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天公主初來我長聯(lián),大家可要多多照顧她呀。”長聯(lián)皇高見遠笑著說。
“是呀,蕓天這孩子乃伶國嫡公主,身份尊貴,俏兒,我們可不能怠慢了人家。”長聯(lián)皇后江如雪說。
“母后你放心,兒臣會照顧好蕓天的,就不勞煩你們了。”高俏元說。
“你看看,還是這么沒有禮貌,伶皇愿意將嫡公主遠嫁我們長聯(lián),那是我們的福氣。”高見遠說。
“父皇,兒臣搞不懂了,我們?yōu)楹我铝鎳兀@些年他們沒少給我們白眼。”高俏元說。
“這話可不能讓蕓天公主聽到,今晚是你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快去吧,可別讓她等太久了。”江如雪柔和地說著。
高俏元娶蕓天根本不是出求真心,他們的聯(lián)姻只有利益,沒有愛情。
“千燼哥哥,你現(xiàn)在也在想我嗎?若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該多好。”蕓天還是緊握著玉簪。
“田將軍,你今晚喝了這么多酒,還是喝了這碗醒酒湯吧!”下屬關(guān)心地說。
“讓我喝酒,給我酒,高俏元,你為什么要跟我搶蕓天。我們才是兩情相悅,你把蕓天還給我,還給我。”田千燼一邊喝一邊喊。
過了沒多久他便醉倒了,嘴里還時不時地念著:“蕓天,蕓天。”
“太子。”前慶殿的宮女們大喊。
“嗯,你們退下吧!”高俏元說。
蕓天見高俏元來了馬上將玉簪藏進袖子,然后站起身叫了一句:“太子。”
“蕓天,快起來。”高俏元低聲地說。
“太子有事嗎?”蕓天問。
“沒事,那我走了,你早點睡吧,別著涼了。”高俏元說完便出了前慶殿。
蕓天想:“明明不在乎我,明明不愛我,為何要娶我?讓我獨守空房,孤獨終老嗎?”
蕓天想著想著又從袖中取出玉簪,握著玉簪低聲哭了起來。
“玥清,你醒過來看看我呀,我是繆悅,我相信你聽得到的,你為了我付出了這么多,而我卻無能為力,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哪怕是以命抵命都行。”繆悅哭著說。
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人流淚。
而這時翟怡走到屋門口,卻被幾個丫頭給擋住了。
“王子妃,不能進。”
“你們讓我進去,我要去看看玥清,他不會有事的。”翟怡說。
“讓她進來吧。”繆悅說。
翟怡推門而進,走到繆悅跟前問:“玥清他怎么呢?”
“你不是與玉后走得很近嘛,玥清這樣就是玉后害的。”繆悅說。
“你們?yōu)楹尾环A明皇上廢后呢?”翟怡問。
“我皇上會聽我們的話,還會讓玉后下這毒手嗎?你可真會失憶呀!你以前都做過什么是真記不起來了嗎?”繆悅問。
翟怡應了一聲然后說:“嗯。”
繆悅差點沒被急死,于是瞪著她說:“那玥清如今該怎么辦?翠苓說他活不過七日了,怎么辦呀!”
“我也不知道呀,這藥又不是我下的,我們得找給玥清下藥之人呀!”翟怡說。
“玉后如今身邊備了不少高手,若能去見她,我此時就不會在這了。”繆悅說。
“你不是會武功嗎?可以調(diào)動王府的兵力去闖鳳苓宮呀!”翟怡說。
“沒辦法了,如今兵權(quán)都掌握在玉后手中,而皇上卻一點能力也沒有,任何辦法都行不通了。”
“那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玥清離開嗎?若有這件毒就一定會有解藥,解憂城這么多名醫(yī)。”翟怡說。
“沒用的,太醫(yī)治的是病,而玥清中的是沐靈散,如今毒氣已散布全身。”繆悅說。
這時北蓉走進了屋子望了望玥清,然后說:“暗維派及善用毒,芳銘咯的師妹暗影決是掌握百毒之術(shù)的。”
“那她不是暗澈的師父,我們?nèi)绾文苷业玫剿龁幔俊笨姁倖枴?
“她善于用毒不一定就懂得治療之術(shù)呀。”翟怡說。
“不~”芳銘咯也走了進來,然后又說:“還有一個人可以救玥清。”
“是誰?”
“我的師兄,不過他是一個性子極裂的人,我們求他幫忙恐怕很難。”芳銘咯話還未說完便聽繆悅與翟怡同時說:
“只要能救玥清,就算三拜九叩也愿意。”
“你們先別著急,我的這個師兄自從被師父逐出師門后就消失于江湖,他隱姓埋名許多年,想找到他難呀。”芳銘咯嘆了一口氣。
“我們愿意找。”
“那他可有什么愛好?喜歡去哪?”北蓉問。
“郡主,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他喜歡清靜,喜歡在竹林中停駐。當初我與暗影決,師兄三人一起上山修行,我拜入白道子門下,而師兄拜入藥靈子門下,潛心學習醫(yī)術(shù),而師妹卻拜谷毒娘為師,修行禁術(shù),偷煉百毒。”芳銘咯說。
“原來如此。”
“不過師兄一直深愛著師妹,這幾年他對師妹的情義一直未變過,我相信只要找到師妹就可以找到師兄。”芳銘咯說。
“時間緊迫,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前往北國。”繆悅說。
“不,師妹如今在伶國,她來過了。”芳銘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