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平君大婚
(為什么我寫的是平君大婚,而不是許真真呢?后文會有解釋)
許平君與劉病已大婚,街坊鄰里都知曉。到處喜氣一片,許氏夫婦也笑容滿面的出來迎客。我和楚儀也來幫忙,忙得不可開交。出乎我的意料,孟玨居然也來了,只是臉上少了他特有的邪邪的笑。
新郎新娘在大家的祝福中很快拜完堂,就在許平君被送入洞房時,孟玨輕喊了聲::“真真!”只是讓我吃驚的是蓋頭下的許平君沒有任何反應,仍舊由著許夫人扶著進了洞房。孟玨眼里無盡的悲傷,看著讓人心疼。
我走到他身邊:“石頭,我看你今日心情不是太好!不如先回去休息下吧”
“我心情好的很!”孟玨看也沒看我一眼,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個勁兒的喝酒。過了一會兒,劉病已從洞房出來一一陪酒。
“大哥,你人這么好,許姐姐嫁給你一定會幸福的!我敬你們一杯,小妹不會喝酒,以茶代酒了!”我發自內心的祝福,雖然我也希望許真真和孟玨在一起,可是劉病已真的很不錯,這是許真真自己的選擇。劉病已道了聲謝謝一飲而盡。
“病已大哥,祝你和許姐姐百年好合!”我身邊的楚儀舉起酒杯說道。劉病已又一飲而盡。
“儀兒,喝酒傷身,少喝酒”我小聲說
“姐姐放心,我就喝這一杯的。我過去看看孟大哥,他今日不太對勁兒”楚儀看了看孟玨。
“好!最好勸他不要在喝酒了”我道
這時許夫人走到我面前:“云丫頭啊,我家君兒都出嫁了,干娘我什么時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呀?”
眾人看向我,我臉一下子紅了:“干娘今天是許姐姐大婚的日子,怎么扯到我頭上啦?”低下頭
“云丫頭害羞啦?你若是看上哪家公子,干娘給你做媒”許夫人笑得合不攏嘴
“干娘,人家現在還沒打算把自己嫁出去呢!”我用手絞著衣角
“好好!云丫頭,你大婚之日可別忘了干娘的喜酒呀”許夫人大笑
“那還少的了干娘?一定,干娘,你看干爹好像喝醉了”我指著許廣漢。許夫人趕快跑到許廣漢身邊,哎!終于把許夫人打發走了,真怕他問你喜歡誰呀?什么女兒家遲早要出嫁什么的,或者更驚人言語。心還沒有平靜下來。只見劉病已敬酒到孟玨那里,孟玨忽的站了起來,凝望劉病已好一會兒。一杯酒下肚,大笑:“哈哈!劉詢,終究是你贏了!”然后沖出喜堂,劉病已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追了過去:“大哥,你別太在意。今天石頭喝多了,胡言亂語,莫當真才是!”
“嗯!”劉病已強擠了個笑容,繼續敬酒。
我扭頭對楚儀道:“儀兒,一會兒結束了你自己回去,我去看看你孟大哥!”
這孟玨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歇都沒讓人歇一下,一口氣跑到了他送許真真掌中雪的竹林。追的我差點斷氣,他扶著一棵竹子咳著。
我上前,他忽然扭頭抱住我:“真真,我就知道你回會來的!是我不好,不該說那些絕情的話來傷你。你若是還生氣就打我幾拳吧!”
我掙開他的懷抱,搬過孟玨讓他正視我:“石頭,看好了!我是云歌,不是許真真!”
“怎么是你?真真呢?”孟玨一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可知你的那些話傷了許姐姐的心,哀莫大于心死!或許嫁給劉病已才是她的最終歸宿”我感慨
“我當日見到你后,就想給真真道歉賠不是。可是沒想到找到她時,她正在屋內和劉病已討論婚事”孟玨的眼神那么無助,心碎了吧
“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么愛著對方,今日如此?”我問道
“那日,霍成君以真真的性命作為威脅,我不得不逢場作戲。沒想到真真在那里撞破這事,并且之前還見過霍成君。為了保護真真,我才說出這般絕情的話來!”孟玨眼中很是無奈
“哎!你們!你怎么不早說?事情到了如此田地也無法扭轉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你剛才喝了那么多酒,站著說話不太好”在那次孟玨彈琴的亭子了我們坐了下來。
“石頭,想哭就哭吧!把所有事情憋在心里一個人扛著很累的。”
“我的眼淚早已在我所有親人去世的那一刻消失殆盡,你有經歷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嗎?你有經歷過為了活命和狗搶食物嗎?”
“石頭,你小時候是不是去過大漠,還有個小女孩給了你一顆夜明珠?”我忽然想到
“難道說那個小女孩不是真真,是你?”孟玨不可置信的眼神
“不!那個小女孩不是我,是許平君,我當時只不過是目睹了這一幕”我解釋道
“現在大錯已成,所有痛苦就讓我一人來承擔好了!”孟玨長嘆
“石頭,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愛的是許平君還是許真真?”我注意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
“有區別嗎?她們本來就一個人,現在結果如此,愛誰有區別嗎?”
“若是許平君和許真真不是一個人呢?回答我”平視孟玨
“她們真的不是一個人?那和劉病已結婚的是誰?”孟玨激動地搖著我肩膀
“頭都被你搖暈了,我說的是如果,你愛哪一個?”我輕輕推開他,孟玨安靜了下來,沉默、一直沉默。
“喂!石頭,你快說話呀?怎么睡著了呢?”我找了一輛馬車把孟玨扶上馬車送到孟府,見到他被下人安置睡下才放心的離開。
“儀兒,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呢?”我見到楚儀坐在屋頂上凝望星空
“我擔心姐姐和孟大哥呢!孟大哥沒事吧?”楚儀從房屋上跳下來。
“長痛不如短痛,會過去的!好過三個人痛苦!許姐姐那邊可順利?”
“嗯,一切在病已大哥的打點下很順利”楚儀答道
“那就好,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也洗洗睡吧!”和楚儀進屋。