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白茶清歡無別事12
- 快穿之任我為王
- 風九河
- 2078字
- 2022-05-27 01:00:17
長殷樓雖為殺手組織,但實際上,只要錢到位,他們什么任務都接。然“萬金難求長殷令”,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拿出讓長殷樓滿意的籌碼。
夙凝夭之所以覺得季傾不會答應木翎,是因為萬蠱窟如今底蘊薄弱,木翎根本拿不出什么好東西,只是沒想到她的手里竟有一張藏寶圖。
執(zhí)起青玉壺,夙凝夭一邊斟酒,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道:“既然樓主對藏寶圖感興趣,此番又怎會放木翎離開?”
“谷主何不猜一猜?”季傾端起酒杯笑了笑,沒有回答。
“藏寶圖已經(jīng)在你手里了?”詢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
聞言,季傾笑容更盛了。
“怎么樣,谷主對藏寶圖可感興趣?”
“哦?樓主愿意分享?”輕凝著對面的人,夙凝夭笑容莫名。
“若對方是谷主,季某自然愿意。”季傾身子微傾靠近夙凝夭,含笑的桃花眼里似有萬般柔情。
“呵~”夙凝夭淺淺一笑,纖柔的手輕悠悠地搭在季傾肩頭。“可惜……”美人柳眉輕挑,手上微微用力把人往后一推拉開了距離。
“我不愿意。”
“唉,那還真是遺憾。”就著力往后一倒,季傾聳了聳肩重新靠回了椅上。
夙凝夭笑而不語。
像季傾這種利己主義之人,會好心與人共分一杯羹?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藏寶圖雖是真的,但八成有坑,不然木翎會舍得拿出來?可惜最后合作沒達成,藏寶圖還丟了。
鏡昔只能說,這三個人加起來八百個心眼子,一個挖坑給另一個跳,只是后兩個人都沒踩中坑,反而把第一個人給陰了。
“時候不早,我也該告辭了。”飲盡杯中酒,夙凝夭悠悠擱下杯盞。
“確實不早了,清歡谷的人怕是也等急了。”季傾懶懶一笑,拂了拂衣褶站起身示意夙凝夭先行。
甲板上,清歡谷和長殷樓的人已無聲僵持了許久,直到夙凝夭和季傾走出來,氣氛才緩和下來。
仿佛未看見剛才僵持的局面,夙凝夭對季傾淡淡笑道:“今日多謝樓主款待,他日若有空,歡迎季樓主到清歡谷做客。”
“谷主客氣,有空必當拜訪。”季傾亦是一副和煦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友重逢互相寒暄。
“那么月某告辭。”
“谷主慢走。”
待到夙凝夭結(jié)束談話,竹溪這才迎了上來,看著夙凝夭身后送來酒的侍從,竹溪一頓。
“主上,這……”
“收下吧。”夙凝夭頷首,隨后提步離開。
“是。”
水霧朦朧中,畫舫緩緩離去。
玄羽回到季傾身后。
“樓主,思卿小姐得知您和萬蠱窟那位來游湖,有些不高興,我們……回去嗎?”
“……回吧。”季傾捻了捻眉心,再不回去,他的長殷樓估計要被拆了。
……
“雨艷寒輕清入骨,雪膚香蒙白含間。”雅致庭院內(nèi),雪白的牡丹開得正盛。“咔嚓”花枝微顫,露珠滾落,只見碧葉間,一枝嬌俏的花朵被折了下來。
“小姐,那邊的白玉牡丹開得也不錯,要不……咱過去看看?”眼看又一朵花落入魔爪,侍女顫聲說到。
“可師兄最喜歡的便是這株花了,旁的又怎能比得過?”少女從花中探出頭,水汪汪的杏眸微微彎起,柔嫩的臉頰上含著兩個淺淺的梨渦,端是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少女言笑晏晏,然而侍女卻是一臉欲哭無淚。您還知道這是樓主最喜歡的花啊?
半個時辰前這株琉璃冠珠還是園中開得最好的牡丹,而如今卻被折騰得只剩幾枝孤零零的桿子了。
“師兄還沒回來么?”垂眸撥弄著手中的花枝,少女語氣慵懶恬淡。
“……還未。”侍女諾諾地低了低頭。
“唉,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去書房等師兄了。”
牡丹掉落在地,少女微微抬腳,水藍色的繡鞋漫不經(jīng)心地踩上柔嫩的花瓣,一點點地,將那抹潔白碾入塵土。
侍女的心跟著一顫。
眼看著少女朝書房的方向走去,卻是沒有一人敢攔,侍女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樓主啊,您再不回來書房就要被小姐拆了!
不多時少女就來到了書房,挑選了一番后她拿起書架上的一幅畫卷,正準備動手,門外傳來了季傾的聲音。
“卿兒。”
“呀?”熟悉的紅衣映入眼簾,紀思卿眸子一亮,隨手將畫卷丟到地上,人歡快地朝著季傾奔去。
“師兄~”
穩(wěn)穩(wěn)接住撲面而來的小姑娘,季傾隨手擒住她藏在背后的手,只聽“啪嗒”一聲,鋒利的金簪從少女手中掉落在地。
“略~”見偷襲失敗,紀思卿吐了吐舌頭,隨后狀作無事地抱住了季傾的胳膊。“師兄今日去游湖,玩得可開心?”
“沒有游玩,是去談些事情,再說了,哪有兒和師妹在一起開心?”季傾含笑點了點紀思卿的額頭。“今天又做什么壞事了?”
“哼。”紀思卿輕哼一聲,氣鼓鼓地說道:“園中的那株琉璃冠珠我看著開得好看,折了。”
每次都說跟她在一起開心,但還不是偷偷出去不帶她,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還氣呢?”捏了捏紀思卿氣鼓鼓的臉,季傾樂了,他都沒氣呢。
那琉璃冠珠雖只有一株,但花齡已經(jīng)超過了百年,每年都開得極盛,最多時能把半個園子的牡丹比下去,為此他還特地建了個亭子,不過今年怕是看不到了。
“氣!”紀思卿叉了叉腰,仰頭瞪了一眼季傾,“明天你得陪我一整天!”
“好,明天想去哪兒都陪你。”季傾無奈應到。
長殷樓前任樓主一生無兒無女,只收了季傾和紀思卿這兩個徒弟,紀思卿入門晚,季傾是看著她長大的,也因如此,季傾從來都是慣著她的,幾乎是百依百順,最終把小姑娘寵成了個小祖宗。
長殷樓向來做得都是些刀口舔血的生意,為了安全季傾很少帶紀思卿出門,然而紀思卿又是個好動的性子,大多都會磨著季傾妥協(xié)。只是這次季傾出去居然不告訴她,而且還是和一個女人游湖,紀思卿知道后當然生氣了。
自知理虧,季傾如今也只能依著紀思卿,這小祖宗鬧起來他可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