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牛牛這一覺可是睡得天昏地暗的,到了月朗星稀的時(shí)候才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悠悠走出房間。大廳里羅伽兒果然沒走,只見她呆呆的看著窗戶外,很是入迷。
“姐兒,看什么呢?那么入迷。”
馬牛牛邊說邊走了過去,定眼一看,好家伙,竟然是白象,這貨是雙手合十的打著坐就對著馬牛牛的窗口。
“怎么?都打算賴這兒了?”
馬牛牛又疑惑的看著羅伽兒問道。
“來者不善,來者不善吶。”
羅伽兒臉色緊張的說道。
“姐兒,怕啥?我們都敢打上門去,還怕他這個(gè)送上門的?”
馬牛牛挑些眉毛說道。
“唉……”
羅伽兒深深的嘆了口氣。
“姐兒,老實(shí)講,你跟他……”
馬牛牛低聲問道。
“不用問,我不會(huì)說的,也別亂猜,你又那么蠢,猜不著的。”
羅伽兒拉上窗簾有點(diǎn)無奈的說道。
“要不,再揍他一次?”
馬牛牛也懶得管他們啥關(guān)系了,直接提議揍白象。反正送上門來了,不揍白不揍。
“牛牛,算了不惹事生非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武道會(huì),可能有變。”
羅伽兒神色嚴(yán)峻的說道。
“有變?怎么了?”
馬牛牛疑惑著。
“白象告訴我說是有魔族滲透了進(jìn)來,但是我請了圣劍后,圣劍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要不,你就退出吧。”
羅伽兒提議道。
“喂喂,有沒有搞錯(cuò)?我好不容易才從龍隱手上拿過來的名額耶,而且我真的很厲害的,憑什么我退出啊?”
馬牛牛不服氣的說道。
“為你好啊,你還厲害,連內(nèi)力都練不出來,別人動(dòng)你都不用出手的。”
羅伽兒鄙夷的說道。
“姐兒,你怎的就是看不起我,哼。那我去跟大和尚一起算了,反正我有佛緣。”
馬牛牛抄手說道,他早就感覺到到了羅伽兒和白象的不尋常關(guān)系了,還有自己的身世。
“唉,隨你吧隨你吧,反正到時(shí)候你可得跟緊我別亂跑,我保護(hù)你。”
羅伽兒見馬牛牛抬出白象后,還是服軟了,畢竟她現(xiàn)在最不能失去的就是馬牛牛了。
兩人就這么聊著家常又找了一會(huì)不同后,羅伽兒才沉沉睡去,至于馬牛牛他早就睡飽了,此時(shí)正在覓食呢。
“喂,金大塊先別喝了,幫我看一下門外的白象還在不在?”
馬牛牛在餐桌上偶遇金大塊后,對他下達(dá)指令道。
“老大,管那禿驢干嘛?咱吃咱的。”
金大塊悶了一杯酒后打著飽嗝說道。
“喂,叫你去就去,看一眼就得了,我不方便出面。”
馬牛牛踢著金大塊說道。
金大塊又悶了一口酒后才舍得起身,不多時(shí)又一瘸一拐的回來了。
“老大,還在呢,問過人了,他們說這和尚坐在那里一天了。”
“噢,曉得了,你這腿是不是好不了了?”
馬牛牛又打量著金大塊的雙腿不好意思的問道。
“嗨,提這腿干嘛?手上功夫不落下就好了,來老大,咱繼續(xù)喝。”
金大塊舉起酒杯對著馬牛牛敬酒道。
“嘿嘿,就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接二連三的都是傷了你這條腿。”
馬牛牛夜舉起酒杯碰了一下說道。
“老大,我也很疑惑啊,你說你這身體怎么就那么……,也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老大啊,你到底練的啥功夫啊?”
金大塊支支吾吾的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我要說了你信么?”
馬牛牛玩味的笑道。
“信,怎的不信。”
“天生的。”
馬牛牛悶了一口酒后,站了起來邊走笑著說道,只留下滿臉愕然的金大塊。
走出了餐廳的馬牛牛頓時(shí)感到無趣,這人啊一輩子的,到底圖個(gè)啥?要名?他馬牛牛只要愿意,隨時(shí)有名。要利嘛,房間里還有那一箱金幣還有一堆金佛法器呢,足夠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
“牛牛,怎么不去睡?”
李長生提著寶劍,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長生哥哥,那么晚了你怎么不睡?還提著劍干嘛?”
馬牛牛疑惑的問道。
“呵呵,練功呢,不想被你落下太多,我只好笨鳥先飛了,畢竟天賦太差,而且明天有我們的比賽哦。”
李長生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道,畢竟明天可能就要上場丟臉了。
馬牛牛這時(shí)才恍然大悟,原來活著不是為了名也不是為了利啊,而是為了身邊的人,人這一輩子啊,哪個(gè)不是為了他人而活著?他李長生可不就為了這具身體而奮斗?
想到這里,馬牛牛又打了個(gè)激靈:看來自己也得多多練習(xí)了,不然到時(shí)候還真怕得委身于他。
“長生哥哥,走著,我也去練武。”
馬牛牛決定努力了。
不多久,兩人就出現(xiàn)在了長生酒店的練功房里,此時(shí)馬牛牛早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練功服了。
“長生哥哥,你到底有多厲害啊,比起金大塊如何?”
馬牛牛疑惑的問著李長生道。
“嘿嘿,打不過打不過,他的刀都是招招置人于死地的,我做不到。”
李長生不好意思的說道。
唉,這就不是天分的問題了,而是心理。
馬牛牛沒有回答李長生,一步一拳的打起了從雪人族那里學(xué)來的八極拳。
馬牛牛打著這套剛猛無比的拳法尤為可笑,看起來挺正兒八經(jīng),但是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怎么也耍不出剛猛有力的感覺。
馬牛牛打了兩輪后,李長生終于忍不住了,問道:
“牛牛啊,這拳好像不太適合你啊,你這看起來軟弱無力的,這是男人才練的拳吧?”
“長生哥哥,你看好了,頂心肘。”
只見馬牛牛一聲喝起,練功房里一個(gè)木人頓時(shí)被馬牛牛用手肘頂個(gè)粉碎。
李長生見狀,驚掉了下巴:這也太猛了吧?自己可是完全看不出牛牛是怎么出手的,而且速度也是奇快無比,這可是隔著五六米的距離呢,話還沒說完就到了,要對上了自己可能就真的一招搞定啊。
“牛牛,厲害啊,有沒有傷著?”
李長生擔(dān)心的問道。
“這也能傷著自個(gè)?”
馬牛牛則是不可思議的回答著。
“你這拳法看起來很一般,但是身法確實(shí)奇快無比,力道也是不錯(cuò),這是誰教你的啊,感覺教的有點(diǎn)不對,如果你這身法配上其他武功的話,可能更厲害。”
得知馬牛牛沒事后,李長生忍不住的點(diǎn)評了一番。
馬牛牛一聽,心里頓時(shí)有氣:怎么人人都說他的拳法有問題?明明這很厲害的。
“長生哥哥,你既然看不起我的拳法,不如我們來對打一番,怎么樣?我保準(zhǔn)手下留情。”
馬牛牛笑嘻嘻的問道。
“不來,不來,打不過你的。就你剛剛一招都要我老命了,我覺得我以前學(xué)的方向不太對,感覺都是花拳繡腿。”
李長生拒絕說道。
“來嘛,我們認(rèn)識(shí)那么久了還沒做到知己知彼呢?萬一你的套路完全克制我呢?到時(shí)候我還不是得……”
馬牛牛引誘著李長生說道,如今他最想打擊打擊李長生了,最好能知難而退。
“這……,也行,但是我們點(diǎn)到為止啊,嘿嘿。”
李長生經(jīng)不住誘惑的說道。
“出手吧。”
馬牛牛扎了個(gè)馬步說道。
“牛牛我來了,小心了。”
李長生耍了個(gè)劍花,然后快步像馬牛牛刺來,只是在馬牛牛眼里真的太慢了。
“叮。”
馬牛牛用手背敲開了李長生的長劍后,忍不住的笑著說道:
“這劍耍的秀氣啊,長生哥哥。”
“嘿,再來。”
李長生一聲喝起,整個(gè)人都貼地飛了起來,手中的長劍直取馬牛牛心口。這一招他已經(jīng)練了許久了,算是達(dá)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也不怕傷了牛牛的。
這時(shí)只見馬牛牛不退反進(jìn),居然用手一把握住了李長生的長劍。
李長生一個(gè)緊張連忙想抽劍后撤,但是來不及了,劍尖已經(jīng)死死的被馬牛牛握住了。
“牛牛,你沒事吧?我看看你的手。”
李長生緊張的問道。
“你忘了我在天河城跟你講的話了?受傷算我輸。”
馬牛牛松開了長劍搖頭說道。
李長生這貨的劍法,唉,耍的是好看,但是真的沒什么用,拿去釣妹子倒是不錯(cuò)。
李長生此時(shí)發(fā)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劍尖居然被捏出了幾個(gè)缺口。
“長生哥哥加油哦。”
馬牛牛輕輕拍了拍李長生額肩膀又道打氣著說道。
而李長生此刻還在魔愣著:牛牛這是什么手段啊?怪不得山長說奈何不了她。
“長生哥哥,你發(fā)什么呆呢?”
馬牛牛嬌喝一聲,恢復(fù)了女人身本色。
“啊,沒,沒什么。”
李長生低落的回答道,要是真得打的贏牛牛才能娶它的話,自己這輩子怕是沒希望了。
“牛牛啊,你這到底學(xué)的什么功法?怎么長劍都傷不了你?”
李長生忍不住的又問道。
“唉,我說天生的,你信么?”
馬牛牛無可奈何的說道,今晚已經(jīng)有兩個(gè)人問起他了。
“這……怎么可能?”
李長生不可思議的回答道。
“反正我天生就銅皮鐵骨刀槍不入,你愛信不信。”
馬牛牛鄙夷了一番李長生說道,真是想不到啊,李長生都不相信自己。
“牛牛啊,不是不信你,而是這太過于天方夜譚了。”
李長生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解析著。
兩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繼續(xù)探討著武功啊奧義,直到羅伽兒尋來了才分別回去休息。
離開時(shí)李長生還收到了羅伽兒的嚴(yán)重警告:以后不準(zhǔn)他跟馬牛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