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凌清瀾休假的最后一天，凌清瀾想起了跟長孫婉言的約定，決定去醫院看看她

——華西醫院

“你好，我來看一下長孫婉言”

護士頓了頓

“做個登記吧！”

“好了，謝謝啊！”

——病房外

“哈哈哈，飛噢飛噢……”

凌清瀾剛走近門口，病房里就傳來孩童般銀鈴的笑聲

凌清瀾輕笑

“這么大了還像小孩子一樣啊！”

長孫婉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著凌清瀾，目光呆滯，甚至帶著幾分驚恐

凌清瀾與她四目相對，感覺眼前的小女孩好像哪里不一樣，但又說不上來，但她沒多想

放下水果籃，走到病床前坐了下來

“婉言，姐姐來看你了，最近過得好不好啊……”

長孫婉言看了凌清瀾一眼，沒有理會，嘴里支支吾吾地念著什么

“婉言？姐姐跟你說話呢！”

說罷便伸手想理一理長孫婉言凌亂的秀發

“啊！……別碰我，我，你，我不認識你”

長孫婉言拿著身后的枕頭擋在前面，身子往后縮了縮

“我是凌清瀾，姐姐啊，你不記得了？還是姐姐把你送到醫院的呢，婉言還說喜歡姐姐，讓姐姐來多看看婉言啊！”

長孫婉言張了張口，又搖了搖頭，眼神飄忽不定

凌清瀾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渾厚的聲音

“沒用的，她不認識你了”

凌清瀾一臉狐疑

“你說什么呢，才短短幾天的時間，怎么就不記得了呢？”

“她是個瘋子，她……”

還不等長孫無幽說完，便接道

“你說什么呢，你再怎么冷血，也不能說她是個瘋子吧，人家不是好好的嗎？”

“她……被人下了瘋藥了”

凌清瀾怔住了，她望著眼前這個熟悉且又陌生的女孩，不敢相信，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今天就

良久，凌清瀾微張薄唇

“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說了你會相信嗎？”

長孫無幽望著她眼神復雜

“是林之然……他”

凌清瀾瞳孔微張

“你說是……”

“沒錯，你沒聽錯”

凌清瀾冷笑了一聲

“原來我從來不曾了解他，原來他竟然……”

“你當然不曾了解他，他是一個多么心狠手辣的人，沒人比我更清楚，所以……”

“你沒資格說他，因為你們都是一類人，誰也不必誰好到過哪去”

凌清瀾閉眼表示痛心

“所以，你們斗來斗去的結果，就是讓這些無辜的人成為你們戰爭的犧牲品嗎？”

凌清瀾拿了一個蘋果削著，繼續道

“況且犧牲品還是你們的妹妹，你們本來就是表親，為……”

“為什么會斗到現在這個地步，是嗎？你想問是嗎？”

凌清瀾沒回答

“我的母親，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先前一直以為是那場意外讓我沒了母親……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