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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關(guān)門打狗

“哪來的丫頭,滾一邊去,這是郡守府,”門口兇神惡煞的護(hù)衛(wèi)眼睛在安月兒全身掃了一遍,立即換了一副色瞇瞇的表情“莫非是來找我們公子投懷送抱的?”旁邊的三個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猥瑣的樣子。以前公子玩膩的女子都會賞給他們這些下人,這姑娘這等姿色,如果能春風(fēng)一度……齷齪的想法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凌煙歌看這四個人的神色就怒從中來,主意居然打到了安月兒身上。

四人還沒看清凌煙歌是怎么從馬車邊上來到他們身邊的,就被凌煙歌踹到了院里,大門被撞開,四人躺在院里哇哇亂叫。

“什么人這么大膽,居然打到了我郡守府,給我拿下!”一隊帶了兵器的士兵將凌煙歌團(tuán)團(tuán)圍住。

“這李牧真是威風(fēng)啊,把官府的兵都調(diào)來給自己當(dāng)護(hù)院了。”戰(zhàn)長纓也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你又是什么人,敢直呼我爹的名諱,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給我拿下,拉去后院給我喂狼!”

“京中大營統(tǒng)領(lǐng)路遠(yuǎn)航奉命護(hù)送靈煙郡主來封地,沂水郡守還不出來覲見?”路遠(yuǎn)航手持令牌站在門口的臺階,大聲說道,身后是安月兒及其他親兵。

圍著凌煙歌的士兵放下兵器統(tǒng)統(tǒng)下跪行禮。郡守的兒子李

之宴也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立即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不知是郡主大駕光臨,沖撞了郡主還請您恕罪。”說著深深的鞠了一躬,眼神在安月兒身上流連。

“你個小畜生,連郡主的侍衛(wèi)都敢攔,給我滾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房門半步。”一個怒不可遏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五十左右,身材肥胖的男人,沂水郡守李牧。

“爹……”

“給我滾回去!”李牧加重語氣又喊了一聲,瞪了兒子一眼。

李之宴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往內(nèi)院走去。

凌煙歌重新看了看這個身材滾圓的郡守,果然是個老狐貍,對他兒子的一切行為都心知肚明。人沒到門口就知道兒子李之宴攔了他們,一聽說是郡主立馬出來擺明態(tài)度,將兒子罵走,如果是其他人怕是就任由李之宴想怎樣就怎樣了吧。

“不知郡主光臨,下官有失遠(yuǎn)迎,還望郡主莫怪!”顫顫巍巍的跪下磕了頭,便開始咳嗽,一副重病強撐的樣子。“都怪下官這身體不爭氣,纏綿病榻好久,未能及時接到郡主前來的官文,咳咳……”

罵兒子的時候還中氣十足,轉(zhuǎn)眼就纏綿病榻了。

“李郡守請起,還要多謝李郡守將沂水治理的民風(fēng)淳樸,替郡主以后的治理省了很多事。”凌煙歌伸手虛扶一下。既然你要跟我打太極,那本姑娘就陪你玩兒。

李牧在聽到凌煙歌說以后郡主要治理沂水,目光閃了閃,隨機滿臉堆笑,在下人的攙扶下站起來,“管家,吩咐下去,備好晚宴,替郡主接風(fēng)。

遠(yuǎn)離帝都的南方小郡沂水,既有北方的舒朗高遠(yuǎn),又有了南方了溫潤暖濕。仲夏時節(jié),帝都剛收到夏的訊息,而沂水晚間的風(fēng)都攜帶了熱浪。

郡守府一片燈火通明,宴客廳里絲竹管樂、歌舞升平。

“下官敬郡主一杯,還望郡主以后多加照應(yīng)。”李牧拿著酒杯來到了安月兒面前。

“你有什么事就跟陌姐姐說,陌姐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安月兒頭也沒抬,目光只在面前的美食停留。

李牧愣了一下,隨機滿臉笑容的轉(zhuǎn)向一旁的凌煙歌與戰(zhàn)長纓。

此時凌煙歌也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說:“在下林陌。”

李牧看了一眼男子裝束的凌煙歌,彎腰行了一禮,“林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巾幗不讓須眉啊!下官敬姑娘一杯。”

“李大人過獎。”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幽幽的開口:“沂水郡是陛下給郡主的封地,郡主呢,又讓我來全權(quán)處理所有的事情,以后還要請多李大人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這都是下官該做的。”躬下的身體下,嘴角一抹陰狠的笑,直起身,又是一副恭敬的樣子。

宴會以戰(zhàn)長纓喝醉耍酒瘋而結(jié)束。一身夜行衣的凌煙歌正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戰(zhàn)長纓來了,同樣是一身黑色夜行衣。

“你怎么來了?

“你去干嘛我就去干嘛呀!”

“就知道你在裝醉。”裝醉就裝醉,還偏纏著她讓她送他回去。

戰(zhàn)長纓干笑兩聲,轉(zhuǎn)移話題“月兒睡著了吧?”

“睡著了,我們走吧!”不管怎樣,他裝醉也正好讓她解脫了,也沒再說什么。

郡守府夜里的守衛(wèi)也絲毫沒有松懈。戰(zhàn)長纓和凌煙歌躲過了守衛(wèi),往李牧的書房而來。

兩人如掠過屋檐的乳燕,輕輕落在李牧?xí)康捻斏稀?zhàn)長纓對低伏在屋頂?shù)牧锜煾枵f:“輕功長進(jìn)很多呀。”

凌煙歌回應(yīng):“你選的師傅好!”

說來也奇怪,路遠(yuǎn)航教她的除了輕功,還有劍術(shù)、暗器,當(dāng)然也教了她內(nèi)力的修煉。盡管她下了很大的辛苦去學(xué)習(xí),其他幾樣都學(xué)的一般,并不算很出眾,可這輕功卻是突飛猛進(jìn)。

李之宴獨自一人來到了李牧的書房。

“爹,聽說您晚上宴請了那傻子?您也真夠狠的,居然真的關(guān)了我一天。差點悶死我。”李之宴坐在李牧?xí)狼懊娴奶珟熞紊希N著二郎腿,嘴里吃著一個蘋果。

“那郡主不足為懼,倒是她身邊的那幾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呢!”李牧在地上踱來踱去。

“把那兩個人解決了,至于那傻郡主,長得倒還有幾分姿色,等她成了我的女人,我成為郡馬爺,整個沂水仍然是我們的。”

“朝廷派了最精銳的京中大營的士兵作為親衛(wèi)隨郡主前來,就表明了皇上對這位郡主很是在意。再看路遠(yuǎn)航和郡主對那林陌與展鷹的態(tài)度,這二人絕不簡單。”李牧停下腳步,對坐在椅子上的李之宴說:“宴兒,最近你不可再出去招惹是非,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

“哎呀,爹,不就是一個傻郡主嗎?至于把您嚇成這樣嗎?看我今天就去睡了那郡主,明兒您就是郡主的公公了,看那個林陌和展鷹能把我們怎么樣,哈哈……”

“你給我閉嘴!之前你胡作非為也就罷了,這次你不許給我胡來。”李牧怒斥兒子。

“哼!郡主又怎樣,統(tǒng)領(lǐng)又怎樣,那富可敵國的嚴(yán)府還不是栽在了我的手上,誰要和我搶女人,我都讓他家破人亡,性命難保!”李之宴說著目光兇狠的將手里的半個蘋果狠狠的捏碎,蘋果汁從虎口與指縫流過,一甩手將殘渣扔掉,大步離開了書房。

“宴兒,你給我回來,不許輕舉妄動……”李牧緊張的呼叫聲被李之宴甩在身后。

凌煙歌將挪開的瓦礫慢慢放回原處。

“父子狼狽為奸,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們走吧,回去準(zhǔn)備一下!”說完凌煙歌輕輕躍下房頂。

“準(zhǔn)備什么?”戰(zhàn)長纓有些不太明白。

“關(guān)門打狗!”

回到房中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李之宴果然來了。

一個細(xì)管悄無聲息的透過了窗戶,一陣青煙過后,門栓被打開了。李之宴心里暗笑,看來這傻郡主并沒有多少威望,門口連守衛(wèi)的士兵都沒有。

李之宴輕輕的推開門,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任何動靜。他知道林陌和郡主住一個屋,那迷煙就是為林陌準(zhǔn)備的。雖然那林陌一身男子裝扮,但也確是個美人兒,正好將她們主仆一起收入房中。李之宴心里想著,臉上浮現(xiàn)著猥瑣的笑容。躡手躡腳的走到外間林陌住的榻前,手慢慢伸向了被窩。

“啊……”一聲慘叫剛剛出口,嘴里就被一塊奇臭無比的布堵上了,伸入被窩的雙手被獸夾夾著。

“有刺客,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爹媽都認(rèn)不出他為止。”凌煙歌坐在桌旁喝著茶。

于是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了李之宴的頭上、身上。每一拳落在身上就像鐵錘砸在身上一般,砸的全身骨頭都要碎了。沒多久,李之宴就暈了過去。

“林姑娘,暈過去了。”一個士兵來報。

“點燈!”凌煙歌放下手中的茶杯,來到榻前。李之宴臉腫的將五官都擠在了一起。掀開被子,雙手夾在獸夾里,血肉模糊。

“一路上都沒用的上的獸夾,浪費在了這畜生身上,真是可惜了。”凌煙歌一臉心疼的看著那染了血的獸夾。

路遠(yuǎn)航看著坐在窗戶上的戰(zhàn)長纓,用驚訝的眼神示意“這狠勁兒,跟你有的一拼啊!”

戰(zhàn)長纓笑著聳聳肩,用眼神回應(yīng)“我看中的人,自然不會差。”

“什么人如此大膽,竟然到我郡守府來行刺郡主,一定要嚴(yán)懲!”李牧帶了一眾家丁浩浩蕩蕩而來,看到院中如爛泥一般攤在地上的人,頓時如被雷劈,僵在了原地。

“李郡守不愧是我乾翼的棟梁、沂水的父母官,一定要將這兇徒嚴(yán)加拷問,如此膽大妄為,敢行刺郡主定有同黨。”凌煙歌義憤填膺的說。李牧的臉色如調(diào)色盤一般由白轉(zhuǎn)青,又由青轉(zhuǎn)紫。戰(zhàn)長纓在一旁抿著唇輕笑,當(dāng)年的小丫頭已由雛鳥變?yōu)辂[鳳,他不能阻止她翱翔,那就在前行的路上替她擋去風(fēng)霜刀劍。李牧眼中的狠毒之色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她要肅清她的地盤,那他就做她手中的利劍,接下飛來的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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