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叫瓜三,我是個采花盜。
在歷史的長河中,任何一個職業的反派頂尖人士,都似乎有被人夸贊過。
比如說偷東西的賊,到達一定的圣人地步,可用劫富濟貧這種褒義詞形容。
又比如說汪洋大盜,到達一定心腸,專門殺為富不倡的富人官員,被冠以俠義心腸。
但唯獨像采花盜這類的,卻從未被人歌頌過。
這種偉大的繁衍人類生長的職業,最是被人們深惡痛絕!
我心甚痛!
我一直在思考是什么情況造成現在的局面,今日我終于明白了。都是一群不成熟的業余玩家,把我們采花盜的職業風采,給敗壞了!
我身為采花盜界中首席,我一定要把這群不專業的采花盜給帶入正途。要讓他們明白,咱們采花盜,是最愛惜姑涼們的紳士!
在這之前,需要把那些喜歡糟蹋姑涼的敗類,都給狠狠教訓,讓他們能深刻的反思,別把大好青春的妹紙們給葬送了。
事情刻不容緩,看著兩妹紙吃的飽飽的,我忍不住催促,咧嘴微笑輕聲道:
“丫頭,蘇妹妹啊,吃飽了吧,吃飽了咱們就快走吧,我們馬上趕去胭脂紅。”
金三老哥真是讓人討厭不起來啊,居然送了一個青樓給我。
真的是太了解我肩膀上扛負的重大責任了。
我需要立馬去教導這些墮落于塵世的姑涼們,讓她們能懂得更多的理論知識,讓她們竭盡全力,這樣子,才能夠減少社會弓強女干案,促進社會和諧發展,減少更多少女失貞的罪案。
想想這條道路,真是任重而道遠呀,我需要讓多少墮落的姑涼們,深刻明白我這一百零八個花樣姿勢呢?好頭疼呀!
“哥哥,你的齷齪思想全部都表現在臉上了。”丫頭一臉的鄙夷,還瞪了我幾眼。
從剛才我拿出信函,讓丫頭念念上面寫的內容后,丫頭和蘇玲瓏都是對我一臉不爭氣的模樣。
信函內,是一封交接信,上面是金三把胭脂紅轉讓給我,還有轉讓的合約,上面有著胭脂紅的具體位置。
還說一切都打點好,讓我直接過去就成。
想想真是有點小心動吶。
“哪有,我是在為減少犯罪率的行動而高興!你把哥哥想成什么樣的人了?”
我端正身子,以教育的口吻說著丫頭。
想我這種正義之士,想的都是關乎人類發展的大計。
丫頭表情更鄙夷了,低頭吃飯不理我,旁邊蘇玲瓏情緒也不佳,也低著頭吃飯。
“平南區,羅街,看來一會得去問問是在長安城哪個方向。”
我眉毛一提,自己馬上就能擁有一個女兒國啦。
這頓飯吃了半個時辰,我結賬后,兩個妹紙興致缺缺的跟在我身后。
“別這幅表情呀,不就去一個青樓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著兩個那萎靡的神情,我以為是她兩清白姑涼,不愿意去那種煙花之地。
“你們不要覺得青樓就是低賤之地嘛,那種地方還是很好的,正因為有青樓,很多良家婦女才沒被禍害,她們那么的偉大,默默無私奉獻她們的青春,我們應該心懷敬仰之心。”
“哥哥不去好不好,那種地方……”丫頭難以啟口,小牙緊咬:“你,你要是想,我,我就……”
丫頭咬著字說不出話,小花臉上紅彤彤的,羞澀的手直打結。
“什么意思?”
我一愣,丫頭說的前不搭調后不搭語,我真沒聽明白。
丫頭比以往害羞的多,眼睛低迷都不敢看向我,最后瞟到身邊的蘇玲瓏,鼓足了勇氣。
“哥哥,你要是想,想……那我和玲瓏姐服侍你行不行?”
“啊?”
蘇玲瓏剛還在疑惑丫頭說的話,轉眼間扯上她,她就完全明白了,羞的擺手啐道:“丫頭,你亂說什么啊?我才不要呢。”
蘇玲瓏只覺得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強的她都聽到了。她羞的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
果然成熟的小女孩思維都比較跳躍,居然戳破了我內心的想法!真是好羞恥呀!
我裝作平靜的樣子,作為一個大哥哥,怎么能給妹紙留下荒誕的形象。
“丫頭,放心吧,哥哥怎么可能會是那種人,我就是單純的去看看我的第一份產業,然后接收。”
“那可是有好多好多錢賺的,到時候我就是那青樓幕后的老板,你們就是青樓幕后的老板娘!”
“真的嗎?”丫頭眼睛笑成了一個月牙。
“當然是真的!我想有錢,想把你們養成快快樂樂的仙女來著。”
說道這里,我心里微微一動,想到丫頭說她家在長安城之后。丫頭遲早會回家,總有一天會分開,我對青樓的欲望減了不少。
和丫頭相遇沒多久,但似乎過得還挺開心的。
至于單純的蘇玲瓏,肯定也是會離開的。
“好吧,既然我是老板娘,那我們就去看看,不過哥哥,你可不能在青樓干齷齪事,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好好,謹遵小仙女吩咐。”看著丫頭又開心了,我竟覺得有點滿足。
“哥哥,你蹲下來。”丫頭搖著我的手,撒嬌賣萌。
“啵——”
剛蹲下,丫頭就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下,都還有口水。
“哥哥臉好臭啊!”丫頭嬌笑的跑向前方:“不過我喜歡!”
有著一種寵溺,開始從我眼里蔓延。
我轉頭看向靜靜站在后方的蘇玲瓏,賤笑道:
“大仙女,要不要也來一個?”
“呸!你好不要臉。”
蘇玲瓏持續害羞,跑向前方追向丫頭。
看著兩人跑遠的身影,我剛想追上,腦海中忽然一疼,差點跌倒在地。
剛才似乎有什么畫面從我腦海中出現,短縱即逝。
二
我叫瓜三,人生處處是意外,指不定哪天你的夢想就突然成真,所以,要對世界懷抱希望。
在天牢的時候,想有個妹紙陪伴,是多么的艱難,所以那時候,我夢想就是出天牢后,去當個龜公?而且還想了無數種我當龜公時的情形,是夜夜笙歌,還是夜夜笙歌?
想了無數種可能性,但卻沒想過,我接手的青樓,居然是一群年過四十歲的老娘們。
而且還告訴了我一個噩耗,胭脂紅今年虧損的厲害,再這樣下去,就要破產,連上了年紀的女妓,都快請不起啦!
這與我想象中的情形,似乎偏頗甚遠呀。
站在大廳處,看著冷冷清清的青樓,一群打扮的跟鬼,老的跟樹皮一樣的“姑涼們”。
心好累,腎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