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開始,四葉草放了五天假,帶薪休假,一人還贈了一壇子青梅酒,一盒糕點(diǎn),連八個仆人都興高采烈的。
“小落,四郎,這是娘給你們的紅包,又長大了一歲。”孟氏拿出圓鼓鼓的紅包一人給了一個。
“謝謝娘,明年學(xué)堂開學(xué)有童生考,在洛城考試,到時候我給娘考個童生回來。”葉歸發(fā)誓的說道。
“小弟學(xué)習(xí)很好,連先生都夸獎呢。”葉落也不吝嗇的說道。
“好好好,我的倆孩子都是最好的。明天去姥娘家那邊拜年,姥娘他們肯定高興。”孟氏笑呵呵的說道。
吃過飯,葉落也隨著仆人們貼對子,對聯(lián)都是葉落寫的,在現(xiàn)代葉落心情不好時總會練字,宋體,小楷寫的都不錯,最好的就是瘦金體,葉歸平時也會和葉落練字書法,如今也是小有雛形,所以家里的福字都是葉歸自告奮勇的寫的。孟氏則是為大家準(zhǔn)備年夜飯吃食,每次的飯菜都是葉落在空間拿出來的,把從外面買回來的食材替換了。空間的大部分蔬菜都提供給了菜攤和酒館,看著蔬菜月收入也是千八十兩呢,雖然和點(diǎn)心分成,化妝品鋪?zhàn)硬荒鼙龋墒钦l也不嫌錢多燒手不是么?
葉落還記得剛穿越來的那會正好趕上冬天,過了有史以來最凄涼的一個年了,那會她自己也每天暈暈沉沉的,孟氏更是被老宅的人欺壓,看著葉歸這一年吃的面色紅潤起來,再想想剛來那會蠟黃的小臉蛋,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小落啊,娘做夢都沒想到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原來娘就想著,過年桌子上能有頓肉讓你倆補(bǔ)補(bǔ)身體都是好的了。”孟氏想起當(dāng)初的日子眼眶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紅潤起來,“那會你受傷了整日也不說個話,娘還以為你這孩子莫不是傻了,后面過了一個月才說一句話,張口就說要吃肉,娘是又高興又難過啊。”
“噗呲,那會的事你還想那么多干嘛,娘,咱們得向錢看,向厚轉(zhuǎn)。”葉落想起自己初來那會做床上傻愣愣的樣子也有些想笑。
“小落后面有啥啊,娘也沒看到啊?”孟氏轉(zhuǎn)過身子不解的問道。
葉落不受控制的大笑。“娘,我的意思是像賺錢的錢看,銀票多了不就是向厚賺了嗎。”
“你這孩子,竟說些娘不懂得話,欺負(fù)娘沒文化是不?”孟氏伸手撓著葉落的腰。
“娘,我錯了,不鬧了,饒了我吧。”葉落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姐姐,娘,你倆干嘛呢,這么開心。”葉歸放下寫好的福字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問道。
“還沒進(jìn)院子,就聽到你笑,有什么好事嗎?”景笑天從門在鉆進(jìn)來問道。
“過年你怎么還這么清閑?不用陪你父母嗎?”葉落反問道。
“我沒有父母。”景笑天有一瞬間的失神,繼而掛起沒心沒肺的笑容,仿佛再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孟氏本就挺喜歡這個長得漂亮嘴甜的大男孩,再一聽他的身世,母愛泛濫地說道“笑天一塊留下來過年吧,不差你一副碗筷,晚上也別瞎跑了,一個人怪孤單的,就在這,嬸陪你過年。”
“哎,嬸子真是善解人意。”景笑天拍著馬屁說道。
“這孩子就是招人稀罕,要是明個沒事,可以跟我們一起去小落姥娘家拜年。”得,直接把明天也交出去了,葉落憤憤的瞪了一眼不請自來的景笑天。
“嬸子不嫌叨擾,我就多打擾幾天了。”景笑天繼續(xù)發(fā)揮他不要臉的本事說道。
“沒事,過年人多熱鬧,小落,你不是釀了酒么,那個甜甜的葡萄酒拿出來給笑天喝點(diǎn)。還別說小落這孩子搗鼓出來的東西都挺招人想的。”孟氏說道自己的孩子嘴上忍不住上揚(yáng)。
“小落兒自然很聰明。”景笑天一聽又有酒喝連葉落的馬屁也拍上了。自從昨天喝了葡萄酒,他第一次覺得酒也這么好喝,結(jié)果一不小心把一壇子都喝了,一覺醒來就到了現(xiàn)在,喝完酒頭也不會有宿醉的疼,當(dāng)真是好酒。
“走吧,大家都在忙,一會一人喝點(diǎn),你陪我去拿,別想著光吃不干。”葉落趴在景笑天耳邊威脅道。吹出的氣體打在他的耳垂,景笑天頓時感覺不太自在,耳朵不自然的紅了起來。還好葉落說完就去地窖拿酒了。
“小落兒這么多酒頓時葡萄酒嗎?”景笑天看著滿滿一地窖的酒壇子問道。
“不全是,還有白蘭地,龍舌蘭,金酒,都是一年份,我還釀著一些別的酒,朗姆,伏特加,威士忌這些,現(xiàn)在地窖里面就只有果酒和一年份的龍舌蘭白蘭地。”葉落解釋道。
“喂食雞?狼母?福特嘉?這都是些什么,我怎么沒聽過。”景笑天疑惑的問道。
“只是酒名字而已,回頭發(fā)酵好了給你喝。對了,你那個買了去疤膏的朋友也沒在來過,效果怎么樣?”葉落突然想起來凌問天了。
“昂,你說他啊,那個去疤膏她正妻用了一個月,據(jù)說臉上的把一點(diǎn)痕跡都看不出來了。”景笑天滿不在意的說道。
他一直不喜歡凌問天那個青梅竹馬的妻子,從小就是一副嗲嗲乖巧的樣子,背地里卻尖酸刻薄,也就凌問天那個傻子當(dāng)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