,看坐。”玉后說。
“不必了,我們找你是為了解藥。”繆悅說。
“哈哈哈,可笑,你們當這鳳苓宮是什么地方,你們以為你們可以有來有回嗎?本宮告訴你們,你們一個也跑不掉。”玉后大笑。
“萍兒,玥清是你的親侄子,你真的忍心殺了他嗎?”北蓉說。
“好笑,親侄子,那又如何,你們也不想想,我就快要贏了。”玉后說。
“不,你沒贏,我們都輸了。”北蓉說。
“如何說來?”玉后問。
“我早已以你的名義承上一封信,皇上很快就會來到這里,到時候你如何解釋。”北蓉說。
“你以為我會被嚇到嗎?姐姐,我相信你是不會害我的對嗎?”玉后說。
“這是你逼我的,為了玥清,我只能這么做了。”北蓉很嚴肅地說。
玉后又是一笑,然后又說:“我與你長著同一張臉,你以為那個昏君可以辨別真假么?況且我已懷有龍,你以為他還舍得殺本宮嗎?倒是治姐姐一個冒充皇后之罪。”
玉后摸著鼓起的小腹笑著。
“萍兒,你懷孕了。”北蓉很吃驚。
“是,我也愛上了皇甫邵文,可那又如何,這也成不了阻礙我成功的阻力。”玉后說。
“皇上駕到!”鳳苓宮外一聲高喊。
玉后整理好衣裳,馬上轉變臉色,低下頭行了禮。
而北蓉只是叫了一聲:“邵文!”
皇甫邵文一看,那是一個與玉后長著同一張臉的女人。
“你是誰?這,你們兩個怎么,怎么長得一模一樣呢?”
“邵文,我是蓉兒呀,我回來了。”北蓉說。
“不,皇上,別聽她胡說,她冒充我。”玉后說。
“蓉兒,你是朕的蓉兒?”皇甫邵文問。
“她正是當年的芋美人,而站在你面前的這位玉后是北國北萍郡主,芋美人的奕生妹妹。”繆悅說。
“不,皇上,你別聽她們胡說,你要相信臣妾,她們今日來無非是想取代我的后位。”玉后說。
“北萍,若你不加害我兒,我也不會不顧姐妹情義。你蛇蝎心腸,連自己的親侄子都不懇放過。”北蓉說。
皇甫邵文望向玉后,然后說:“她說的可是真的,她真的是朕的蓉兒。”
“皇上,你別聽她胡說,芋美人已經死了,她怎么可能是,她在說謊,她冒充我。”玉后跪下來說。
“若皇上覺得我是在說謊,那這塊玉佩你總認識吧,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送給我的。”北蓉從袖中取出玉佩,遞給皇甫邵文。
“沒錯,這是朕送給蓉兒的定情信物,你真的是朕的蓉兒嗎?你沒死,太好了。”皇甫邵文沖過去抱住北蓉。
“皇上,臣妾不服,為什么我還是輸了,不過你們也別想逃,來人,將鳳苓宮圍住,今天他們一個也別想逃。”北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