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悅,別走好不好?”珠兒在勸說。
“珠兒,如今的王府已無我的容身之處了,我必須走。”繆悅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
“悅兒姐姐,我們真的要走嗎?我們還能去哪里?”冬兒問。
“在現代我沒有容身之處,換作古代我照樣沒有去處,這什么世道,為什么老天要這么折磨我?”繆悅心想。
而這時櫻花走進了屋子,她一眼便認出了繆悅。
“恩人,是你嗎?真的是你,太好了!”櫻花叫著。
“櫻桃,你來干什么?”珠兒說。
“不,我不是櫻桃,我是暗澈呀,恩人,你不記得我了嗎?”櫻花望著繆悅。
“你說你是暗澈,你是那個刺殺王子妃的女殺手對吧!”繆悅問。
“對,繆悅,你是我們北國人呀,如今怎么來到伶國?當時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你還活著,真的是太好了。”櫻花取下假臉皮對著她說。
“你說我是北國人,這怎么可能?”繆悅不信。
“你難道忘了嗎?就是我們初次見面時,我被幾個江湖殺手攔截,那次若沒有你伸以援手,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暗澈說。
“還有這事啊!沒想到我在古代還會救人,有意思。”繆悅想。
“當日你以一人之力引開那些殺手,隨后才讓我得以脫逃,可你卻被那些殺手逼得跳了海。”暗澈說。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居然是在北國與伶國的邊界,落入大海,隨水流飄到了伶國,然后被李大伯救下對吧!”繆悅說。
“那日你并沒有留下姓名,不過我依然記得你的容貌。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你,沒想到今日終于找到了你。”暗澈說。
繆悅知道后沒任何反應,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世上竟有這么巧的事,古代的一個女子與她長的一模一樣,連名字都相同。
“不管怎樣,我都要離開王府,暗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嗎?”繆悅問。
“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王府恐怕待不下去了,我準備回北國了。”暗澈說。
“那么我們同路吧,我決定了,離開伶國在北國重新開始生活。”繆悅說。
“悅兒姐姐,我們真的要去北國嗎?那么遠,我怕。”冬兒說。
“冬兒,別怕,姐姐會保護你的。”繆悅說。
“繆悅,你武功不在我之下,有時間可否切磋一下?”暗澈問。
“你別開玩笑了,我不會武功的。”繆悅解釋著。
暗澈感到很奇怪,她記得當時繆悅的武功可不在她之下,而如今她卻說自己根本不會武功。
而這時翟怡派人闖了進來說:“你們收拾好東西就快走,別耽擱我時間。”
而暗澈轉過身去瞪了翟怡一眼,于是說:“是你,郡主要我刺殺的人。”暗澈說。
“你就是暗澈,上次那次刺殺我的人,好啊,你們串通一塊來謀殺我。”翟怡很生氣。
“是又如何,裝了這么久,還是被識破了,不過這又如何?”暗澈說。
“來人,繆悅居然與暗澈是一伙的,合謀刺殺殘我,快給我把她們拿下。”翟怡大叫。
“就這么點人,能拿得住我暗澈嗎?”暗澈大笑。
“給我上。”翟怡叫著。
幾個士兵沖了上去。
暗澈又用了影術,不過幾秒鐘便將士兵們全殺了,速度飛快,然后將匕首架在翟怡的脖子上,挾持住了她。
“來人啊,有人要刺殺王子妃。”林管家倉皇而逃。
“林柁,你給我回來。”翟怡大叫。
“現在看你還囂不囂張,敢欺負繆悅,你還沒有這個能力,別忘了,現在讓你死是多么簡單的一件事。”暗澈說。
“你要干嘛?”翟怡說。
“不干嘛?我只是為了讓你彌補將我毀容的事,你這個解憂第一美人,我可以讓你變成解憂第一丑女,你要不要試試?”暗澈說。
“有話好好說,櫻花,不,暗澈,我向你道歉,但求你別毀我容好嗎?”翟怡很無奈。
“這叫活該。”冬兒說。
“你……”翟怡剛想說便見暗澈已經將匕首靠在了她的臉上。
“翟怡,我可以不殺你,你是選擇死還是選擇毀容,我只給你兩個決定。”暗澈將匕首放下,讓翟怡思考片刻。
而翟怡沖到繆悅面前拉著她的手,苦苦哀求道:“繆悅,我知道平時我對你的態度很不好,可我也沒有想過要取你性命,求求你饒過我吧。”
“翟怡,我念在你是玥清的妻子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不死,但暗澈只給了你兩個選擇,那我選擇你活著。”繆悅松開翟怡的手,帶著冬兒走出了房間,沒有再回頭。
暗澈已再次將匕首靠在她的臉上,接著只聽見了幾聲慘叫。
“我的臉,不,我的臉~”翟怡的臉已經被劃了幾刀,鮮血從她臉上流出。
暗澈用影術追上了繆悅與冬兒,隨著她們離開了王府。
翟怡蹲在地上,非常地痛苦,這對于她來說,簡直是比讓她死了還要難受。
這是櫻桃聽到叫聲趕了過來,可是還是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