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兒你怎么能打他呢?”
龍隱在回來的路上抱怨著問道。
“我恨,他竟然敢對牛牛動手動腳,他不知……”
羅伽兒話說了一半又止住了,好在沒說出口。
“喂喂喂,龍傲天,看看你洗劫了啥?”
馬牛牛跟著他這幫兄弟邊走邊整理著洗劫來的財物。
“嘿嘿,金佛,看樣子挺值錢的。”
龍傲天紅著臉小聲說道,看來他還是第一次。
“看我的看我的,一個金拔。”
另一位小兄弟也著急的說道。
眾未成年又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看得出來他們很興奮,對成果很滿意。
“走著,我們喝酒去,我請客。”
馬牛牛振臂高呼道,帶著一群小后生浩浩蕩蕩的殺往長生酒店。
“姐兒,我們走了啊,明兒再找你。”
馬牛牛對著羅伽兒揮手告別道。
羅伽兒也揮手回應著。
“故人,安好?”
看著馬牛牛離去后,白象從暗處緩緩走出道。
“白象,你當年太狠了吧?你可知道牛牛這些年吃的苦?伽兒受的罪?”
龍隱怒目圓睜的質問道。
“阿彌陀佛,自從那事兒發生后,貧僧曾深入北地,又渡過陰江總算找出了些許眉目。”
白象此時帶著些許不安的說道。
“什么眉目,不就是你佛門從中作梗?”
龍隱依舊岔岔不平的問道。
“此事怕是與大魔有關,而且這屆武道會怕是魔族會出現,所以我才千里迢迢的趕來,就怕故人中計。”
“這么說你還是好心的咯?”
龍隱很是不滿白象的解析。
“雖然我沒有證據指明,但是此次魔族定有行動,你們可拭目以待便知貧僧所言真假。”
白象依舊不掙的說道。
“白象,你不能跟我掙牛牛,其他的我不管,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這時羅伽兒強勢的說道,容不得來者有拒絕的余地。
“阿彌陀佛。”
白象聽聞悠悠的打了個佛號,姍姍而去了。
“白象,你什么意思?你真的還要掙嗎?你不怕再一次害死她?”
羅伽兒顫抖的指著白象質問道。
“阿彌陀佛。”
白象頓了頓才悠悠的唱著佛號消失在夜色中。
“伽兒別氣,牛牛肯定會跟你的,她生性活潑好動,叫她去佛門打坐念經閉關清修什么的,說不準兩天就跑了,據我所知,他可是讀書寫字都不會呢。”
龍隱安慰著羅伽兒說道。
“啊,讀書寫字都不會啊?怎么那么笨?回頭得找個先生教教她。”
羅伽兒聽聞后不可思議的回答道。
兩人又是邊走邊聊,一路回到了下榻處。
至于馬牛牛和眾多小兄弟們,此時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呢。
“來,傲天,我們相識就是緣分,干了這杯。”
馬牛牛豪爽的舉杯說道。
“兄弟,干了。”
龍傲天紅著臉噴著酒氣意氣風發的說道。
“唉,我說,我該叫你哥們還是姐兒,我都分不清你男的女的。”
那個十一二歲的愣頭青也是醉醺醺的問道,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小子,你這沒禮貌,我都叫他老大呢,你跟著叫準沒錯。”
金大塊沒有好氣的回道,他跟李長生和雯雯姑娘早就回來了,卻不想碰到了馬牛牛在照顧諸位小兄弟,也跟著參合了進來,至于李長生和雯雯姑娘,他們早早回去休息了,跟著一幫瓜娃子喝酒吃肉稱兄道弟的很是不習慣。
“啥老大呀?說不準還打不過我呢?哈哈哈。”
那小鬼聽聞哈哈大笑說道。
“小志,不得無禮,長者為大知道了沒?”
龍傲天敲著那小鬼的腦殼教育道。
“知道了,傲天哥哥,來老大敬你一杯。”
名為小志的小鬼頭也學著馬牛牛,端起酒杯便靠了過來。
馬牛牛見狀也是來者不拒,兩人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
這一頓可是足足喝到了半夜,又在李長生的安排下才送走這幫小兄弟。
馬牛牛喝得也是有點東倒西歪了,此刻在李長生的攙扶下慢慢回到了房間。
“長生哥哥,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好?”
馬牛牛噴著酒氣醉醺醺的問道。
“哎呀,你這孩子學什么江湖路數呢,跟別人稱兄道弟的喝成這樣。”
李長生照顧著馬牛牛生氣的說道。
“嘿嘿,李長生啊李長生,你這輩子完了我跟你講,你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馬牛牛發著酒瘋說道。
“你這到底喝了多少啊?平時不是挺能喝的么?我還喜歡男人?”
李長生抱怨的說道,他就只當馬牛牛喝多了發酒瘋了。
“我就是那個男人,哈哈哈,李長生你完了。”
馬牛牛又笑哈哈的說道。
啥玩意?喝到自己男女都分不清了?
李長生內心哀嘆道。
“長生哥哥,如果我是男的,你還會不會對我好?”
馬牛牛迷離著雙眼問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男孩子了,得了沒,怪不得整天穿男裝,趕緊休息了。”
李長生沒好氣的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
馬牛牛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
“回答你啥?”
李長生疑惑的問著。
“如果我是男的,那個男的,你還會不會還對我好。”
馬牛牛閉上眼睛嘟囔的問道。
看來真的醉了呢,唉。
李長生嘆了嘆口氣,道:
“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你還是牛牛,我都對你好,得了沒?”
“那我就放心了,嘿嘿。”
馬牛牛笑吟吟的說道
“好了上床吧你。”
“上床?”
馬牛牛頓時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大半,瞪著大眼急忙說道:
“李長生,可不能上床啊,你最好別亂來,我弄死你。”
“你這想哪里去了,我這是扶你上床休息。”
李長生紅著臉說道。
“我自個來就好,長生哥哥你回去休息吧。”
馬牛牛趕跑了李長生,內心一陣起伏不定,同時尋思著:下回可不能再喝醉了,萬一李長生有什么歹念可就麻煩了。
馬牛牛想到這里頓時全身又打了個激靈,這回算是徹底酒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長生又敲開了馬牛牛的房門,一來想看看馬牛牛她醒酒了沒,二來得問問昨晚她到底干嘛去了,酒席房內四處擺滿了佛家的東西。
“哎呀,長生哥哥,你怎么那么早啊,我還沒睡夠呢。”
馬牛牛睡眼惺忪的打開房門說道。
“牛牛,你們昨晚干嘛去了?怎么那么多佛家的東西?”
李長生關切的問道。
“嗨,打劫佛門得來的的戰利品。”
馬牛牛靠在墻上頭也不抬的說道。
“打劫佛門?”
李長生緊張兮兮的問道。
“不怕沒事,姐們兒龍隱帶頭,他們世仇來的。”
“如此那還好,牛牛啊可千萬別得罪佛門啊,我聽說他們的勢力大的很。”
李長生驚猶未定的說道。
“曉得了曉得了,長生哥哥你快去看比賽吧,我還得繼續睡呢。”
馬牛牛趕著李長生不耐煩的說道。
趕走了李長生后,馬牛牛剛剛躺上床,敲門聲又響起了。
“哎呀,長生哥哥,你怎么還沒走呀。”
馬牛牛揉著眼睛打開房門不耐煩的說道。
“什么?昨晚李長生這鱉孫在這兒過夜?”
羅伽兒看著睡眼惺忪的馬牛牛憤怒的問道。
“呀,姐兒,怎么是你呀。”
馬牛牛一聲驚呼道。
“牛牛我問你,昨晚李長生是不是在這兒過夜了?”
羅伽兒臉色難看的問道,它可不想馬牛牛步自己的后塵。
“哪有的事兒,只是大清早的他來找我問這問那的,我把他趕跑了,誰知你又來了,我還以為是他呢。”
馬牛牛嘟著嘴解析道,這羅伽兒來了,怕是想補覺就難咯。
“那就好,牛牛我告訴你,千萬不要上了男人的當,懂了沒?”
羅伽兒教育這馬牛牛說道。
“曉得了姐兒,大清早的你有什么事么?”
馬牛牛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嗨,你這倒霉孩子,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
羅伽兒沒好氣的說道。
“你咋不去看比賽呢?打架多精彩。”
馬牛牛悠悠的說著。
“你少來趕我,我就看著你,哪里也不去,你看我東西都搬過來了。”
羅伽兒指著地上的包袱說道,她真的是怕了,害怕馬牛牛又被搶走,自個的寶貝還是看著吧。
“啊,姐兒,我都那么大了,不用了吧?”
馬牛牛嘟著嘴很不樂意的說道。
“你別管,我就睡沙發就好。”
羅伽兒容不得馬牛牛拒絕,一把躺在沙發上,就打算著不再起來了,而且馬牛牛她走一步自己得跟一步才行。
“唉。”
馬牛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生活許多無奈啊。
“姐兒,你給我說說你跟那白象啥關系唄?好像你們挺熟的。”
馬牛牛看見羅伽兒打定主意住這兒的時候,又岔開了話題問道。
“別問,問我也不講,反正你跟著我一起討厭他就對了。”
羅伽兒聽到白象二字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姐兒,昨晚我看那白象挺好的,不像是壞人。”
馬牛牛如是說道。
羅伽兒聽聞默不作聲,只是呆呆的躺著,內心似乎若有所思。
“姐兒?發愣呢?”
馬牛牛在羅伽兒眼前晃著雙手問道。
“問那么多干嘛?不是沒睡醒么?你繼續睡吧,不用管我。”
羅伽兒趕著馬牛牛說道。
“那我真睡了哦,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理你。”
聽到可以繼續睡的話語后,馬牛牛急忙回答,得到了羅伽兒的肯許后,馬牛牛還真的就不外糾纏羅伽兒很白象的關系了。只見他悠悠的打著哈欠又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