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坐鎮的老鴇,是一個已經過了如狼似虎年齡的女人,長得賊瘦,走起路來風風火火,知道我是這里的新主后,一雙死白眼,喜笑顏開,熱情的很。
還準備誘惑我,我嚴肅的拒絕了,您省省吧大娘,您兒子今年和我歲數差不多了吧?
平南區,這一片地處長安城東方,和我剛進城的南市相距大概五公里左右,而羅街這一片的繁榮,比起南市那里,還要更繁榮熱鬧一點。
這里的街道更寬更闊,小攤小販猶如過江之鯽,多的數不勝數。
但伸出羅街中心地段,按理說生意不應該這么慘,但它就是這么慘。
偌大的青樓,人影凋零
“少爺,咱們青樓的姑涼們一共還剩三十位,各個都是行業精英,精通各種復雜姿勢,有著非常濃厚的取悅經驗。”白大娘在一旁隨著我的腳步,一邊為我介紹著情況。
白大娘就是那個老鴇,她已經在我耳邊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個時辰了。
而這個時候還是營業期間,愣是沒一個上門客戶。
“白大娘,別欺負我讀書少,你確定你帶的團隊,還能稱之為菇涼們?”
“而且,你把你們說的這么專業,為什么沒客人上門?世界重口難調,就算你們年齡大了點,但我不信這長安城就沒有一個重口味的!”
胭脂紅很大,一共前后三層樓,房間一共有百余間,進大門就是一個鏤空的三層樓大廳,一直升到樓頂才有遮蓋物。
大廳正中央是一個環形的十字樓梯,通往二三樓。
這是采用樓中樓的形式,站在二樓和三樓的走廊外,能夠清楚的看見一樓大廳的所有情侶。
我猜想這胭脂紅之前怕是很紅火,不然就這么三十個老姑涼,怎么撐的起一個碩大的地產業。
“不瞞少爺,之前我們的姑涼數量達到上百位,但自從咱們的花仙子消失后,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老鴇不好意思說道。
我問道:“誰是花仙子?”
“就是金爺的女兒,金小姐,金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生的美麗,所以很多慕名而來的公子哥們,都傾慕小姐的姿色,愿意來這里豪擲千金,為奪和小姐見面的機會。”白大娘神情中流露出一絲尊敬。
“金老哥女兒還在這賣?”我詫異。
白大娘慌亂的擺手:“瓜少爺,您可別亂說,小姐只是在這里當頭牌,做支柱,賺個絮頭,和我們不一樣。”
她可是見過金三的真實面目,原本以為自己會死,可是金三沒有殺她,還派她來這里開這個青樓,讓她做長安勢力的接頭人。
也知道金三擁有的能量,心里還是懼怕的。
我了然的點點頭,也明白了,有些女子賣才藝,金曉曉就在這賣藝。
“就算她失蹤了,按理說你們有那么多姑涼,應該也能熱鬧下去,怎么會人走茶涼,女人只剩這些大娘?”
白大娘死白眼里有著無奈:“少爺,各個行業都有競爭,隔壁鄰街,新開了一家如煙似水,我們的姑涼們都跳槽了,而且……”
說道這里,白大娘停頓了一下:“之前有個姑涼把客官的下面夾斷了,本來準備私下解決,但被如煙似水大肆宣揚,我們這里人氣就再也不復從前。”
“噗……”我沒忍住口水噴了出來。
尼瑪還有這種操作?社會社會。
“那個夾斷人家jj的姑涼在哪里?想不到她還擁有深海巨鰻的威力,我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人物。”
白大娘臉色越發尷尬:“她被如煙似水挖走了,而且還倒打一耙,說我們命令她干的,出了這事,就沒幾個人敢來我們胭脂紅玩了。”
誰敢來玩?本來就是來追求性福的,性福不僅玩不到,還會葬送,誰有那么大膽量。
有同行惡意競爭,恐怕被污蔑的,還不止白大娘說的這么簡單。
“事情我已經了解了,既然開不下去,我們把這個地方賣了吧。”
反正我缺的是錢,既然不能讓胭脂紅扛起拯救少女的責任,我還是套現吧。
“瓜少爺,如果要賣的話,地契和房契售價的話,大概幾千兩。”
“幾千兩不錯了,賣吧。”幾千兩都是大多數人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資產了,比起惡豹說的幾萬兩有較大的差距,但我這人很容易就滿足的。
“可,可是我們這里還差官府營業稅,還有物業稅,加上地稅,金額高達五千兩。”白大娘道。
我差點被嗆死:“為什么會差這么多?”
白大娘有些無奈:“這是一年的量,之前因為有金小姐的緣故,很多官府人員,也想著一親芳澤,所以為了討好金小姐,平南區的官府,把這些稅收給免了,但金小姐失蹤兩三個月,官府把稅收單又給我們送了過來,還命令我們下個月必須交齊,否則會被封店,在沒有交齊這些稅收前,房屋無法買賣。”
真是一道晴天霹靂,劈的我欲仙欲死。
意思是現在賣不掉,如果還交不起稅收,我的第一份財產,就要沒啦?
“瓜少,您沒事吧?”
我擺擺手:“沒啥大事,我就是想靜靜。”
這種猶如從云霄中掉下來的感覺,讓人心臟挺難受的。
“白大娘,如煙似水在哪邊,我去看看。”
看來,還是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承擔良家女子的拯救責任,還是交給胭脂紅吧。
所以不能讓胭脂紅就這么白白垮臺,要讓它重新活過來,這樣我才能賺錢。
“在離街,從我們羅街穿過去,經過一座石拱橋后,就是離街,如煙似水在離街正中心。”白大娘也看出我想了解敵情,然后重振胭脂紅。
“好,我知道了,我兩個妹紙你們給她安排好休息沒有?”
“瓜少爺,安排好了,兩小姐住在的后院廂房中,那里很安靜。”白大娘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說吧。”
“瓜少爺,其實蘇小姐長得美若天仙,若是讓她重新坐鎮胭脂紅,我們肯定能有起色,而且,也只是做個絮頭,并不會讓蘇小姐做其他事。”
我表情一沉,眼神冰冷:“白大娘,做好你的本職就行,這種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
“是是,我知道了。”白大娘驚慌道,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放心,我會讓胭脂紅重新熱鬧起來的。”見她被我嚇得不輕,我輕緩的拍了拍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