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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有時候命運總是愛和人開玩笑,它總是重復地捉弄著這世上的男男女女,悲歡離合成了男男女女的代名詞。

摩天輪漸漸落下,“我好想再坐一次!”白玉婷興奮地說,“那就再來一次吧!”

趙明撫摸著白玉婷柔順的頭發,“不過,你自己去吧,我有些恐高!”趙明表現得有些害怕。

白玉婷笑了笑,“那我自己上去了!你可要等我下來!”“嗯,好的。”

白玉婷上去了,趙明立刻飛奔到那家投沙包的小店,這個吊墜是小店的大獎,只有將紙杯全部打掉才行。

趙明開始投著、投著、投著,漸漸得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趙明依舊一個勁地投著。

店主見這少年已經投了幾十次,給他其它獎品他也不要,只要吊墜,不禁發問:“小伙子,你在本店花的錢足夠買這么十幾個的了,為什么還要投啊?”

趙明停下來:“雖然這個吊墜比較平常,但我女朋友喜歡它,它就是獨一無二的!”

圍觀的人紛紛拍起了手掌,“好了,小伙子,我把它送給你了!“店主略微有些感動地說。

“真的嗎?太謝謝您了!”趙明接過吊墜,一轉身白玉婷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的眼有些紅腫。

“那個,你坐完了?”白玉婷的忽然出現讓趙明有些不知所措。

白玉婷什么話也沒說,立刻抱住趙明:“謝謝你,謝謝你!”周圍的群眾又一次拍起了手掌。

趙明將這條吊墜戴在了白玉婷的脖子上,很漂亮,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兩只不同的手拉在一起,他們走了,在圍觀群眾羨慕的眼神中,在余暉的照射下,結束了這一天。

你小時候的夢想還記得嗎?現在的夢想確立了嗎?夢想是一種想象,現在的夢想只是想拆散他倆。

一頓較為簡單的飯菜,餐桌上坐著兩人,兩人只是眼中看著菜,嘴里咀嚼著飯菜,只能聽見鐘表的“嗒嗒嗒”的響聲。

父與子是一種代溝,這種代溝的出現注定讓父親與兒子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直至將僅剩的情感也抹殺掉。

十幾分鐘后這對父子都放下了碗筷,兒子默默地收拾著桌子上的剩菜剩飯,父親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氣氛是尷尬的、是僵硬的、是空虛的,是一切的一切寂寞和無聊的,是對外面喧鬧氛圍的一種挑釁。

燈火千家萬般亮,寂寞只存孤房中。水流聲聲不知意,縱有萬般也無趣。

廚房中沒有關緊的水龍頭開始零星地滴落著水滴,房子的最里面有一間獨立的屋子,是劉子濤的房間。

這一夜,劉子濤房間的燈徹夜未關,他沒有睡覺,只是開始一滴一滴的流著眼淚,劉子濤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流淚。

曾經的劉家讓劉子濤很快樂,自己年少無知,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從來不用考慮那些,他一輩子也不愿意想的事。

如果有一天父母離婚了,他該和誰一起生活?為什么要離婚?就一定要離婚嗎?劉子濤心里想了無數遍。

多想再回到從前,也許那時父母的關系也不太好,但至少他們會稍微裝一下,而年少無知的自己也看不透。

劉子濤拉開柜子里的抽屜,里面是成績單,各科都是用紅筆畫出的紅色圓圈,0分,這個紅色的數字在白紙的襯托下,太扎眼了。

每一次成績單的下來都伴隨著一頓拳打腳踢,那時的劉子濤從來不惹事,只是學習不好,只是學習,只是學習。

劉子濤的家長從來不會管他的學習,即便是劉子濤問正在看電視的父母題時,在他們眼中電視勝過一切。

隨后伴隨的永遠只是責罵和毆打,緊接著是劉子濤的哭聲,劉子濤哭得越大,棍子抽打他的速度和力度就會越來越大,疼痛感如泉水般涌來,棍子斷了,父母累了,劉子濤被打昏了。

凌晨四點半,劉子濤清醒了過來,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艱難的站起來,撫摸著全身是傷的身體,又一次哭了

他走進臥室拿出了醫療箱,拿出藥油涂抹著全身被打得腫的發紫的皮肉,身體的疼痛感輕了,心里的疼痛感卻強了。

曾經的劉子濤無論到哪都是受歡迎的,而現在變了,一切都變了,人們的理性漸漸被金錢所侵蝕。

劉子濤的媽媽、姥姥的嘴邊回蕩著的依舊是那句話:“往你爸爸要錢!”這一句話猶如針一般扎著劉子濤的心。

年少無知的時候,被人打罵的時候,也許只有劉子濤的爺爺、奶奶是對他最好的,直至劉子濤的爺爺、奶奶永遠長眠于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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